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成鋼騎著一輛電動三輪車突然從旁邊竄出來攔住了六和,;“六和,幫個忙吧,去給我搭把手搬點東西,我一個人搬不動。”
“搬什么啊?這么神秘。”六和一邊說一邊覺得很奇怪,這對話這場景怎么這么熟悉啊,似乎在哪里說過一遍。
“石墩,一個小石墩,我親戚不要了送給我了,你一會幫我把它搬出來就行了。”
六和徹底愣怔了。她說你那個假親戚是不是叫贏裕,你不是去搬東西,你是又想去偷東西對吧!你偷的那個石墩黑乎乎的,中間是盤龍模樣對吧!
這回輪到鐵成鋼愣怔了,他早就去踩過點了,確實是贏裕家,確實是去偷石墩,那石墩卻確實是黑乎乎的中間盤龍模樣,但,六和是怎么知道的?
六和怒道:“做賊就是做賊,還說什么親戚給你的?你和贏裕是哪門子親戚啊?幸好你上次沒有偷到手,真要偷到了我立刻舉報你。”
鐵成鋼徹底傻眼了。難道自己的被六和監視了?哦不對,六和哪有這個本事啊!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鐵成鋼慌了趕忙說:“開玩笑的,呵呵開玩笑的真要偷東西我那會告訴你啊!對不對!”然后就慌里慌張的走了。
鑒于上次教訓,鄣廊這次應聘學的聰明了。他把手腕上表取下放在盒子里面,對著鏡子刮了刮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收拾的妥妥當當才出門。他沒有開車,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因為怕李明洋和得康找到自己,游泳教練是不能做了,他只能在一些不起眼的行業里艱難選擇。這次他應聘的是一所私立學校的安全顧問“呵呵您好,我是昨天打電話的鄣廊,是來應聘的。”鄣廊謙遜的說到。
“哦!你是來應聘的?”一位領導模樣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鄣廊慢慢說到。
“呵呵是啊,昨天您在電話里不是說讓我今天過來的嗎?呵呵--”
“呃,你真是來應聘的?嗯,我怎么看著你這么眼熟呢?嗯------”中年男人猶豫的說到。
“對呀,我就是來應聘的呀!你在那里見過我嗎?”鄣廊仔細搜尋著記憶里的點點滴滴。
“呵,好像見過面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哦,呵呵------”鄣廊把心踏實了。
“你的衣服挺不錯哦!”
“怎么啦?有什么不妥嗎?”鄣廊見中年男人狐疑的樣子,以為自己的衣著不得體了,他也看了自己的一下。
“呵,沒,沒有,呵呵,看著很不錯啊?在那里買的?”中年男人忽然問到。
“衣服?去年買的,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怎么?這衣服有什么問題嗎?”
“呵沒有,沒有,以前我一個領導也想買這款的,因為太貴就沒舍得買。呵”
“噢------”鄣廊有點兒后悔,后悔不該穿這件衣服出來的。
“衣服真好,鞋子也不錯。”
“呵呵------”
被人審視的感覺很不好,鄣廊心里很不悅,心里想著就算我應聘成功你還能管我穿什么啊?
“你家住哪里啊?”
“本市,我們昨天都談過了。”
“呃,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家里?呃,工人,普通工人。”
“呵呵------”
“你以前上班的時候工資是不是很高啊?”
“一般,我就是隨便玩玩不在意薪酬的。”
“呃,呵呵那這里的薪酬你知道吧,一個月3000!”中年男人終于進入了主題。
“知道,呵,我們昨天電話里面都談過了。”鄣廊耐著性子又重復了一遍。
“呵呵,你不用再考慮考慮了嗎?我們這是小單位資金短缺基礎薄弱,欠缺的地方還很多,我們”
“那就不要為難了,呵------”鄣廊截住了中年男人的話說到,像個犯人似的被盤查這讓他忍受不住。
“呃呵呵,那,那呵呵------”
“再見。”鄣廊說到。
月榕在廖文遠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進來吧月榕。呵呵。”廖文遠說到。
“呵呵有事啊?”月榕笑到。
“嗯,確實有事要和你商量,坐吧!”廖文遠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哦!呵呵。”月榕心里激動了起來。
“六和的事情你知道吧!你怎么看?”
