楚澤想了想,自己平時好像也是這么說話的,怎么剛剛斐濟就那么突然對了!他剛剛叫了面前這個姑娘嫂子!楚澤狐疑的朝斐濟看過去。兩人好歹也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了,斐濟一眼就看出了楚澤心里的想法。不置可否的點頭。“不是吧·……”楚澤實在是沒有忍住的說了出來,“斐哥,你還真的……啊!你打我做什么?!楚澤一句“春心萌動”還沒有講出來,就被斐濟用筷子敲了一下頭,下手毫不留情接收到斐濟警告的眼神,楚澤反應過來,他斐哥這怕是還沒有把人家追到手。兩個人的眼神交流葉云歌看到了,卻沒有看懂。“你們兩個怎么了?”“沒事。”“沒事。兩個人異口同聲的朝葉云歌道。“你要吃什么?”悲濟倒了一杯水放到葉云歌的面前,說話時完全和禁澤說話是兩個人“他什么都會做。葉云欲略帶懷疑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楚澤,見對方一臉贊同斐濟的表情,才說了兩個菜名,楚澤應了一聲之后就去后廚了。“楚澤說話沒有輕重,你別太在意。”斐濟指的是楚澤那聲媛子,畢竟雖然他聽著是挺舒服的,但是對葉云歌而言就未必了。葉云歌也明白斐濟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錯過斐濟的視線:“沒事。”只是被嘴上叫了一下,又不是少塊肉的事情,她計較什么?斐濟了然點頭:“你沒放在心上就好。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楚澤把飯菜弄好出來。色香味俱全。葉云激對這些菜都特別滿意這幾天因為墨流殤和玲瑯的事情,她的心情一直都是低落的。抬頭看了眼正在用餐的斐濟,一時間竟然覺得有些歲月靜好。想到這里葉云歌又低下頭笑了一下,她這個樣子的人,哪里還有資格去想那些事情?其實葉云歇看過來的時候斐濟就已經感覺到了,至于葉云歌的那句輕笑斐濟也聽得清楚。直到很多年之后斐濟都在想,如果這天他沒有沉默,會不會他和她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一頓飯下來,葉云歌吃的心滿意足。楚澤在斐濟準備離開的時候把人攔住,微懶散散的看著他:”要哥,這吃飯可是要給錢的,我這做的可是小本生意。斐濟笑了一下。你想收我的錢?沒有說話,但是楚澤明顯體會到了斐濟的意思。太過分了!自己現在一窮二白的,斐濟每次來還都是吃的霸王餐,簡直是讓人連錘他的心都有了。要是以往楚澤或許會就這么算了,但是這次不一樣了。楚澤不動聲色的挪到葉云歌的身后,委屈巴巴的看著葉云歌:“嫂子,你看斐哥,明明是個有錢的公子哥,還整天的來我這里吃霸王餐,要不是怕虧本,我也想請些員工來啊。葉云歌又羞又覺得好笑。羞的是楚澤這句嫂子簡直就是脫口而出,就像是真的是這么一回事情一樣。好笑的是,楚澤明明一臉正經人的模樣,骨子里卻像是一個正太似的。但是不管怎么說,葉云歌還是很吃這一套的。“那個斐少……”葉云歌的話才剛出來,就遭遇了兩個人的打斷。”你居然叫他斐少!“都說過了,叫我阿濟就好。前者帶著不可置信和震驚,而后者則是輕笑了聲然后不緊不慢的說著,就如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般。楚澤聽著斐濟溫柔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的聲音,只覺得一陣惡寒。還阿濟?上次也不知道是誰的女友因為一句斐少而分手,第二天晚上就被人打得面目全非的。都說是巷子里面的小混混喝多了才把人給打了,但是楚澤卻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感情人家一有錢人家的女兒大晚上的有家不回要去小巷子里面招人打?他可是知道斐濟當晚把人給約出去了,八成……不對,九成是和他脫不了關系。現在怎么到這里就直接叫阿濟就好了?葉云歌的注意力卻在楚澤的話上,側頭看著他:“不能叫斐少嗎?”可是剛剛墨流殤也是這么叫的啊。在葉云歌的身后,楚澤毫無意外的看到了斐濟嘴角危險的弧度,立馬點頭:“當然可以!“那你剛剛是怎么了?”也不算是不依不饒,只是疑惑。她剛剛聽見楚澤那么驚訝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叫錯了。楚澤正在猶豫要編出什么理由來蒙過關,就聽見斐濟開口:“楚澤只是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你叫我斐少太見外了。“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事實證明,無論是什么時候,他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都比不過斐濟。“所以以后還是叫我阿濟。”斐濟把剛剛的事情輕輕松松的一筆帶過,“我待會把錢打給你,所以云歌現在要回醫院了嗎?”斐濟有種預感現在葉云歌要是回去的話,指不定是會撞見墨流殊的。這兩個人的關系確實是耐人尋味。葉云歌聽見斐濟叫自己云歌,一時間有些愣神。在醫院墨流殤這么叫自己的時候她只覺得說不上來的別扭,但是從斐濟嘴里叫出來,卻多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說不上來,但是很舒服。就好像這個稱呼他已經叫了好多年了。可是明明他們才認識半天不到。見葉云歌沒有說話,楚澤戳了戳葉云歌的肩膀,道:“嫂子,斐哥問你呢。”葉云歌這才把心思給收回。想起斐濟的話,葉云歌看了眼腕的表,點了點頭,“那還要麻煩斐……”話沒有說完就看見了斐濟皺起的眉,改口道,“那麻煩阿濟了。聽見葉云歌這么客氣的語氣,斐濟無奈的笑了一下:“不麻煩。”如果是在之前,或者換個方式說,如果現在面前的女人不是葉云歌的話,他說不定已經把人弄到手了。不過沒有關系,好的獵手對待獵物總是會有足夠的信心。他可不想一不小心就把面前這個膽小的小白兔給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