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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是怨不是緣

“滴……滴……滴滴滴……”

“你說,你這都是什么事啊?”看著被放在桌上不停震動的手機,肖珂郁悶的扶著自己的額頭在病床前來回踱步。

“你說,你昨晚消失了一個小時,你到底做什么去了?為什么會和陸輕寒這個人扯上關系啊?你知道他是誰嗎?”她說,語氣里全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溫珍珍,你是想現在就斷送自己的前途退出娛樂圈是嗎!?”

肖珂氣憤的怒吼。

自昨晚溫珍珍與陸輕寒'共舞'的照片被流出之后,她手機的短信、微信、來電就一直沒有斷過。不管是跟風想博噱頭的娛樂媒體,還是吃瓜不嫌事大的同行都希望能從她這里嗅到一點點關于溫珍珍八卦。畢竟自出道以來,溫珍珍的形象一直都是很健康向上的,雖然也經常有男女之間的緋聞風波傳出,但大多都是因為工作的需要,配合所拍劇集的熒幕CP的捆綁宣傳而已,基本沒有一個狗仔在私下拍到過溫珍珍和哪位異性的同框照片。所以,許多緋聞傳來傳去自己就慢慢的銷聲匿跡了。也因此,溫珍珍自出道以來,被業界封為緋聞絕緣體,這也是她一直能獲得那么多導演力挺的原因。

可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溫珍珍不僅被拍到了大量與陸輕寒的親密照片,更要命的是,陸輕寒在法國時尚圈登徒浪子的形象也已經被國內媒體連夜起底了。一旦與他扯上桃色新聞的關系,一個正處在事業上升期的當紅小花便分分鐘會被貼上各種難堪的標簽。再加上,陸文馨與他可是親堂兄妹的關系,只要她一回應,以陸文馨以往針對溫珍珍的情況,她只要以知情家屬的身份對著外界隨便說些模凌兩可的話,再花點兒錢買幾個黑通稿、黑熱搜,溫珍珍便瞬間可被粉絲的口水和媒體、大眾的輿論給淹死。

光是想一想,肖珂都覺得頭疼,可在這個節骨眼上,作為事件正主的溫珍珍,卻依舊躺在病床上,用被子蒙著頭裝鴕鳥。

因為此刻,在她心里最重要的早已不是這一則緋聞。而是那個莫名其妙消失了五年,卻又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

“秦時,有一天你會離開我嗎?”

16歲那年,她拉著他的衣角輕輕的問。

“怎么會?秦時永遠都不會離開珍珍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20歲的少年一邊在灶臺前忙碌著,一邊對女孩子說:“這里油煙大,你先出去,等一下就可以吃飯了。”

“好!”女孩聽話的走出去廚房,可眼神卻一直都停留在他身上,舍不得挪開,仿佛她一眨眼他就會消失一般。

“干嘛?怎么一直盯著我看?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察覺到她的到目光,少年回身問到。

“沒有。”少女淡淡的道:“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永遠不分開就好了。”語氣里有著不易察覺的哀傷。

“你在瞎想什么呢?”

秦時端著剛炒好的菜從廚房出來,拍了拍她的腦袋道:“在這個世界上,我秦時唯一的親人只有你溫珍珍,你溫珍珍唯一的親人也只有我。”

“嗯!”溫珍珍看著他的眼睛,用力的點了點頭。

確實,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上,她和秦時都只有彼此,那時候他們都堅信,他們是永遠都不會分開的。

然而往事皆逝,不可沉溺。一滴眼淚劃過臉龐,溫珍珍終于掀開了被子。

“肖姐,我十幾歲就北漂跟著你了。你覺得我會是那種拎不清的人嗎?”她說:“我真的沒有故意去招惹陸輕寒,我都不知道他是從哪冒出來的。”

“而且我也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是啥。”溫珍珍說:“我要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我肯定不會和他有一丁點兒牽扯的。”

“那你消失的那一個小時,你到底是干嘛去了?”見她終于回應自己,肖珂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沒干嘛,就是在宴會上以為遇見了一位故友,結果發現自己認錯人了。”

溫珍珍輕描淡寫的說,內心卻是五味雜陳。因為此刻有太多的謎團云繞在她心間,那個她思念了整整5年的人,當年為何消失,如今又為何突然出現,都讓她忍不住想去深究,卻又無從下手。