“我?呵呵,結果是小組成員投票通過的,我還能這么看啊?”
“誒,這個處分確實重了,不過也沒辦法,一是王小坷以命相搏,二是六和她不精于世故,為了能息事寧人也只好先委屈她倆月了。”
“哦呵呵------”月榕心里有些奇怪,想著怎么牽扯上六和的事情了。
“今天找你來呢主要還是老顧的事,他出事了,往后就要靠你一個人了,你多操點心啊!”
“呃老顧這么啦?”
“唉,被查了唄!過幾天公司就會有個他的處理通報,你暫時頂替他倆月吧。”
“暫時?哦---”月榕聽到暫時二字心里立刻焦躁不安了起來。怎么說是暫時呢?難道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嗎?
“總公司的贏裕提議讓六和接替老顧,估計過倆月有機會了就會宣布的,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往外亂說。”
“啊?呃,六和?是六和嗎?呃,呃好。”月榕生硬的說到。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這個結果讓她措手不及。
“呵呵你今天怎么不讓我去接你了呢?我都發動好車了呀。”
“呃,呵,我,我忘記我吃過飯了,呵------”月榕苦笑著說到。
“噢你還會犯迷糊啊?是工作太辛苦了吧!呵呵呵-注意身體啊!去吧!”
“呵,好。”
六和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繼續彎下腰工作。分揀工作要的是速度,六和手太慢,只能靠加班加點來彌補了。
“鐺鐺鐺-很辛苦吧!該下班了啊!”鐵成鋼拿著扳手敲了幾下包裝機說到。
“啊?你說什么?”六和大聲的喊到。機器太嘈雜了,說話必須是喊才能隱約聽見。
“呵呵勞動很光榮吧?”鐵成鋼湊到六和耳邊喊到。
“你?哼!”六和白了鐵成鋼一眼不理他了。
“開玩笑的呵呵呵,別生氣,你還沒吃飯吧,走啦,下班吧!”鐵成鋼說著就把機器給關掉了。。
“你怎么把機器關掉了?我會被扣工資的啊!”六和急到。
“誒呀扣就扣吧!就你這烏龜般的速度要加到幾點鐘啊?走吧!吃飯要緊。你看,我給你帶的是什么?”鐵成鋼從身后拿出一個小袋子在六和前面晃了晃。
“啊呀好香啊,這是什么啊?”
“烤鴨啊!呵呵呵你嘗嘗------”
“真香,誒你,我還沒洗手哩,喂,鐵成鋼啊,你這些天怎么這么大方啊?怎么天天給我送好吃的?”
“誒,東西太多了我吃不完哪!壞了不就浪費了嗎?”
“你怎么舍得買這么貴的東西啊?你有錢啦?”
“唉!不是我買的,是我的親戚家的嘛,我現在住在我親戚家里,她家可有錢了,哪儲藏間堆得都是好東西根本就用不完,我幫她消化消化,呵呵呵------”
“什么親戚啊?她住在哪里啊?”
“嗯嗯------是,是我一個遠房表姨,說了你也不認識的。”
“哦-你表姨對真好,你都不用交房租了。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還繳什么房租啊?我們是親戚,親戚。呵呵呵你快拿著吧,我今天有單小生意,一會兒走5噸貨呢!”
“喔-你記得你承諾過有了錢要還債的啊!”
“知道知道,六和問你個事啊?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去贏裕家借東西的?而且還知道我沒有得手?”
“怎么知道的?親身經歷的怎么會不知道,你上次騙我跟你一塊去偷的唄,恰好碰見贏裕和她兒子回老家差點被發現,那石墩被一個黑衣人截胡了,呵呵,幸好被截胡了,要不我就成了小偷的共案犯了。”
鐵成鋼帶臉色更難看了,沒有邀約上六和他不死心,晚上一個人去偷了,確實碰見了贏裕母子,石墩確實被一個黑衣人截胡了。
六和看鐵成鋼面色古怪問他怎么了,鐵成鋼支吾兩聲就走了。六和拿了香皂正準備到職工浴池里去洗澡,月榕過來了。“咦?呵呵月榕你怎么來了?”六和問到。
“呵,我來看看你-誒,你怎么不戴口罩呢?你看看你臉上的灰多厚一層啊!”月榕看了六和一眼指著她的臉說到。
“呵呵呵我不喜歡帶口罩,太悶了。”六和說著隨意的抹了一下臉頰,臉上的灰馬上變成了已一道道的了。
“呵真臟,六和這種工作你能干的了啊?”
