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文常的野心
書名: 大小姐,夭爺又在裝可憐了作者名: 藥桑予白本章字數: 4498字更新時間: 2025-07-17 03:52:18
冷寒星洗過澡后,穿著休閑裝,身邊的夭兒也是休閑裝,外邊多加了一層外套。
“楚離,你跟宋十去趟擂武場。”
“十一,葉薇你們注意甲板上的安保人員。”
“小海你跟塔羅去找容顏。”
“特普白夜保護好他們,有什么情況隨時匯報。”
冷寒星安排好一切后,帶著夭兒去了船艙一層。
那里整層都是賭場,因為裝修富麗堂皇,燈光設計絢爛,又是船艙內部,很難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剛進門,文東就迎了上來。
“冷先生,這邊請,我家少爺已經等候多時了。”
夭兒幾乎整個人都是貼在冷寒星身上,之前黑蓮尊的生意,冷寒星都是帶著句號,可以說夭兒是第一次跟著冷寒星進入這種場合。
“阿寒,這里的空氣好像和外面不一樣。”
他一進來就感覺出來了,這里沒有外面的那股海腥味,如果不是知道他們還在船上,他都以為這是到了陸地。
“船艙內部安裝了空氣過濾,加上這里是賭場,含氧量會更高。”
冷寒星摟著他的肩膀,外人看以為兩人在調情。
“別害怕,有我在。”
冷寒星的這句話像是一顆定心丸,安撫這夭兒驚恐的內心。
文東眼底情緒晦暗不明,帶著兩人走到賭場的一個牌桌前。
一個打扮像社會精英的男人正在壓大小,文東上前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男人轉頭把手里的籌碼給了陪同的女人,下三白的眼睛看著就不是很良善。
“冷先生,久聞大名了。在下文常。”
男人伸出手,指腹處的薄繭讓冷寒星心里劃過異樣。
“你手下的人說,你想和我談筆生意?”
冷寒星只是看了他的手一眼,沒有絲毫想握手的意思。
剛才走過來時,平時喧鬧的賭場,現在幾乎空了一半,只有寥寥幾人。
這些人看著是在賭博,但目光都或多或少的落在他身上。
文常收回手,臉上掛著笑臉。
“沒錯,而且這筆生意冷先生一定感興趣。”
真是個狂妄的小子。
“是嗎?”
冷寒星把夭兒隨意揣兜里的盒子扔過去,“無功不受祿,文先生不如先講講生意。”
文常神色一僵,把盒子轉身扔給了文東,拍拍手。
身邊賭桌上的人識趣的收回手,將桌子空了出來。
“冷先生,不如來一局?”
文常坐在另一邊,和他坐上牌桌的是夭兒。
冷寒星坐在他身邊,將人整個保護在自己懷里,兩人的姿勢讓文常眼中燃起了興趣。
沒想到冷寒星喜歡的居然是個男人,模樣長的倒不錯,就是可惜了不是女人。
“冷先生壓多少?”
文常剛說完,賭場的三個服務生就帶著籌碼走了過來。
夭兒不知道籌碼是多少錢,驚訝的拿起一個:
“好多啊。”
冷寒星輕揉他頭發“我教你。”
明顯就是來哄人開心的。
“冷先生好大的手筆。”
一個籌碼五十萬,冷寒星居然換了五千萬的籌碼。
文常臉上沒了笑意,眼神染上陰霾。
“文先生不也是及時行樂嗎?”
冷寒星的眼神落在文常面前的一摞籌碼上。
“冷先生,骰子這種東西和投資一樣,選擇和眼光都很重要。我壓小,你呢?”
文常自信的推出籌碼。
“結果無非兩種,輸或者贏。”
夭兒抬頭看冷寒星,有些拿不定主意。
“想壓哪個?”
冷寒星做足了金主的架勢,他能兌換五千萬出來,就是為了讓夭兒玩個痛快。
“壓大。”
荷官掀開篩盅:
1 1 2小
文常笑的更加猖狂“看來是我贏了。”
夭兒眼中閃過失落,拿著籌碼的手不知所措。
冷寒星無所謂的摸著他腦袋:
“沒關系,剛開始而已。”
不知道玩了多久,冷寒星喝著酒,懷里的夭兒挖著一個冰淇淋,開心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文常夾著雪茄的手看著骰子,眼神陰鷙:
“冷先生運氣真好,連著贏了四把。”
身邊的文東看了眼時間,和文常不知道說了什么。
冷寒星給夭兒喂了一口果汁“好吃嗎?”
“好吃,草莓味的你嘗嘗。”
夭兒挖了一口帶著草莓果粒的冰淇淋送到冷寒星嘴邊。
“不錯。”
冷寒星抬眸看向文常“擂武快要結束了,文先生不擔心文家的結果嗎?”
