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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不一樣的夭兒

冷寒星回去就讓夭兒泡進了藥浴里,在和宋十聯系過程中,宋十提出一個想法。

壓制火髓的暴戾,只將少部分力量灌輸進夭兒體內試試,或許可以暫時性的克制夭兒身體內的寒氣。

冷寒星看著手機發呆,把力量灌輸進夭兒體內...

之前在沈清梨那里也沒聽過這樣的方法,但現在沒有其他火屬性賦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宋十等了半天也沒等來消息,眉毛輕佻,眼中更是自信。

寒少...我相信你會這么做的。

“宋十,你就這么確定冷寒星那個兇神會為了夭爺這么做?”

身旁穿著休閑夾克的男人點燃唇邊的香煙,煙霧在兩人身邊環繞。

“韓文希,要打個賭嗎?”

男人半瞇著眼睛,這個心黑的家伙都干了什么...

“好啊,賭什么?”

“沙梟之后和金三的生意你去。”

宋十懶散的伸個懶腰,前一陣一邊是沙梟的生意,一邊又是冷寒星的生意,兩頭跑差點要他半條命。

“成交。”

韓文希掐滅了煙,不屑冷哼。

他就不信那個沒人味兒的家伙真能為了夭爺做到這種程度。

把力量用來保護夭爺他理解,但把力量灌輸給夭爺,跟平白送人錢有什么區別。

“那就拭目以待。”

季家的祖祠被燒已經過了一個月,期間冷寒星在圈子里放話,誰跟季家合作就是跟他作對。

有幾家不信邪的,意料之中都遭了報應,只是一個月,季家的市值直接蒸發了二十個億。

和冷寒星唱反調的幾家都陸續被爆出丑聞或者資金斷裂。

冷寒星三個字強勢印證了他說的話,季家和何家原本想要抱團去楚家討要說法。

楚老爺子索性稱病不見人。

季家把想法放到了楚少頌身上,畢竟楚家的領軍人是楚卿舟,那可是個心狠的主。

小輩中的楚少頌是楚老爺子按照當家人的身份培養起來的。

現在流落在外、聲稱不回楚家的冷寒星此番作為對楚少頌來講何嘗不是種無形的壓力。

有認為冷寒星這么做不過是想借著季家的名頭給楚家施壓,父親作為領軍人,下一輩怎么能不是自己親兒子。

也有認為楚少頌實際上早就把冷寒星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礙于老爺子的面上不好放到明面上。

冷寒星和楚少頌的一些小事都被無限放大,過度分析。

兩個人好像是水火不容,關系差的很。

楚家嫡系四個孩子,楚少千剛上大學就進了部隊,楚少歌又是個普通人。

也就是頂著楚家的名頭在,要不然早被人吃的渣也不剩。

算來算去,也只有一個不想認祖歸宗的冷寒星讓人捉摸不透。

“阿寒,冷~”

剛進入臘月份,京城的天氣說變就變,溫度驟然降低,本來就怕冷的夭兒現在更不愿意起床。

哼唧唧的把自己裹成一個大粽子。

冷寒星拉開窗簾,外面樹上的葉子都隨風吹落,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

“不想去了?”

墨發如瀑布般散落,發梢和夭兒從被子里露出的碎發交纏在一起。

“太冷了嘛!”

夭兒嘟囔著,揉揉睡眼,一雙清澈干凈的眸子撒嬌的看他。

“阿寒,人家想請一天假,好不好嘛~”

那次從楚家回來,冷寒星就讓他擔任了自己的貼身秘書。

什么也不用操心,只需要每天開開心心的陪著冷寒星就算上班。

他也不用擔心有人會傷害他,過的那叫一個愜意。

為了不真的當一個廢物,他還攬下了幫冷寒星翻閱合同的工作。

雖然只是為了打發時間.....

冷寒星對上夭兒賣萌討好的眼睛,心里一陣好笑。

“夭秘書,這個月已經請了三次假了,你的工作誰來做啊?”

勾起的唇角笑意更深:

“還是說,夭秘書想偷懶,在其他時間加班?”

夭兒不由小臉一紅,好像是哦....但這個天氣..他就是起不來嘛。

而且他今天還有些其他的事情...

秀氣的眉毛為難的皺巴著,冷寒星也不再逗他。

“不強迫你,我讓小柔做好了早飯溫著,你記得吃,晚上有事跟你說。”

“阿寒真好,最愛你了!”

