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樓梯口吵吵鬧鬧的聲音,韓閆信看到了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大聲制止。
“你們在干什么!”
二人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同時看向樓梯口。
韓閆信匆匆的跑下了樓梯,拉開他們兩個人。
“這里是國外,不是國內(nèi),你們兩個人在這里吵吵鬧鬧的陸暖暖還怎么休息!”
聽到她這么說,余祁陽不甘心地放下了顧安生的衣領(lǐng),不屑得看著他。
“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情想問你,他是不是孩子的父親!”
余祁陽憤怒的指著顧安生的鼻子,咬著他的嘴唇。
“這……”
韓閆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同時他又不想讓余祁陽繼續(xù)查下去。
看到她猶豫的樣子,余祁陽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就是一個偽君子,就是一個不負(fù)責(zé)任的人。
“你能不能別像一個瘋狗一樣上來就咬人。”
什么情況都沒有弄清楚上來就把他打一頓,他只是拿一束花過來看看陸暖暖而已好吧。
“或許你誤會了,他……不是孩子的父親。”
韓閆信皺著眉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關(guān)于這件事情他也問陸暖暖,陸暖暖也給了她一樣的答案說不知道,所以她也沒有再問。
“那你說孩子的父親是誰?”
不是他,還能有誰?
“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真的不是顧安生,這點我保證。”
這點還可以用人格保證。
“東西麻煩你下次弄清楚了再發(fā)火可以嗎?不要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得上來就打人。”
今天的顧安生窩了一肚子的火,直接懟了回去。
“我知道了。”
他就是幫這個男人推脫責(zé)任,再在這里待著也沒有什么意思了,顧安生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不甘的走出了醫(yī)院。
顧安生剛剛走,韓閆信就上前扶住了顧安生:“你沒事吧?”
剛才的事情確實委屈他了。
“沒事,小事而已,我先上去看一下陸暖暖。”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顧安生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領(lǐng)拿著花走了上去。
“陸暖暖,我來看你了,你最近覺得怎么樣?”
顧安生將手中的花插在花瓶中又弄了一些水珠放在花瓣上,看起來更加的嬌艷一點。
陸暖暖將剛剛熟睡的孩子抱到一邊,無意中看到了顧安生嘴角的鮮血:“你嘴巴怎么了?”
“啊?”顧安生擦了一下嘴角,發(fā)現(xiàn)手上有些許血絲:“剛剛在樓梯口遇到了余祁陽,他以為我是孩子的父親,所以……”
“所以你就和他吵了起來,還……”陸暖暖皺眉,難怪她聽到有人在醫(yī)院門口打架,沒想到竟然是這兩個人。
“他這個人就是個莽夫,安生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護(hù)士?”伯爵夫人關(guān)切的說道。
陸暖暖擔(dān)心道:“你這個傷還是叫護(hù)士來給你處理一下,看著太嚇人。”
“沒事,小事而已。”說著故意捏了兩個孩子的臉蛋,嬉皮笑臉道:“我替你們兩個背了鍋,就從你們身上跑回來嘍。”
那兩個小孩子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睜大的眼睛看著他。
“他們真的好可愛,你以后有福氣了,有這么兩個可愛的兒子。”
轉(zhuǎn)身看著陸暖暖,顧安生心疼的說道,這次確實辛苦她了。
陸暖暖怒瞪:“你還有閑心關(guān)注我。”
顧安生咧嘴要笑,卻不想扯到傷口 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對上陸暖暖的眼神,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有沖著她討好的笑了笑。
“韓閆信,趕緊把這個人帶下去,讓護(hù)士看看,要是不上藥,就不要讓他來我這里。”陸暖暖說道。
這女王大人下達(dá)命令,韓閆信莫敢不從,拍了拍韓閆信的肩膀道:“走吧走吧,女王大人生氣了,坐月子的女人可不能動怒,這還是我姐疼你。”
顧安生怎么聽都覺得韓閆信最后一句話酸溜溜的,可他心里卻甜滋滋的。
因為這個,他才同意跟著韓閆信去找護(hù)士來處理傷口。
兩個人都是練過的,用盡了力氣,但好在韓閆信阻止及時,傷的都是皮外傷,看起來嚴(yán)重卻不礙事。
得知這個結(jié)果,陸暖暖放下心來,韓閆信見了,打趣道:“姐,你就是心疼安生哥,也不問問我這個勸架的人怎么樣了。”
陸暖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弟弟如此的愛吃醋,簡直都快趕上一個醋缸子了,白了他一眼道:“行了行了,你要是真的受傷,早就會到我面前來找安慰了。”
顧安生看這兩個人關(guān)系如此的好,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安慰,陸暖暖曾經(jīng)失去的一些東西,老天爺總算沒有瞎了眼,在其他的地方給她做了補償。
“你們兩個關(guān)系真好,若是不認(rèn)識你們的,恐怕都會羨慕你們倆之間的姐弟情。”
顧安生話音剛落,兩個異口同聲響了起來。
“誰和他關(guān)系好!”
“誰和她關(guān)系好。”
時間停頓了幾秒,顧安生噗嗤的笑了出來,“這還叫關(guān)系不好?”
隨后他低下頭,輕柔的捏著兩個小寶貝的爪爪道:“寶貝 咱們可不學(xué)你媽媽和舅舅的口是心非,以后呀要做個心口如一的人。”
韓閆信聽到他這番數(shù)落打趣,不敢下落的對著寶寶說道:“那你們?nèi)蘸罂刹灰鱿耦櫚采迨暹@樣的狹促鬼,這樣可是很討人嫌的!”
看著他們兩個斗嘴,陸暖暖不由得笑了。
拌嘴拌累了,韓閆信這才想起自家的媽媽,望了望問道:“姐,媽去哪里了?怎么沒有看到她。”
“你才想起咱媽!”陸暖暖白了他一眼,“她回去了 你們離開沒多久,她就回去了,好像是有點事情。”
“這樣啊。”韓閆信得知母親去向,又拋到腦后,隨即和顧安生討論起孩子的名字。
不大的產(chǎn)房里,充斥著歡聲和笑語 以及藏在空氣里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