“有什么好擔心的,劉家不過是喪家之犬罷了。”
文常捻滅了雪茄,不屑冷哼。
“你就這么肯定?”
冷寒星余光注意到剛剛還寥寥幾人的賭場,現在也只剩下他們這一桌,整個賭場安靜的可怕。
“當然,冷先生玩了這么久,想必也知道我想和你做的生意,剛才的籌碼算是我的定金如何?”
文常動動手,身邊的文東遞上一份合同。
夭兒好奇的湊上去看,冷寒星斜睨一眼,并不打算接。
“你想讓我幫你把劉家徹底拉下馬?”
“劉家一倒,關家也只是茍延殘喘,鄭家那邊也不成氣候,冷先生跟我合作可是雙贏。”
文常猖狂的笑聲在整個賭場回蕩。
“得利的是你,我能得到什么?”
冷寒星將夭兒抱到腿上,倚靠在座椅上,渾身透著金尊玉貴的氣質。
“如果我能幫你報復楚家呢?”
文常臉上的陰狠讓夭兒莫名想起了昨晚的經歷,冰淇淋也不吃了,窩在冷寒星懷里有些害怕。
“就憑...你在游輪上下的藥?”
冷寒星拍著夭兒的身體,帶給他安全感。
文常沒想到冷寒星會把這件事說出來,立馬警惕起來:
“你怎么知道?”
“我不光知道,還知道京城世家中賦生強悍的人出現在這艘船上的原因。”
冷寒星說完這句話,文常從桌子下拿出一把槍對準了他。
“冷寒星,你知道的太多了。”
這小子,是怎么知道這些東西的。
“這就是你合作的誠意?”
冷寒星斜睨一眼身旁同樣拿槍的文東。
“如果你不知道這些,或許我們還能合作,但現在你知道的太多了。”
文常說完,剛剛消失的那些人無一不是拿著槍支彈藥圍了過來。
“冷寒星,你知道楚家為什么能在京城世家排名第二這么多年嗎?”
文常抽著雪茄,輕蔑一笑。
“他們的賦生和普通人不一樣,只有在楚家長大的人才能覺醒,很可惜,你沒有。”
這也是文常最自信的一點,他堅信一直流落在外的冷寒星不可能覺醒賦生。
冷寒星聞言只是冷冷一笑,當年楚少千和他動手的事是被楚家刻意壓了下來,那時候的文常....應該還在留學。
“然后呢?殺了我,這一船的人,你也要殺嗎?”
夭兒拉緊了冷寒星的衣服,后者將人抱在懷里,聲音平淡。
“不是有劉家嗎?何必臟了我的手。”
文常沖他得意的笑著。
“所以..你為了確保計劃的順利進行,在游輪啟航的第一天就給所有人下了藥,讓他們的賦生漸漸被封,再借劉家的手除掉船上的所有人。”
文常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難怪京城都在傳你是個天才,只憑這些就能推出我的計劃,或許老天爺讓你流落在外也是對你的一種懲罰。”
人不可能什么都擁有。
“現在,擂武應該已經結束了。”
冷寒星看了眼手表,文常拍拍手,手下人立刻推出來一個移動電視,打開之后,正是擂武正在宣布結果的場景。
“最后的勝者是...劉家,劉承空。”
聲音也隨之傳來,文常臉色黑如鍋底。
“這群廢物。”
三天的藥居然還讓劉家贏了,沒關系...他還有后招。
“看來你的計劃要落空了。”
冷寒星的嘲諷讓文常直接砸了電視。
“閉嘴!冷寒星你現在只是我的階下囚,楚家人看到你跟你的小玩物死在一起,不知道會是什么心情。”
文常原本氣憤扭曲的臉看到夭兒瑟縮的身體后,目光變得淫邪。
冷寒星眸子一沉,透著刺骨的冷意。
“你不用這么看著我,我對男人沒興趣,但你這張臉....跟你父親長的真的是越來越像了。”
文常走上前,槍口對著冷寒星的眉心。
“你想干什么?”
眼神依舊是那么高傲,漠然,仿佛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當然是做生意,只不過...籌碼是你。”
文常臉上的笑像是已經取得勝利一樣,得意、自負。
“原來..這就是海盜上船的目的。”
冷寒星的聲音幽冷,透著無盡的殺意。
文常還沒來得及反應,手上的槍就被搶走,自己被瞬間踢開。
文東下意識開槍,近在咫尺的子彈離奇停在了半空。
“什么情況!”
文常幾乎要把胃整個翻騰一遍,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文常,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在楚家長大,但我能活到現在,也注定比楚家更強!!”
夭兒在冷寒星起身后,習慣性的把腿纏在他腰上,額頭抵著冷寒星的下巴。
“開什么玩笑!還不動手!!”
