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拜托顧安生調查孩子父親的事情,已經過了很久了,由于忙碌陸暖暖早已忘記了這件事情。
今天,如果不是再次見到顧安生,她可能都要忘記自己曾經拜托過他。
隨著顧安生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來,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
不過顧安生的第一句話便讓她失望了,他說的是:“你最近和余祁陽有聯系嗎?”
陸暖暖聽了他的問題,有些懵。
心想,難道他還沒有查到孩子父親是誰嗎?不過他問什么要問自己和余祁陽的事情呢?
“為什么問這個?”她發出疑問。
“沒什么,就問問而已,你不想回答就算了。”顧安生在激她,他知道關于余祁陽的事情,她都很在意。
“只是因為她的母親的結婚紀念禮物的事情聯系了那么一下。”陸暖暖老實回答道。
“對了,你知道孩子父親的長相嗎?”顧安生想要試探她,他已經調查出來了,孩子的父親就是余祁陽,他有點不相信陸暖暖不知道孩子是他的。
聽他這樣問,陸暖暖不僅有些疑惑,但是很快就被她打消掉了,她和余祁陽是不可能的了。
“我不清楚。”
顧安生問完那句話,就一直盯著陸暖暖的表情,生拍自己沒有捕捉到她的異樣,可是他根本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什么異樣,是她真的不知道,還是表演的好。
他自己本身是不想這樣子去想她的,畢竟在他心中陸暖暖一直都是一個很好的女孩。
可內心又不自覺的去想她是不是在騙自己,如果真是這樣她的演技就太好了。
“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顧安生又問。
“如果我有印象的話,我現在可能就和孩子父親經常聯系了。”陸暖暖真誠的說道,她對孩子的父親是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顧安生還想說什么,韓閆信突然進來,打斷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顧安生,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韓閆信看了看陸暖暖轉眼對顧安生說。
突然被提到名的顧安生很是疑惑,但還是隨著他出去了。
整個屋子就只剩下陸暖暖一個人,她有點懵,這一個兩個怎么都那么奇怪,好像有什么事瞞著她似的,可是她真的想不起他們會有什么事情會瞞著她,隨后便放棄了,孕婦的記憶是很差的,不久她就忘記了自己剛才困惑的事情。
不過如果之后有人跟她提起這件事,她還是會想起來。
把顧安生叫出去的韓閆信為了不讓陸暖暖聽到任何動靜,直接跑到一樓的樓梯拐角那里。
“什么事?”看韓閆信叫自己出來的表情,顧安生心中已經猜了個十有八九,他突然察覺到自己剛才對陸暖暖的猜測,心中有些慚愧。
“以后不要在暖暖面前提起這件事情了。”韓閆信警告的性的告訴他。
“為什么?”顧安生想知道原因。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反正你以后不要告訴她孩子真正的父親。”韓閆信一臉認真。
“有什么不能說的。”顧安生還是不理解,陸暖暖難道不是還喜歡余祁陽嗎?
“你覺得說出來對暖暖好嗎?”韓閆信氣急。
顧安生思考了很久后,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既不能讓陸暖暖也不能讓除了他們兩個以外的人知道,韓閆信說的對,這件事的確不能夠告訴陸暖暖,如果她知道,可能會惹上更大的麻煩,這就不只是陸暖暖和余祁陽兩人的事情了,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情,畢竟余祁陽現在也有了未婚妻。
“記得保守這個秘密。”韓閆信見他同意,離開前又囑咐道。
“你放心,我有分寸。”顧安生點頭道。
為了完全守住這個秘密,顧安生立馬去找了周家家主,他這里有個監控就可以證實陸暖暖的孩子是余祁陽,所以他趕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監控視頻,他要讓周家家主把這個視頻給刪掉。
以周家家主和顧安生的關系,對方很快就同意了。
“謝謝。”面對人家幫了自己的忙,顧安生表現出很大的謝意。
對方見他這么客氣,只是擺擺手,很瀟灑的說道:“小事情。”
顧安生再次和他到了個謝,離開了。
……
余家的項目再次出現了一個大的問題,據說是有工人跳樓自殺,一時間整個市區的日報上全部在報道這件事情。
標題是#余氏工人跳樓自殺,原因竟是因為工資沒有開出來#
現在全城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這個事情被城里的人,傳出了好幾個版本。
有的說余氏的工人因為屢次要求結工資,可公司一再拒絕,隨后他因為承受不住家庭的經濟壓力,跳樓自殺了。
還有人說余氏連續拖欠工資快半年,那工人因吃不起飯才跳樓自殺的。
各種版本都有,反正都是在說余氏的不好。
余祁陽因此忙的焦頭爛額,想了許久,這件事只能私下解決,不能鬧大了,這樣對公司的名譽不好,雖然和她們打官司自己可能不會輸,可是這個項目根本耽誤不起。
他趕快聯系王昊,讓他去安撫家屬。
收到任務的王昊連忙跑去家屬的家里,并且說明公司為什么沒把工資開出來,可家屬們全部都不相信。
隨后他又只好說老板同意會賠償損失,讓她們開個價,可對方怎么也不理睬。
按照王昊的認知里,不是公司的錯,他根本就不想理睬他們,他們這樣完全是碰瓷,總裁還好心的給他們賠償,誰知他們根本就不理睬。
不知好歹說的就是他們這種人了吧。
王昊心里想,他也只能心里打抱不平一下,其他的什么也不敢說。
他又苦口婆心的勸說了幾句,可對方還是堅持不想私下了結,他不知道是什么給他們的勇氣讓她們認為自己真的能打贏官司。
這么一鬧,對方堅持要打官司,王昊也知道自己勸不動了,只好離開。
回到公司,他把這件事情告訴總裁。
聽他這么一解釋,余祁陽心中不僅開始懷疑這件事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