夭兒喜滋滋的抱上了冷寒星的腰,好一陣蹭。

冷寒星把人抱進懷里,額頭貼上夭兒的額頭,火髓像是紅色的煙霧一樣,進入到夭兒的眉心。

夭兒有些涼意的身體逐漸變得溫熱起來,抱上冷寒星的肩膀,輕聲哼唧著。

冷寒星揉揉他的發頂確定身體不再那么涼才離開。

季家損失了資金,私下跟他講和,并且保證不再對夭兒動手。

他雖然表面上和季家達成協議,背地里...可不會讓他們那么好過。

有季家這個先例,任何有其他想法的人都不敢再打夭兒的注意。

夭兒再醒的時候已經十點鐘了,一旁的手機閃著藍光。

迷迷糊糊的打開后,夭兒的困意一掃而空,直接就坐了起來。

‘白瞳,過來接我。’

夭兒發送了語音,下樓看見桌上的早飯,拿了片面包就出門。

剛出路口,一輛出租車就停在面前。

“夭爺。”

開車的男人戴著墨鏡,看著平平無奇,好像在人堆里就找不到一樣。

夭兒上車后,拿起一旁的平板查看情況。

“夭爺,您什么時候回來?”

白瞳跟著夭兒多年,也清楚這位爺比那位更狠,藏的也更深,但總這么藏著對他們來講太麻煩了。

“怎么?覺得麻煩?”

夭兒不以為然道。

說實話,他對回去這件事沒什么想法,他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可以一直跟在阿寒身邊是他最大的愿望。

白瞳抿抿嘴,拐過一個路口。

“沒...就是覺得...憋屈,明明您才是...干嘛非要裝弱雞跟在那位身邊,看著他占您的位子。”

“白瞳,沒有誰占誰的位子,韓文希呢?”

夭兒帶著絲不悅,放下平板后把臉往圍巾里又埋了埋。

京城的天果然好冷啊!

“四哥在春花苑。”

白瞳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什么,他怕再說下去,夭爺該讓他滾得遠遠的,再也回不來。

春花苑

韓文希正打著臺球,瞥見一個大粽子推門進來。

頭一眼還沒認出來,只見那個大粽子看到他后朝他招招手,然后不耐煩的跺跺腳。

韓文希心里當即笑開了花,但面上不敢表露出來。

“散了散了,不玩了。”

遣散了人,那個大粽子才摘下帽子和墨鏡,手被手套裹得嚴嚴實實的。

“喲,這不咱夭爺嗎?”

韓文希掐了煙迎上去,語氣調侃:

“怎么才臘月份就穿上貂了?這么暖和呢?”

夭兒翻了個白眼,手肘懟他腰腹上。

“滾蛋,離我遠點,一身臭味。”

夭兒有潔癖,最不喜歡煙味,韓文希撇撇嘴從兜里摸出塊糖塞嘴里。

“夭爺,舍得回來了?不跟老公貼貼了?”

韓文希賤兮兮的問著,眼神不帶一絲淫邪,只是單純好奇。

“切,我才不回來,有你在我回來干嘛?總不能和你搶活干吧。”

夭兒心里樂得咯咯的,韓文希看著不靠譜,但辦事絕對沒問題,所以這個甩手掌柜他當的別提多輕松了。

“周扒皮。”

韓文希是個混吝不堪的少爺,年少時遇到了夭兒。

兩人雖然都沒什么可圖的,但夭兒的存在確實讓韓文希清楚知道,這個世界上弱肉強食亙古不變。

韓文希招手喊來服務生:

“一塊草莓蛋糕,一杯熱奶茶只加椰果。”

夭兒雙手插兜一個鼓勵的眼神瞟過去。

“上道!”

“咱夭爺的三件套總要時常備上,不然顯得我韓四少多苛待您似的。”

說著又遞上一個暖手寶,夭兒接過后,冰涼的手逐漸有了溫度。

“東南的貨,可以舍了。”

夭兒感覺到身上有點熱氣了,說話也不那么帶刺。

誰能理解一個男生體寒到手腳冰涼,全身沒一點熱度。

韓文希咬著嘴里的糖,驚訝問他:

“說舍就舍,不割肉啊?”

夭兒也有點糾結,他本來就是偷摸干這事的,當年如果不是沈清梨借口帶他調理身體,實際上是出神窟。

他根本遇不上韓文希,也沒想法在背地里干這種見不得光的事。

可要是因為這批貨被查到什么,他就得不償失了。

幾千萬的貨說扔就扔,他怎么可能不肉疼。

“那我能怎么辦?”

夭兒吃著蛋糕,眼神糾結。

“金三要的貨本來就要承擔風險,現在反倒被地頭蛇盯上。要是出手,阿寒肯定會發現,我為了這幾千萬還要再得罪威爾翰,那我不虧大了!”

韓文希撓撓頭也是一臉苦悶。

“話是這么講沒錯,但你這么藏著一句也不說,又能藏多久?”

隨即小聲說道:

“我可聽老爺子說了,上頭要派人去鄂其辦事,好像要找什么檔案。”

“檔案?”