文常不相信,一聲令下,賦生的攻擊伴隨著不間斷的槍響。
一股火焰形成漩渦,把所有的攻擊都擋下。
冷寒星一頭長發被熱浪吹起,眼神好似是來索命的厲鬼,狠戾冰冷。
“不!這不可能!你怎么會有賦生!!”
那個人不是說了楚家人的賦生只有在楚家長大的才會覺醒。
冷寒星怎么會有的!!
文常瞪大了眼睛,額角的汗珠滾落,怎么也不愿相信。
“文常,在我的船上耍手段,你是第一個!!!”
冷寒星一手抱著夭兒,另一只手的手心,火焰翻騰,強大的力量無視那些攻擊。
熾熱的火焰熊熊燃燒,要把所有腌臜之物焚燒殆盡。
“你的船!?”
文常還沒怎么驚訝,就被火焰化成的火蛇鎖住了脖子,失去意識。
夭兒看著那抹耀眼的火焰漸漸消散,還有些愣神。
“夭兒,玩的開心嗎?”
溫柔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夭兒瞇著眼回道:
“開心。”
“想看海盜嗎?”
“嗯”
冷寒星顧及著地板上血跡污穢一片,抱著夭兒離開了這里。
身后被火髓困住的文常、文東,像兩條死狗一樣,在后邊拖著。
至于其他人...已經被火髓燒成了灰燼。
兩人剛從船艙出來,就遇到了在抽煙的楚離。
“弄完了?”
楚離掐滅了煙,看到后面拖著的文常,臉上已經被火燒毀了一半。
“這家伙...誰啊?”
夭兒抱著冷寒星的肩膀,語氣平淡:
“文常。”
楚離:。。。。。
“他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活該,他非說阿寒沒賦生,還拿槍指著阿寒。”
夭兒不滿的告狀,楚離聽后一腳踹了上去。
“哪兒來的謠言,要是讓我知道誰傳的,我非扒了他的皮。”
“別管他了,海盜呢?”
夭兒看了半天也沒見有海盜的影子。
楚離拿出煙又點上“甲板上呢,文家那群人挨了頓打,也在那呢。”
真是的,剛宣布完擂武結果,文家人就跟撒幣一樣沖了上去,其他人的賦生居然還全部被封。
得虧有楚少頌他們三個,要不然靠他和宋十兩個人,非的累死。
“老大,十一點鐘方向有異常。”
小海的聲音從手腕處傳來,冷寒星和楚離對視一眼后,先去找小孩他們匯合。
“頌少,為什么你們的賦生沒事?我們的全部被封了。”
甲板上,文家人都被楚少頌的賦生捆住,其他家族的人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對,為什么你們沒事?你們不會是和文家人串通了吧。”
不知道是誰提出的懷疑,在三十幾人的人群里就跟水滴濺進油里一樣。
“楚少頌,給我們個解釋。”
“對!”
楚少頌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但莫名其妙被懷疑,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我沒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少騙我們了,就你楚家的賦生沒事,說跟你沒關系誰信啊。”
“啊!”
人群里突然飛出來個女人,落在他們中間。
“你們不是想要解釋嗎?”
低沉陰冷的聲音讓他們冷靜了下來,齊齊去看說話的人。
冷寒星穿著純白短袖,下身是寬松的休閑長褲,腳上的白鞋走過來,把想要站起來的女人踢倒。
“你干什么!”
有人看不慣他一個男人這么對一個女人,出言阻止。
冷寒星的眼神讓他想說的話直接卡在了嗓子里。
“你是...賀傾月?”
楚少歌的聲音里滿是不確定,其他人一聽到賀傾月的名字都是一愣。
賀家怎么會來這兒?
賀傾月怨毒的瞪著冷寒星:
“冷寒星,你這個變態!怎么還不死。”
夭兒從他懷里跳下來,一腳踹出去:
“說話這么臟,上廁所沒擦嘴嗎?”
“別以為你長的丑,我就不敢罵你。”
“你媽當年生你時候怎么沒給你生個腦子,狗娘養的。”
字字句句罵的全場安安靜靜,目瞪口呆。
這是跟在冷寒星身邊那個嬌弱的人?
這罵人跟誰學的,能罵這么臟。
夭兒踹的直喘粗氣,賀傾月早就暈了過去,夭兒越想越氣,抹著淚就跑冷寒星懷里了。
“冷..冷少爺,你剛才說我們的賦生跟賀傾月有關系?”
說話的是劉家人。
“她是跟文家上來的,你們去的包廂里,有文家下的毒。”
楚離出來解釋,冷寒星已經帶著夭兒到旁邊去哄,沒空管這些瑣事。
“那楚家也去了啊。”
“但他們沒喝里面的茶,茶水里最后一味藥,他們沒喝當然沒事。”
“該死的文家,該死的賀傾月。”
“楚離,有船靠近。”
小海的聲音讓每個人臉上都怪異的很。
這里是公海,哪兒來的船!?
“哼,我們的首領來了,你們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