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當年所有的事情,傅朝思出乎意料的平靜,好像當年的事情真的是不是那么重要了。
傅朝思一臉平靜的下了樓走向權君暮。
“阿暮,我們回去吧。”
權君暮看傅朝思如此平靜的模樣,深深看了她一眼,未說話啟動車子。
一直到他們所住的小區,車子里也是一片寂靜。
到了家,傅朝思直奔衛生間,冷水洗了個臉,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朝因為擔心她一同進來的權君暮說道。
“阿暮,七年的傷口愈合真的很難,從出現一模一樣的三人,我報著希望去見她。
可是她一句只是因為嫉妒,十幾年的友情付諸東流。”
權君暮把傅朝思攬進懷里“沒事了,乖乖。”
傅朝思在權君暮懷里靠了一會,極小聲的說道:“阿暮,收拾東西,我們今晚回帝都。”
權君暮一句話未問,點頭答應了。
…………
到了帝都,拿上行李,傅朝思拉著權君暮連時差都沒有倒,著急忙慌的趕去宋奻奚的家。
按響門鈴,宋奻奚打開門,不等她反應,傅朝思拉著她走了進去。
宋奻奚一頭霧水的跟著傅朝思的腳步往里走。
權君暮帶上門跟著往里走,也是一頭霧水。
權君暮走到里面,正好碰到剛從廚房出來的蘇言:“你怎么在這?”
蘇言苦著一張臉:“暮哥,不是你讓我貼身保護的嗎?”
權君暮滿心問號。“他記得只是讓他在外貼身保護,沒有說這么貼身啊。”
蘇言突然神秘兮兮的湊到權君暮跟前:“暮哥,嫂子怎么了?怎么到處跟找監聽器一樣?”
權君暮聞言斜了一眼蘇言,蘇言被嚇得一激靈,立馬閉上了嘴。
傅朝思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她想找的東西,心里松了一口氣。
拉著宋奻奚坐了下來。
傅朝思:“奚奚,我見到阿鳶了。”
“什么?”宋奻奚驚訝到失了態。
傅朝思抬手拉著宋奻奚,又重復了一遍:“我見到阿鳶了。”
“傅朝朝!!”宋奻奚帶著怒意揪住了傅朝思的耳朵。
權君暮趕緊站了了起來,擔憂的看著傅朝思,開口對宋奻奚說道。
“宋小姐,麻煩你先聽乖乖說完好嗎?”
宋奻奚聞言掏了掏耳朵:“你…剛才叫朝朝什么?
乖乖?敢情你現在把她當閨女養了。”
傅朝思被說的老臉一紅,連自己被揪住的耳朵都忘了。
蘇言也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眼珠子來回在傅朝思兩人身上打轉。
“行了,先說黎錦鳶的事,稱呼之后再說。”宋奻奚大手一揮。
傅朝思:“奚奚,她不是阿鳶。”
宋奻奚臉一僵,語氣有些嚴肅:“朝朝,你…確定嗎?”
傅朝思肯定的點點頭:“我確定,這個阿鳶…耳后的胎記不對。
偏離了三公分。”
蘇言張大了嘴,像是聽到一個驚天的大消息。
宋奻奚坐了回去:“朝朝,你要想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如果不是,恐怕你七年前……那她應該兇多吉少。”
傅朝思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有些心慌,我怕她現在真的出事了。
我回避她的名字,回避了這么久。”
宋奻奚抱住傅朝思:“朝朝,不怪你,如果真的不是她,我們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