“珍珍,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我是你的經紀人,我真的是很擔心你。”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肖珂忍不住道:“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你還那么年輕,我真的不希望你拿自己的前途去做傻事。”

“肖姐,你放心。我真的沒有事,但是我是真的想保留一點自己的私人空間”收拾好心神,溫珍珍淡淡的道:“所以有些事我不方便告訴您。”

“好吧,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拿自己的一生去玩火,這一路你走來多么不容易我都是看著的。”知道自己可能什么也問不出來了,肖珂只得拍拍她的手道:“那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已經和品牌商說好了,將拍攝推遲幾天,現在我去和那邊再對接一下細節。”

說完,不再做過多的停留,起身便離去了。畢竟這次的巴黎行,是為了能夠接洽更多的資源,作為一個合格的經紀人,肖珂是不允許自己將屬于溫珍珍的任何資源旁落的。所以,即使突遇昨晚的意外事件,導致工作不能正常進行,她也會親自去將流程理順。

只是她沒想到,她剛從醫院離去,此次緋聞事件的男主角陸輕寒就已悄悄地來到了醫院。

“你現在是決定讓你花花浪子的名聲響徹全球了嗎?”

院長辦公室里,一位穿著白大褂、留著絡腮胡,黑發碧眼,混血長相的男子正滿眼嫌棄的打量著手持一大束玫瑰花,站在自己面前的陸輕寒。

他罵他:“陸家祖上雖不是什么正經、正統的名門之后、富貴人家,但是也從未生下過像你這般見異思遷、朝秦慕楚、風流下作的后代!”

他說“要不待會兒你抽個血,我再將我逝去兄長的遺骸拿出來,讓你倆做個DNA對比,看看當年我們是否將你抱錯了?”

他說:“早上才被爆出緋聞,下午就著急探病送花,怎么?你是嫌你的名聲還不夠臭,還是嫌陸家的臉還沒被你丟夠?!”

“我和那女人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已被噴一臉唾沫星子的陸輕寒也不惱,淡定的解釋道:“昨晚我去參加一個商務晚宴,不小心令她受傷……”

“哼,普通朋友?”不待他說完,男子截道:“那你的普通朋友是否有點多?”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月她已經是第四個住進這家醫院的普通朋友了吧?”

“歐洲、美洲、非洲、亞洲的都有,我覺得北極的北極熊和南極的企鵝你也可以試一試,反正都有母的。”

“小叔叔,我可是您的親侄子,您這么損我怕是有點不合適吧?”聞言,陸輕寒挑眉:“再說了,我如今這般狀況,還不是因為小叔叔您當年為了追求真愛,執意拋下陸家導致的結果?如果當年您……”

“得了!別每次見我就提這事!”

不待他說完,男子又截道:“那死老頭只是培養你接掌陸家家主,可沒教你放浪形骸、呼盧喝雉!”

“可陸家的生意至少有一半都是暗昧之事,我自年少便身在這囹圄之中,小叔叔讓我如何獨善其身?”

陸輕寒有些好笑的反問:“再說了,在那聲色犬馬的名利場中浮沉,難道逢場作戲也有錯?”

“逢場作戲沒有錯,但是隨意玩弄別人的感情怕是有些不妥吧?“最后一次打斷他的話,男子嗤之以鼻道:“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總有一天你會遇到那個可以收拾你這個渣男的女人!”

他說:“你要找的人在VIP802號病房,以后沒事少上我這里來。我是正規的私人醫療診所,不是黑手黨老大情人的專用治療室!”

說完一把將他推出去,砰地一聲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陸敬彥,你真的是薄情寡義,無骨肉手足之情!”沒想到自己會被如此驅趕,陸輕寒郁悶吐槽:“差一點把我精心準備的花給夾壞了!”