“呵呵我哪里能干得了啊?我在竭盡全力的濫竽充數。”
“呵那多辛苦啊!你為什么不辭職呢?”月榕是試探性的問到。
“辭職?說得輕巧,辭了職我吃什么啊?”
“怎么不能辭職啊?辭了職你可以去找別的工作嗎?”
“我又不是你這樣的學霸我憑什么啊?萬一再找不到工作了可怎么辦?我媽還住著院呢,我可不能意氣用事的。況且咱們公司的待遇在糊粥算好的了,我干嘛舍近求遠哪?”
“呃嗯------那你可以請領導給你調換一下公司啊?比如去一分公司、四分公司或總公司啊?換個公司換個崗位,怎么還不比在車間做工人要強得多啊?”
“調換一下公司?啊?天哪!月榕,你沒有吃錯藥吧?呵呵呵,我一個無能卑微的小職員有那個領導會幫我啊?呵呵呵------”
“怎么沒有?贏裕,你不是認識贏裕嗎?她要是幫你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贏裕?那個贏裕啊?”
“總公司的贏裕啊,呵,你不會說你不認識她吧?”
“贏裕?總公司的,哦,對對對,想起來了,認識,認識,我以前和你說過的,她就是我和王小坷去總公司辦事時借我手機的人,噢,她怎么啦?呵呵。”
“認識吧,那你可以請她幫你啊!我聽說她權利很大的。”
“可我和她不熟啊?我們只不過是見了兩次面而已,我怎么好意思開口啊?”
“你試一下嗎?你不試一下你怎么知道她不會幫你呢?”
“不不不不不,我不試,我臉皮可沒那么厚,我不能人家借我一次手機我就賴上人家啊?”
“你試一下啦,也許你只要打個電話她就把你調走了!六和,你試一下啦!”
“不行不行,鐵成鋼還欠我好多錢呢,我不天天看著他怎么能放心啊?況且,呵呵呵,這里還有你呀,發了工資我們可以一塊兒逛街吃燒烤啊,我怎么舍得離開呢?”
“唉!六和,你就不能再考慮考慮嗎?”
“再考慮考慮?月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又和老泰吵架了?”
“唉!沒有。”
“那就是病了?誒,你就是太努力了,依我說累了就不要再學習了,又是工作又是學習的哪能吃得消啊?”
“唉不是,不是,你別說了。唉,你趕緊洗澡吧,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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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中,六和聽見外面一片嘈雜。“喂你們,過來,過來,待會兒鏟平了你們把現場清理一下啊!”有人說到。
“隆隆隆倒,倒------這里,這里,小馬,去,去看看里面有人沒有。”一個男人粗聲粗氣的喊到。
“好哩!”一個尖細的聲音答道。
“外面又怎么啦?”六和困難的坐了起來,撩起窗簾的一角向外瞄了瞄。“啊呀?怎么這么多工人啊?”她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開了門。
“呵呵呵還真有人啊?呵呵呵趕緊把你的東西搬出去,我們要動工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人尖著嗓子說到。
“你們是誰?想干嘛?”六和走出門外說到。
“你不認識我啊?嘿嘿嘿我是搞建筑的老瞿啊,嘿嘿嘿你收拾好東西趕緊走啊?我們工期很緊的。”老瞿走近來說到。
“你們憑啥啊?這里是我家的,我會告你們的。”六和憤怒的喊到。
“嘿嘿嘿什么你家的?這不早就抵押給老姜了?嘿嘿嘿還你家的,你蒙誰呀?”老瞿笑到。
“他是騙我們的,不能算數的。”
“嘿嘿嘿那我就管不著了,反正今天是必須要拆的。聰明的你就趕緊收拾馬上離開,要是,嘿嘿嘿,耍賴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嘿嘿嘿-”老瞿陰陽怪氣的威脅到。
