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媽現在怎么樣了？你理她了沒有？”好奇心驅使凌煙問了。

“她？還沒有，她現在過得挺好的，二婚了，叫我去參加婚禮我也沒去，跟新老公如魚得水似的，有時候沒錢了會找我，我象征性的給她打了點，沒嫌少，也樂呵樂呵收了，收了就去打麻將了，也不需要我了吧。”林婉也可憐，好在有姜憲在，才不會那么孤獨。

“那也行......不還有姜憲陪你嘛，小日子過的這么好，看看，今天都主動上門求我幫忙了。”凌煙緩解氣氛，打趣起了林婉。

“哎呀，姜憲現在心思根本不在公司和我身上，我之前跟他說可以堅持自己的興趣愛好，他就全身心的投入了唱歌，還跟我說要去當音樂人寫歌！簡直是胡鬧他，放著好好的公司不管，要跑去當音樂人，真的不知道怎么說他，哈哈哈哈。”

林婉提起姜憲，眼里都有了光，雖然嘴上在埋怨姜憲不務正業，但是凌煙知道，這是愛的負擔。

“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的事情就別跟我絮叨啦！家事好好處理！我現在要趕緊完成這個方案了，你看看時間，都八點半了，完不成明天就死定了。”

“哦也對，我都來了兩小時了？還跟你閑聊了這么久！你應該餓了吧？我點外賣。”兩人在眾多美食中選了許久.......

不一會的功夫，外賣就到了，“哦，外賣到啦！餓死我了，我去拿，你繼續吧。”林婉看外賣員打電話來了，速度跑下樓。

回來的路上，卻碰見了許久沒見的......“柔柔？你怎么在這？”凌振。

“額，凌總。我找凌煙做方案，明天的會議的方案。”林婉不知道能說什么，父女重新見面總是很尷尬，更何況還已經不是父女了，“還有，我現在不叫凌柔了，叫林婉。”說完就想趕緊離開。

“那，婉婉？最近過得怎么樣？還有你媽......過的怎么樣？錢還夠花嗎。”凌振還是用幾句話攔住了她。

“我挺好的，馬上要跟姜憲結婚了，我媽也是，我跟她不怎么聯系了，錢我會自己賺，你就不用操心了。”

“看來你跟凌煙和好了，有時間跟她一起回家吃飯吧，你永遠是我的女兒。”凌振嘆了口氣，回了辦公室。

林婉愣了好久，眼淚在打轉，不知道為什么，一種委屈感涌上心頭，她緩了一會，擦干眼角的余淚，回到凌煙辦公室。

“怎么這么久呀？我都餓死啦！哎？你怎么哭了？”凌煙先是拿過外賣，才看清了林婉是有哭過的痕跡。

“哦，沒事，剛才在外面遇到了你爸爸，他叫我們有空回去吃飯。”林婉假裝不在意，心里確實想了那句‘你永遠是我的女兒’很久。

“什么我爸爸，那是我們爸爸，就算他們離婚了，這么多年的感情又不是沒了，你不要多想，凌家你永遠可以回，改天我們就回去吃飯！好了外賣快冷了，趕緊吃，吃完了做方案，還有一點完工咯。”

林婉沉默了好久，小聲說了句，“謝謝你。”

“什么什么？聽不清？謝謝我？哎呀有什么好謝的，本來就是事實呀。”

忙活了好一會兒，終于在晚上十點完成了方案，因為是一起完成的，所以凌煙覺得很完美。

第二天一早，凌煙就帶著電腦趕往江氏集團，沒有來多少人，她選了個靠邊的位置看起了方案，爭取在等會闡述的時候說得更加清楚熟練。

“凌煙？你來這么早呀，給你帶的早飯。”來人是林婉，坐在了凌煙旁邊的位置，但是她是一個人來的。

“哎？怎么就你一個人？姜憲呢？怎么回事呀，這種會議就讓你一個秘書來，太不負責啦！”

“他說今天有比賽，非要去參加，讓我自己來！還說我反正都能寫方案，講方案也一定可以的，氣死我了！”看來林婉也不是自愿的，凌煙看她這樣子，忍不住笑了，但是她又想起了莫鳳彥，昨晚莫鳳彥沒回家，在醫院里陪子易，還打電話跟她報平安，說子易想她了，今天一定要去看他，給他帶新出的奧特曼卡片。

不一會人就到齊了，有很多權威的老總，她們兩個女孩子顯得十分局促，不敢啃聲，直到輪到她們講方案，林婉才顫顫巍巍拿著電腦上前，她這是第一次當著這么多人面講，還是一群老總，說不緊張絕對是不可能的。

講方案過程中，除了有一處卡殼，在凌煙眼神示意后，其他地方都講的很順利，老股東江東也頻頻點頭，“你叫什么名字？是誰的秘書？講得不錯。”

“江總，我是姜憲的秘書，林婉。”

“姜憲啊，那小子什么時候也參與這種合作了？開竅了？不過能有你這種稱職的秘書，算他走運了，下一位請來吧。”為了不耽誤時間，凌煙也很快的上臺，將方案面面俱到地陳述給了各位股東，也獲得了一致好評，雖然巾幗不讓須眉說的有點過了，但是凌煙確實能比得過大部分男性老板。

會議很快就結束了，并且敲定了合作時間和內容，一結束凌煙就開車前往子易的醫院了。

“子易！媽媽來啦！是不是想媽媽了？給媽媽親親！”凌煙奔向凌子易，并展開了懷抱，沒想到子易居然躲開了，還哼的一聲。

“怎么了子易？昨晚是誰說想媽媽的？”

“說好的奧特曼卡片呢？你沒帶！子易可是期待了好久呢！”

“誰說沒帶的，你看看這是什么？”凌煙這才從包里掏出玩具，證明剛才是逗他的。

“哇！我就知道媽媽沒有忘記！我愛你媽媽！”子易激動的說道。

“臭小鬼，你爸爸呢？”環顧病房，沒有其他的身影。

“爸爸剛才說有事情，出去了，還說馬上回來，都過了好幾分鐘了！”

“好了子易，你在這乖乖玩玩具，我去給爸爸打給電話問問。”凌煙輕拍子易，摸了摸他的頭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