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嗎?”墨流殤走進葉云歌,葉云歌有些抗拒的想往后退,卻發現自己已經在墻角了。“你要做什么?”葉云歌雙手抵住墨流殤,不讓他再靠近。“我想做什么?”葉云臉上的恐懼過分的明顯,墨流殤覺得無趣的退了一步,“你心里不明白?隨著墨流臨的后退,葉云歌覺得空氣都沒有那么壓抑了。“如果你想讓我把子宮給玲瑯,我還是那句話,你做夢。先不說玲瑯的子宮的問題不是她做的,就算是她做的,她也不可能答應把自己的子宮移植過去。“葉云歌,你以為你現在還有拒絡的權利嗎?”墨流殤看著葉云歌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你先是把玲瓊的子宮惡意破壞,現在又是把我的保鏢打成重傷,你覺得你現在還可以拒絕我?葉云歌沉默了。不管怎么說,保鏢她確實是打了,墨流殤的意思她也不是不明白,無分就是在告訴她如果不答應移植子宮,那么他一定會追究她的法律責任。墨流殤在這里的權利大概比她所猜測的還要多得多。如果硬碰硬自己肯定一點贏的把握都沒有。可是……她絕對不可能做移植子宮的手術。看葉云歌的樣子墨流殤就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和葉云歌結婚的這幾年,墨流感甚至覺得如果沒有玲瑯的存在和出現,他和葉云歌很有可能會一直相敬如賓下去。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葉云歌才開口道:“我不能移植子宮。”如果到時候墨流燕要檢查她,她就有很多的辦法讓自己逃過去。“葉云歌。”墨流殤看著葉云歌,眼神深邃得仿佛要將葉云歌看穿,“我記得你的身體好像沒有什么問題。這時一個醫生提議道:“墨先生,我們可以先給她測測血源。”她自己就是這個行業的,只要墨流殤答應了,她就有辦法讓葉云歌不行也得行。這回還不用墨流殤說話,葉云歌就先開口了。子宮能不能移植的問題好像不能靠血源吧?”自己沒有找她們,她們倒是自己撞上來了,”怎么,當了這么久了的醫生連這些都不會嗎?葉云歌的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讓說話的醫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葉云歌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她,她們和玲瑯都是一伙的,自己沒有必要再心慈手軟下去。“需要我告訴你怎么檢查嗎?“你!被葉云歌的口吻刺激到,醫生準備破口大罵,但是被身旁的人扯了扯衣角只能忍住的吃了這個啞巴虧。葉云歌并沒有覺得這樣就解氣了,她們這么的污蔑她,就想這么算了?葉云歌還準備說什么,就聽墨流殤不耐煩的開口:“不能移植子宮?所以呢?”墨流殤有想過是不是真的一定要用葉云歌的子宮移植到玲瑯的身上,如果不能他也會換一個人的子宮來移植。莫名的,墨流殤想起了自己來之前玲瑯和自己說的話。“流殤,你知道的,云歌愛你,她已經愛你愛到了可以不擇手段的地步了,我再也不會有孩子了,是云歌,是云歌讓我再也當不了母親,你幫幫我好不好,你如果不幫我,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這么幾年來,玲瑯對葉云歌的處處忍讓他都知道。玲瑯從來都沒有對葉云歌做出什么,可是葉云歌卻從來沒有放過玲瑯,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的一點點同情,葉云歌聽了墨流殤的問話,只覺得心里的失望越來越重:“所以?還需要有什么所以嗎?也是,墨流殤的溫柔只是對于玲瑯才有的,她不是玲瑯,所以墨流殤也不會對她有半點的心疼。“你如果死了,只能是你本來就命該如此,如果沒死,我會給你一筆錢并且安排你住的地方。墨流殤說這句話的時候,避開了葉云歌的眼睛。葉云歌笑了,被墨流蕩這種幼稚的想法給氣笑的。聽不出來是什么樣的語氣,葉云歌只是輕輕的問了一句:“憑什么?”憑什么自己如果死了,在他的眼里就是命該如此?一筆錢和一個住的地方?她在他們的眼里居然還有這么高的價值?她是不是還得開心一下?思流殤的周頭越皺越緊、葉云歌臉上的笑就越來越識制。自己的子宮憑什么要給那個一而再再而三行蔑自己的女人?更可況她現在的腹中還懷了他的孩子。如果子宮移植給了玲瑯,那么后果··葉云歌的表情不再是冷靜諷刺的。看見了葉云歌眼中帶著清晰的恨意,讓墨流殤忍不住想要退后一步。墨流殤詫異自己會生出這樣的感覺來,但是還是沒有去直視葉云歌的眼睛。“憑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清楚?她清楚什么?葉云歌怒極反笑:“墨流殤,你覺得我憑什么要把子宮移植給一個做小三毀了我婚姻的人?”是她的腦子不對勁還是他把她想得太善良了?就算是死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子宮給那個女人。“我再說一遍,玲瑯不是小三。”葉云歌見墨流殤這么急于幫玲瑯洗白的樣子,輕笑了一聲,笑著笑著突然覺得眼眶有些濕潤。抬手隨意的抹了一把:“如果讓大家知道所謂的名媛未婚先孕,還和有婦之夫搞在一起,你說會不會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頭條?”“你敢!”墨流殤看著她,像是如果接下來葉云歌敢說一個是字,他就會把葉云歌的脖子擰斷。“我有什么不敢的?”她現在什么也沒有,活著也不過是行尸走肉,命如果墨流殤想要他拿去就好了。“她就是破壞婚姻破壞家庭的人,我說錯了嗎?”破壞婚姻破壞家庭?聽葉云歌說到這個,墨流殤也冷笑了一聲:“你覺得要是當初你沒有和你媽來我家鬧那么一出,你覺得我會娶你?如果我沒有娶你,還會有后面的事情嗎?”想起自己當初娶葉云歌的那一段時間,墨流殤不由得變得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