“不可能,這是我的家,我死也不會離開這里的。嗚。”六和急的哭了出來。
“嗨,你別浪費時間了,趕緊收拾東西吧,一會推土機就把你的東西全埋了。”小馬好心勸到。
“我不走,我死都不走,嗚嗚嗚--”六和哭的更厲害了。
“別管她小馬,--老衡,把她拉出去,推馬上給我推平--”老瞿沖著不遠處的一個男人喊到。那個男人正坐在一輛推土機上往這邊看呢。
“嘟嘟嘟隆隆隆--”推土機晃晃悠悠的開了過來。
“嗚嗚嗚這是我的家,嗚嗚嗚我不走嗚嗚嗚我不走--”六和哭著跑到了房間里面把門給反上了。
“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把她給拖出去?”老瞿黑著臉沖小馬和老衡喊到。
“呃呃好好--“小馬和老衡跑了上去,砰砰砰的敲著門。
“你開門吧,胳膊擰不過大腿的,‘砰砰砰’快開門啦!”小馬扯著嗓門喊到。
“唉呀,浪費時間,小馬,敲什么敲啊?直接撞開好了,你沒看見這工人都等著哩嗎?他們等著我也得付工錢的呀?趕緊的--”老瞿喊到。
“呃--好,好吧!”小馬說到。
“你太瘦小了,我來吧--”老衡把小馬推倒一邊說到。他狠狠的抬起腳朝著房門踹了過去。“咚,咚,咚咣------”房門不結實,三五腳就踹開了。“把她拖出去。”老瞿在門口喊到。小馬和老衡走了上去。
“嗚嗚嗚我不走,我不走嗚嗚嗚你們再過來,我就自殺---”六和抄起桌子上的菜刀駕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唉呀她要自殺哩,怎么辦老瞿啊?出了人命可就不好辦了。”小馬無奈的看著老瞿問到。
“唉!”老瞿也沒了辦法。
“嘿嘿嘿誰要自殺呀!嘿嘿嘿。”老姜拄著拐杖站在門口問到。他被鐵成鋼暴打一頓后就落下了殘疾成跛子了。
“唉,老姜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你看你看,我這一大幫人可都等著哩呀,再這樣耗下去我可負擔不起了啊!”老瞿說到。
“嘿嘿嘿沒事沒事,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嘿嘿嘿六和呀!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想好了沒有啊?嘿嘿嘿你要是能回心轉意的話那一切都好說,你要還是執迷不悟,嘿嘿嘿你可別怪我了啊,你要知道你爸可還在里面關著哩啊,那罪名可是能大能小啊!嘿嘿嘿--”老姜笑到。
“騙子,人渣。哼,我詛咒你,詛咒出門被車撞死!”六和狠狠的罵到。
“嘿嘿嘿嘿嘿詛咒我?嘿嘿嘿詛咒要是管用的話我能活到現在嗎?嘿嘿嘿嘿嘿真是小孩子脾氣呀,我老姜不和你在口頭上計較,你既然拿定主意了那就怨不得我了啊!”老姜笑到。他轉而對老瞿說到,:“拆馬上就拆,出了事我負責。”
“呃?好。”老瞿說到。他轉身喊到,:“繼續------不要停不要停------”隆隆隆的推土機后塵土飛揚。
“你們嗚嗚嗚你們-------”六和的泣不成聲。
警笛長鳴,幾個警察從警察里走了出來。
“停------停停停------誰是姜仁義?”警察凜然的問到。
“呃-----我------我就是,可我沒有犯法呀!”姜仁義一臉愕然的小聲說到。
“你涉嫌合同詐騙被逮捕了。上車吧,犯沒犯法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警察說到。
“啊呀呀天地良心我從來沒有詐騙過呀!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呀!”老姜哭喪著臉說到。
“快點兒,趕緊上車!”
