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你的交情都摻毒
- 大小姐,夭爺又在裝可憐了
- 藥桑予白
- 2371字
- 2025-08-23 03:10:56
“進去。”
禁閉室的房間陰暗狹窄,只有最上面留著一個換氣扇,時不時照進些光亮,寂靜地可怕。
司蓮寒等到聽不見任何聲音后,‘咔噠’一聲,手腕上的手銬被打開掉在地上。
喚出藏在耳朵里的蟲子,往抑制器上驅趕,蟲子在接觸到開關的一瞬間被突如其來的電流刺激的縮了縮觸角。
司蓮寒指尖匯聚一絲火星,眼中閃過笑意。
果然,嚴獄長的抑制器和楚卿舟的不是一個批次的產品,撐爆了那個,這個明顯質量不行,這下不用再擔心賦生的事。
就是有些餓..
司蓮寒沖了個澡,換上衣服后躺在床上睡覺。
應該是嚴獄長交代過,司蓮寒的禁閉呆的可謂是神仙生活。
知道第三天,司蓮寒看著一成不變的飯菜再也忍不住。
“我不吃蘿卜和雞蛋!”
除了蘿卜和雞蛋每頓只剩下一個蘋果。
司蓮寒哪里還看不出這是嚴獄長故意的。
結果下一頓,蘋果也沒了,換成了巴掌大的桃子。
聽到手下人的匯報,嚴獄長難得舒服的喝口茶,得意悠閑的哼起小曲。
死小子,不吃蘿卜和雞蛋那就什么也別吃。
禁閉七天結束司蓮寒的臉瘦了一圈,被帶出來時陳莽他們幾個在上工。
少年腳步虛浮的往位子上一坐,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其他人看見司蓮寒,手上的動作都輕了幾分。
陳莽拿尺子戳他手臂。
“死了沒?”
司蓮寒動動腦袋“餓”
就連聲音都啞了幾分。
高文思抬頭去看墻上的時間。
“還有一個小時。”
司蓮寒索性爬在桌上睡覺,7103的幾人相互看看。
誰能想到這個煞神出來第一句話既然是喊餓。
好不容易挨到下工,司蓮寒伸著懶腰要去吃飯,瞥見監工長的手機,上面紅紅綠綠的股票看的監工長眉頭緊鎖。
“你的股票該拋了,不拋要虧。”
監工長收了手機冷臉訓斥。
“虧什么虧,什么都看小心瞎眼。”
司蓮寒雙手放在腦后,無所謂的冷哼一聲。
細了一圈的腰因為抬手露出一截人魚線。
“寒哥,你有腹肌耶!”
馬小平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朱威翻了個白眼“你傻啊,沒肌肉怎么拎起樊老四的?”
從隔壁上工房出來的樊老四聽到自己名字,轉頭就對上司蓮寒冷冽的眼神。
下意識就捂著打繃帶的手臂往一邊躲,眼里還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
司蓮寒能感覺到不善的目光,心中冷笑過后就不再留意。
因為之前的一連串的事,司蓮寒那張女媧神作的臉再是驚艷,也沒有不長眼的敢過來挑釁。
飯口排隊的犯人個個逃的遠遠的。
好不容易到飯口的司蓮寒看見飯菜后,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又是蘿卜雞蛋...
馬小平沒注意到他的神色,嘴里嘀咕著:“前幾天不還是紅燒肉、燒茄子...”
陳莽在后面咳了一聲讓馬小平捂住了嘴。
高文思指指水果區的香蕉:
“貌似只剩這個了.....”
原本的六個人因為王鋒突然肚子疼去了醫務室。
司蓮寒面前擺放著五根香蕉,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的低氣壓讓其他人不敢靠近,他們周圍像是真空地帶一般。
陳莽默默看了他一眼,用筷子夾了一口炒雞蛋自顧自的吃飯。
有陳莽帶頭,另外三人也悶不做聲的開始吃飯。
司蓮寒扒開香蕉皮咬了一口,心里罵起嚴獄長公報私仇。
“司首領這是要上樹當猴子嗎?”