但一想起昨夜倒在他懷里的佳人,幾乎只一秒,他的情緒又轉變了。

“VIP802號病房。”

重復著自己小叔叔的話,陸輕寒在醫院的長廊中來回穿梭尋找。

但那一大束玫瑰實在太過惹眼,盡管私立醫院的人少,他還是引起了大眾的紛紛側目。

在加上作為一個常年霸占法國時尚圈娛樂八卦頭條的華裔資本家二代,陸輕寒自接管家族旗下生意以來,一舉一動都是活在狗仔的長槍短炮之下。

不能說他有多出名,就是常年關注時尚圈動態,或者常年關注八卦信息的人,盯著他的臉看上幾秒都能夠認出來。

所以,盡管他出門時已經利用保鏢甩掉了常年駐扎在他家附近的狗仔,但他沒想到還是有聰明的狗仔利用生面孔跟著他混進了醫院里。

再被閃光燈刺激到瞳孔之前,陸輕寒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被拍到所謂的戀情實錘。再發覺自己被拍之后,想逃離卻已經來不及,混進來的狗仔已經將他包圍,甚至有人直接打開手機開始了現場直播。

“你好,陸先生您來醫院是來看望您的女朋友的嗎?您的新對象是不是就是那個華裔女孩?”

“她現在在這里嗎?可否讓她出來接受一下采訪呢?”

陸輕寒被逼得直接貼在了墻角。面對狗仔的圍追堵截,他氣得想將手里的花束直接丟在狗仔的鏡頭上。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怒氣的時候,醫院的保安終于趕來了,一行人連拖帶拽的將狗仔轟離他身邊。

就雙方糾纏之際,陸輕寒也摸到了一個門把手,此刻他只想找個地方躲一躲。于是沒有任何思考與猶豫,門一開,他一個箭步就沖了進去,并從背后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然后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漂亮的眼睛。

“竟然是她!?”陸輕寒內心震動。

那攝人心魄的美,還來不及感嘆,就聽見一聲驚恐的喊叫聲響起。

“啊~!你是誰?你闖進我的病房干嘛!?“

面對突如其來擋在自己面前的肉墻,溫珍珍嚇得花容失色,甚至,來不及看清對方的臉就扯著嗓子大吼了起來:“救命啊,搶劫啦~!救命啊,有土匪進來了!救命啊,非禮啊~!”

一邊吼還一邊往病床邊跑,想去按床頭的警報器。

看她一副小白兔見到大灰狼,與昨夜囂張跋扈完全不同的,驚魂未定的樣子。剛被狗仔圍堵的陸輕寒,實在是被她尖峭的聲音震得腦瓜子疼,直接一個急步沖過去將溫珍珍撲倒在了床上。

“你這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為何每次見面你都這么吵鬧?!”

一只大手鉗住她的雙手,將她拉起來坐在床上,另一只大手板正她的小臉面向自己。

“昨晚才見過面的人,你怎么可以只隔了一夜就完全認不出來?你是有臉盲癥嗎?”

陸輕寒郁悶的罵道:“你先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再哇哇大叫好不好?!”

瞬間動彈不得的身體、刺耳的話語,一下子讓溫珍珍冷靜了下來。

只見她果然瞪大了自己的杏眼,待看清楚面前的這張臉之后,心底情緒也慢慢地由驚恐轉為平靜,續而轉為了憤怒。

她當然認得面前的這張臉。

它的主人不就是那個讓她被困在醫院,被迫停滯工作的王八蛋嗎?!

也許不認出來還好,因為若沒有認出來,以溫珍珍的性格,還可因恐懼而安靜。

但認出來之后,想起自己昨夜遭受的一切,溫珍珍的憤慨反而直接到達了爆點。

“你這個王八蛋,你跑進我的病房干什么?!你快放開我!你個王八蛋”

她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扭動著自己的雙手和腦袋,想掙脫他的桎梏。

終于在發現自己的雙腿還是自由的時候,溫珍珍想都沒有想的,直接抬起腳,對著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胸口就想來一記爆擊!

“你這女人,怎么還是那般野蠻!”

幸好陸輕寒反應得快,一個起身直接將溫珍珍推倒在了床上。

看她掙扎得厲害,為防止她再次伺機攻擊自己,他干脆長腿一跨,下半身直接騎坐在了溫珍珍的大腿上。

“我看你現在還怎么動。”

他抓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俯下身,在她耳邊道:“你這小潑辣,我今天定要收拾你!”

“你敢!”

溫珍珍怒目圓睜,怒吼道。那惡狠狠的樣子,勢必要將他生吞活剝。

“嘁,本事沒有,脾氣倒還不小。”

看著她倔強臉龐,不知道為什么,他就好想把她氣惱,將她惹哭。

于是他騰出一只手來,捏住她的下巴,賤兮兮的道:“這樣吧,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陸輕寒說:“從現在開始,10分鐘時間。只要你能掙脫我一只手的禁錮,就算我輸,今天我任由你處置。”

說完他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現在正式開始!”