幾個警察連拖帶抬的把老姜送上了車。
事發突然,老瞿和小馬他們都懵了。
“還不快走,你們這是非法侵占私人住宅,告到法院會判刑的啊。”遂高走上前說到。他和警車一塊來的。
“呃,呃,這就走這就走,”老瞿看遂高一副領導模樣心里更慌了,他一揚手喊到,:“不干了不干了都回去吧回去吧!唉!真倒霉呀!”鏟車、推車、攪拌車咣當咣當的開走了。
“呵呵嚇壞了吧六和,家里出了事你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啊?”遂高扶起了六和笑到。
“呃?是你呀!”六和驚魂未定的說到。
“看把你嚇的,沒事,姜仁義就是一個地痞流氓,放高利貸、非法集資、詐騙、收保護費、他做的壞事多了去了,隨隨便便找一條就夠他受了。你放心這次一定會從重處罰的,你家的房子會還給你的。”遂高安慰到。
“真的嗎?我家的房子能要回來了?是真的嗎!”六和說到。
“嗨,是真的,沒事,沒事了,回屋休息會兒,看你嚇的又迷糊了。”遂高把六和扶到了房間里面。房間里面一片狼藉,六和扶著桌子坐到了床邊,遂高嫌臟沒有坐就站在六和對面。
“總算能要回來了,真的很感謝你呀遂高。”六和摸了摸眼角的淚漬說到。
“和我還客氣呀,我說過你有事就去找我嗎你怎么不去呢?唉,以前怕你爸媽生氣我總是繞道走更不敢來你家,沒想到你家發生了這么多事情,要不是聽遂遠說我現在還蒙在鼓里呢?六和,你為什么不去找我呢?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呃不是,我想你應該很忙的。”
“啊喲有什么可忙的呀!每天就是吃飯開會請客送禮而已,即便有時真的很忙,但要是你的事我會不放在心上嗎?我們以前那么好,我朱遂高是不念舊情的人嗎?你往后有什么委屈了盡管跟我說,我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了,說話管用,別說是老姜,就是鎮里的大小領導見了我也都要點頭哈腰看我臉色的,往后在呷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給你撐著。”
“謝謝你呀遂高,你趕緊回去吧,今天不是還得上班嗎。”六和說到,她不想聽遂高繼續說下去。
“沒事沒事不當緊的,在單位除了老汪沒人敢管我的,呵呵呵---”
“呃,嗯,只是,我該上班了---”六和為難的說到。
“上班?你今天都這樣了還要上班啊?別去了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吧!”遂高驚訝的問到。
“我又不是什么金枝玉葉,哪有那么嬌貴?不過就是摔了兩跤蹭破點兒皮嗎不礙事的。”
“怎么不礙事啊?-你看你,衣服扯了胳膊淤青,這么狼狽你怎么去啊?別去了,在家休息吧!”遂高指著六和撕壞的衣服說到。
“沒事,換件衣服就行了。”
“唉呀,你怎么不聽勸呢?這休息一天能怎么樣啊?呃,是不好請假嗎?沒事,我給你們廖總打電話。”遂高說著就拿出來電話。
“啊別,別,別打。不是不能請假,是我不想請假。”
“不想請假?哦你是怕扣工資吧!唉!六和,不是我數落你,困難了你就不能跟我說呀,至于為了多賺百十塊錢就這么拼命?唉諾,拿著吧,我就是來給你送錢的。這上面有十萬塊錢,密碼是我的生日。”遂高從包里一張卡。
“不用不用,我不用錢,我的工資不算低。足夠我家的生活開支的。”六和推辭到。
“拿著。”遂高拉過六和的手把卡放在六和的手上。
“真的不用,遂高。”六和倔強的推開遂高的手。
“六和,我是真心幫你的,你難道還在生我的氣嗎?當初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啊,你就不能原諒我嗎?唉,你生活的這么艱難都不肯接受我的幫助,你是真的要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嗎?我真的很討厭嗎?”遂高難過的看著六和。
“唉,不是,我是真的不需要。嗯,那這樣好了,什么時候我需要了我會去找你的,好吧!”六和硬著頭皮撒謊到。
“真的?你不是在硬撐吧?”
“不是,我有能力應付的。”
“嗯唉,那好吧,往后再有什么困難了你一定要告訴我呀,我會幫你解決的。”
“謝謝,你忙去吧!我也要上班了。”六和說到。
“唉,好吧,六和,你比過去堅強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