輕笑戲謔的聲音讓眾人抬頭看去,杜蛟笑的溫柔似水,手里卻端著和他們不一樣的午飯。
馬小平伸長脖子狠嗅一口,口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你為什么會有牛排和意面?”
怎么RA7還搞特殊待遇?
司蓮寒掃了一眼盤子里切好的牛排,目光冷颼颼的落在杜蛟臉上。
后者笑笑不以為然。
“有錢當然能使鬼推磨。”
而后沖看好戲般司蓮寒搖搖頭感慨。
“幾天不見,司首領怎么混這么慘了?”
口中不時發出的‘嘖嘖’聲讓司蓮寒臉色更加陰沉。
“你是過來炫耀什么的?”
杜蛟一愣,當著眾人的面把盤子放到司蓮寒面前,一副示好的模樣。
司蓮寒看了眼牛排又看向杜蛟。
“條件!”
杜蛟心里閃過一絲異樣,快的他沒來得及察覺。
“咱們認識多久了,談條件有些見外了。”
聞言司蓮寒繼續吃著香蕉,譏諷別開視線。
“你的交情都摻毒。”
杜蛟無辜的聳肩攤手。
“司首領這就有些傷我的心了。”
見司蓮寒不為所動,托腮沖他笑道:
“算了,我確實有事找您。”
朱威見狀忙往嘴里扒拉幾口飯倉皇跑路,陳莽和高文思對視一眼也要走,被杜蛟喊住。
“陳老大,這事也需要你幫忙,不妨...聽聽?”
幾人面色各有怪異,杜蛟看了眼明顯不拿自己當外人的馬小平,心里給他劃分到‘傻貨’一欄。
“你們幾個吃完快點離開。”
獄警見幾人聚堆,過來催促他們。
杜蛟略微可惜的站起身準備離開。
“司首領,看來只有下午見面說了。”
人走后,司蓮寒把剩下的香蕉帶走,牛排被扔在原地。
“寒哥,你不吃嗎?”
“有毒。”
馬小平撓撓頭轉不過彎來,立馬跟上司蓮寒的腳步。
剛回去沒多久,朱威和馬小平被拉壯丁的帶走,王鋒還沒回來,牢房里只剩下三個人。
陳莽看了司蓮寒好幾次,少年從回來開始就躺床上睡覺,香蕉被吃的只剩一個。
“有事?”
司蓮寒突然出聲,斜睨一眼陳莽。
“那個杜蛟你認識?”
陳莽從床上坐起身,語氣居然帶著幾分關心。
“他來這里以后,跟他同牢房的不是突發惡疾就是各種意外,鬼閻王見他邪門的很,讓他一個人住,你小心點。”
突發惡疾...倒像是他的風格。
“他來多久了。”
“一年!”
高文思回道。
他很少多話,很多時候都只是跟在陳莽身后,要不是他也帶著抑制器,很多人都以為是個悶葫蘆。
一年啊...
司蓮寒思索著,隨即將腦袋枕在手臂上。
“杜蛟最擅玩毒,尋常的草木蟲蟻到他手里都是致命的玩意兒。”
說著打了個響指,兩人手心一疼,低頭去看時,一條略紅的紅痕出現在手心紋路上,閃了幾下后就消失不見。
如果不是腕上那條紅線還在,他們還以為剛才自己眼花了。
“賦生?你的抑制器失效了?!”
陳莽猛然看向司蓮寒,聲音沒控制住大了幾分。
高文思立馬翻身下床,趴在門上的觀察口,確定沒異常才松了口氣。
司蓮寒半靠在床頭,脖子上的抑制器還在閃著光,直接推翻了陳莽的話。
“你似乎很關心抑制器的事。”
幾次下來只要是關于抑制器,陳莽的反應都有些怪異。
陳莽抿抿嘴沒說話。
司蓮寒也不問“那東西能免疫大半的毒物,當時香蕉的謝禮。”
說著翻身就又躺了回去。
高文思看看陳莽不說話,咬牙沖司蓮寒跪了下去。
“司蓮寒,我求你幫幫我們。”
也不管司蓮寒有沒有在聽,高文思如竹筒倒豆子般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