夭兒困惑的看他,韓文希點頭又道:

“聽說派了一隊人,一個人也沒回來,估計要讓楚家去了。”

誰不知道軍方要是也沒辦法解決,就得靠楚家那群變態了。

楚家..檔案...

難道是楚二爺當年說的雄獅計劃?

夭兒咬著吸管在發呆,當年他聽阿寒說過楚二爺暗地里在制定一個雄獅計劃,但計劃還沒公布,就卸任失蹤。

“夭爺?夭爺?”

韓文希見他發呆,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夭兒回神瞪他一眼;

“干嘛?有病啊?我不聾能聽到!少動手動腳的。”

嫌棄的語氣把韓文希氣笑了。

“長的好看的人嘴都毒。”

夭兒翻個白眼,笑死!要不是這張臉,他怎么會得到阿寒的特殊待遇。

韓文希心里腹誹:長這么好看一張臉居然喜歡上冷寒星那個沒什么人性又沒人情味兒的家伙。

兩個男人就這么內部消化了,那個冷寒星看著沒人性居然把這小子嬌養到這種程度....

都他媽是有病...

“你說說你,怎么就非看上冷寒星那個沒什么人味兒的家伙。”

韓文希已經是第N次問出這種問題。

夭兒涼颼颼的目光看過去:

“誰沒人味兒?”

桌上熱氣騰騰的奶茶頓時沒了熱氣,上面還結了一層冰霜。

“我!我沒人味兒!”

韓文希果斷改口,同時還咽咽口水。

怎么一提起冷寒星火氣這么大..

“換杯熱奶茶。

韓文希剛喊完,夭兒就從座位上站起來。

“不用了,我還有事,該走了。”

“走這么急?不帶杯奶茶走?”

回應韓文希的只有那只厚實的手套。

夭兒的腳步在看見某個人時頓住了,甚至被來人逼的后退。

“夭爺,好久不見了,這么著急干嘛?”

夭兒整個人都哆嗦幾下,聲音帶著諂媚:

“宋...宋十啊,你不是回神窟了嗎?”

他怎么在這!!

宋十扶下眼鏡,沖夭兒笑的無害。

“我回來了,這是新研制的藥,正好吃了。”

后面的韓文希看到夭兒跟見了鬼一樣驚慌失措的背影沒忍住笑了。

“一杯溫水!”

夭兒被一左一右的困在中間,看著送上的溫水和熱奶茶心里在哀嚎。

怎么會是這樣!!

“快點。”

面對宋十的催促,夭兒心一橫,拿起藥就塞嘴里了。

立刻蔓延在口腔的苦味讓他整個臉都擰巴起來,抱起旁邊的熱奶茶猛猛喝。

好半天才壓下嘴里的苦味,含糊不清的控訴:

“宋十,你下次能不能加點糖,苦死了。”

感覺舌頭去世了怎么辦...

淚眼汪汪的模樣讓韓文希稀罕死了,悄悄拿起手機拍照。

夭兒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宋十攪拌著咖啡淡淡說道:

“良藥苦口,倒是你,不想打針不想吃藥,還不想要火髓,找死的嗎?”

夭兒動作一頓,垂下眼睫小聲說了句:

“不加糖..也可以。”

韓文希看著夭兒離開的背影心情復雜,轉頭問宋十:

“冷寒星的火髓真沒辦法奪?”

宋十斜睨他一眼淡定說著。

“冷寒星的火不是天生就有,后天意外覺醒了帶有先天意識的火髓,他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

“奪了也沒用,夭爺不會要的。更何況我們連靠近都做不到,奪?簡直做夢。”

說著哧笑一聲,不知是在笑自不量力還是想法的荒誕。

夭兒身上的寒氣目前只能壓制,想要治好只有冷寒星的火髓。

但火髓是冷寒星生來就有,一旦失去,全身火種化為烏有。

宋十有過奪火髓的念頭,現在冷寒星的火髓是不僅有著先天意識,如今還有了基本人性,要奪火髓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那你有跟冷寒星說過寒氣需要火髓才能治嗎?”

韓文希覺得以冷寒星寵夭兒的行為,他自己應該會想辦法救夭兒的。

宋十搖搖頭:“那樣太明顯了,更何況他會讓寒少知道的。”

這段時間里,他也見識到了其實不一定非要奪火髓,只要冷寒星還護著夭兒一天,火髓要多少有多少,何需用奪。

“他?你說夭爺?”

韓文希嗤笑一聲滿臉不信。

“他不背著那位強撐我就算謝天謝地了。”

“怕什么?我跟寒少說了火屬性的賦生最有效,以他的聰明程度,文字游戲只怕早看穿了。”

宋十拍拍韓文希的肩膀讓他安心。

“只要他還護著夭爺,咱們就不會沒主子。”

韓文希看著宋十感嘆的搖頭。

“最討厭你們這些聰明人。”

每句話都可以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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