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麻煩精
- 重生藥香嫡女,哥哥們跪求我回家
- 秋葵娃娃
- 2013字
- 2022-04-17 20:38:24
容行淵英挺的眉頓時蹙緊。
她自己就是個麻煩,還要惹出更大的麻煩?
他正欲說話,那些婆子已經(jīng)如釋重負,趕忙心急火燎的將人抬了進去。
“公子,你這里有芫花、天花粉和人參么?”
沈驚蟄跑到容行淵跟前,見對方表情冷凝,知道是自己自作主張惹了他生氣,卻也只能硬著頭皮說軟話:“見死不救的話……對公子這醫(yī)館的名聲也不好的,公子放心,我會接生。”
容行淵冷冷看著她,只覺得自己撿回來個大麻煩。
就不該對這女人心軟。
外面忽然傳來一道呼哨聲,他眸底劃過一抹暗芒,面無表情道:“自行去藥房取。”
沈驚蟄謝過他,匆匆忙忙走進屋子里取了一截人參切成片,看著婆子們已經(jīng)準備妥當,將一片人參塞進那貴婦嘴里。
“別怕,你脈象有些亂,應(yīng)該是連夜趕路動胎氣了,所幸孩子足月,只要你撐得住,便一定能母子平安。”
她幫婦人擦了擦額前的汗,指揮著婆子們脫下她的裙子,又用芫花、天花粉去熬催產(chǎn)湯:“你將參片含著,我讓你吸氣便吸,讓你用力便用,撐不住便把參片吞了,好嗎?”
貴婦痛得滿臉是汗,只能捏緊了沈驚蟄的手:“謝,謝謝你……”
沈驚蟄等著婆子熬了湯,扇涼了便灌進婦人嘴里,將孕婦扶起來倒坐在床邊,焦急的等著羊水破開。
與此同時,容行淵正站在院外,眉頭深鎖。
“主子,我們?nèi)ニ轮胁檫^,但昨日那里的女眷不少,一時半會沒法子確定那是哪家的小姐,僧人們也諱莫如深。”
暗衛(wèi)小心翼翼看著男人逐漸陰沉的臉色,聽著院子里的動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里面這是……”
“一個麻煩精罷了,很快便會離開。”
容行淵眉眼冷厲:“沒法子確定,那便一個一個的查,另外,抓緊時間尋到外公留下的兵符。”
暗衛(wèi)忙應(yīng)了聲是,消失在夜色之中。
容行淵垂著眸子,目光晦暗莫名。
他昨日潛入護國寺,想要找外公留下的那兵符的線索,卻不料被人發(fā)現(xiàn),倉皇闖進一名女子所住的廂房,將人看了個精光,似乎驚動了不少人過來。
不知那女子最后如何了……
院子里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啼哭,容行淵收回思緒,便聽見婆子歡喜的聲音:“生下來了!夫人,是個男孩!”
容行淵抿了抿嘴走上前,便看見沈驚蟄跌跌撞撞走出來,一副力竭模樣:“幸不辱命,母子平安,接下來讓這位夫人好生修養(yǎng)便是了。”
“謝謝小姐!小姐是活菩薩啊!”
婆子拉著沈驚蟄千恩萬謝:“我們家王……老爺一定會重謝小姐的,不知小姐名諱?”
“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
沈驚蟄沖她笑笑,忽然覺得腦中一陣眩暈,直直倒在地上。
那婆子駭?shù)檬Я松瘢骸靶。〗隳阍趺戳耍俊?
容行淵疾步上前把了把脈,將她打橫抱起:“她受了傷,原本就是強打精神,勞煩你們挪個人手幫她上藥。”
婆子這才注意到沈驚蟄渾身是傷,忙點了點頭,喚了個婆子去照顧沈驚蟄:“公子,您知道小姐名諱么?她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得告訴我們爺,讓她給小姐立長生祠才行!”
容行淵默了一瞬:“沈驚蟄,驚蟄始雷的驚蟄。”
翌日一早——
沈驚蟄抬了抬眼皮,只覺得身上的痛似乎淡了許多,卻虛弱無力。
她睜了睜眼,喉嚨渴得幾乎要冒出火來,看見床邊的茶杯勉力想去拿,手指卻是一顫,將茶杯打落在地。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來:“姑娘醒了?”
“醒,醒了。”
沈驚蟄勉力開口:“叨擾公子了,我……”
容行淵淡道:“可否方便讓我進來?”
沈驚蟄確認自己:“方便的,公子請進。”
房門被輕輕推開,男人端著一碗湯藥走進來:“你受了風(fēng)寒,須得服藥。”
“多,多謝公子。”
沈驚蟄支著昏昏沉沉的頭爬起來:“實在麻煩公子……”
“用不著與我客氣。”
容行淵將藥遞給她,見女子眼神錯愕,摸了摸鼻子淡聲解釋:“都是醫(yī)者,也算同門,無需多禮。”
沈驚蟄抿嘴笑笑,接過他手中溫熱的藥:“公子的醫(yī)館只有你一人?”
容行淵頷首,想了想又道:“原本打算招人,只是醫(yī)館寂寂無名,無人愿意來坐館。”
沈驚蟄心道,將醫(yī)館開在這地方,恐怕也難得有名。
她將藥一飲而盡,苦得整張臉都揪了起來,男人卻變戲法一般拿出一盒蜜棗遞到她面前:“吃一顆,就不苦了。”
沈驚蟄愣了愣,捻起一顆棗塞進嘴里。
那股甜味果真將苦意沖淡,讓她莫名恍惚。
嘴里的苦能淡,可心里的呢?
男人將她手里的藥碗端走:“待病養(yǎng)好了,你有什么打算?”
沈驚蟄道:“大概……也是攢些銀子開個醫(yī)館吧。”
容行淵眼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
“既然是這樣,不若先在我的醫(yī)館坐診?”
他語氣平靜無瀾;“總歸我也打算請大夫來,有個女醫(yī),倒也方便。”
沈驚蟄本就打著留在他身邊的心,自然不會推拒:“既然這般,那便叨擾公子了,不過公子稍后能帶我去一下當鋪么?我想典當些東西。”
她被趕出來,是身無分文?
容行淵皺眉,本打算說他會安置她,并不需要使銀子,又怕她多心,點點頭道:“好。”
沈驚蟄目送男人出了房間,將自己收拾妥當,便同他一道出了醫(yī)館。
外面太陽正好,兩人卻是一路無話,沈驚蟄這才想起自己似乎沒有問他姓名。
她有些局促道:“還不知公子名諱,我名喚沈驚蟄,公子如何稱呼?”
容行淵淡道:“原戎。”
“好,那便喚你原公子。”
沈驚蟄笑了笑,盤算著一會當?shù)羯砩系臇|西大概能換多少銀子,忽然聽見一道驚異聲音傳來:“姐姐,你,你怎么會跟一個男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