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還躺在莫示的懷里,我想站起來,但是我發現我的腰扭了,我動不了。
我表現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莫示這才發現異樣,連忙將我撈起,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才說:“腰扭了?”
我感覺十分丟臉,但還是點了點頭,又試著動一下,眼淚奪眶而出,好疼。
莫示見狀,伸出手,在我的腰間揉著,我的臉騰得紅的像是關公臉,我忙說:“我不礙事,莫兄不用……”
莫示并未理會我,他認真地揉著我抽筋的腰,我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眼神專注,動作輕柔,并不是平時取笑我的那種狡黠的神情。
不知過了多久,我發現我的腰好多了,立馬坐了起來,誰知竟和莫示面對面,貼的十分近。
他與我四目相對,我能夠感受到他噴薄出的呼吸。我倆就這么定定互相看著,眼看莫示的臉越來越近,我的心也快跳出來了。
就在這時,那礙事的老板敲門道:“公子,我給你們奉茶了?!?
我倆連忙起身,各自站定。
老板進門后,看到我倆如門神般的站姿微微一愣,繼而又將笑容堆滿臉,讓小二帶著沏好的上等茶進來,放下后,又讓小二出去,然后自己笑盈盈地出門,輕輕帶上了門。
但沒走多久,就聽到老板碎碎小語:“別打擾二位公子了,姑娘們都散了吧?!?
我的臉再一次,沒來由地,騰得紅了,火辣辣的。
別呀,不會真有什么斷袖之癖吧。
但莫示如沒事人一般,坐下就開始品茶,那神色別提有多愜意了。
我無語了,真是,我真的是看你好看,才沒舍得打你!
自那日后,我便對花樓再無興趣。
原本以為莫示會一直陪我上京,不曾想有天,他竟然留下書信和盤纏及一枚玉佩便走了。
信里說了有要緊事,要先離開。同時還叮囑我上京路上多走大路,給我詳細地畫了路線圖,最后說給我留下了一個玉佩,下月中元京城悅來??蜅O嘁姷仍圃?。
我看著盤纏和玉佩,對他突然離開極其非常不爽,但我還是帶上了他的盤纏,任性地和清兒說,“咱們偏不走他劃的路線,走自己的路,上京?!?
誰讓他撇下我。我生氣,不高興,甚至還有一些悲傷。
清兒見我又耍孩子脾性,倒是嘴上連連應允,手上動作卻不聽我的。我們還是沿著莫示指點的路線往京城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