“你這個變態、王八蛋!”

溫珍珍氣急的大吼。但身體卻絲毫沒有懈怠,面對他的挑釁她全力以赴。

但無奈,她太瘦弱,她的力氣實在太小,無論她怎么掙扎,幾乎是將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她都始終無法掙脫出他的手掌心。

10分鐘過去,她和他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勢

“你真的是個王八蛋”溫珍珍欲哭無淚。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弱小又無助的樣子,陸輕寒起初覺得好笑又好玩。

但是隨著溫珍珍因掙扎和氣惱,慢慢地被染成粉紅色的肌膚。

一種莫名的躁動開始在陸輕寒心底游走。

只聽他啞著嗓子對她說:“我就是很喜歡你這幅特別討厭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況且我們還挺有緣的”他說:“我只不過隨意打開了一間房門,沒想到你就在這里面……”

“呸!誰和你這個浪蕩子有緣啊,即使有也是怨,而不是緣,白癡!”

不等他說完,溫珍珍就打斷他的話,氣憤地吼道:“我才不要和你這個世紀大渣男有任何的牽扯呢!”她眼底透露出的深深厭惡,瞬間給陸輕寒澆了一盆冷水。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一個女人厭惡?先不說,他的家世和外貌,就是想起自己今日為了來探望她,一大早就去花店精心挑選玫瑰這事兒,一種無名之火就瞬間從心底升騰。

“你不想和我有任何的牽扯,那你想和誰有牽扯?”

他有些惱怒的問她,身體向下壓了一些,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

“和誰都可以,反正就是不會和你!”

還未體察到他情緒的變化,溫珍珍惱怒的道:“這輩子,我和你唯一的牽扯就只有厭惡!”

盯著她美麗的雙眸,啪~!一瞬間,一個女人幽怨而決絕的眼神閃過腦海。

陸輕寒平靜的心海像被人投入了一顆深水炸彈一般,即刻翻江倒海起來。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那倔強而幽怨的雙眸倒印他陰騖的瞳孔里……

忽然,他握住她的下顎,將她的臉抬起來,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捏碎一般。

溫珍珍,不得已,只得隨著男人的力道仰起自己的身體,雙方近之毫厘之間,她急促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臉上。

陸輕寒看著那因疼痛而緊鎖的眉頭,那因痛苦而醞滿眼眶的淚水,那明明很痛苦,卻倔強的不肯低頭、服輸的樣子……

竟讓他的全身像被一道閃電急涌而過一般,擁有一種讓人上癮的莫名其妙興奮的快感。

“呵呵,這輩子,你和我唯一的牽扯就只有厭惡?”

他重復著她的話,眼里充滿了一種瘋狂,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他真的好想、好想把她弄壞,他想看看這么倔強的她,如果經歷了破敗,會有一種怎樣頹廢的異樣美?

于是,不知不覺中,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你要干什么……!?”

終于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溫珍珍艱難的吐出一句話,開始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體,想從他的禁錮中逃離出來。

無奈他將她死死地按照床上,壓制得完全、一點都不能動彈。

而此刻,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如同一匹窮兇極惡的野狼看著待宰的獵物一般。

溫珍珍真的開始慌了,雙眼原本因疼痛而泛起的淚珠,開始一滴滴的往外涌……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胡來……”

但她還是佯裝鎮定的瞪大眼睛盯著他。

“胡來?呵呵……”

陸輕寒啞然失笑,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龐,溫珍珍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不要,不要傷害我,我求求你……”

她的聲音開始嗚咽,眉眼間布滿絕望的破碎感,反而更讓人著迷。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陸輕寒將自己的額頭抵在溫珍珍的額頭上,他說:“能讓你一輩子都厭惡我,似乎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你說呢?”

他抵上她的唇,厚重的呼吸聲在她耳邊恣意徘徊。

“不,不,不要……”

溫珍珍嘴里發出凄楚的嗚咽聲,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卻始終無法撼動陸輕寒的身體分毫。

終于無聲的淚水轉換成了無盡悲傷的啜泣,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完了,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的時候,陸輕寒卻松開她嬌嫩的唇瓣,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進了她的脖勁之中。

約莫有幾分鐘的時間,四周安靜的,讓溫珍珍只能聽見墻上秒針行走的滴答聲。

上一次她經歷這么絕望、至暗的時刻還是8歲那年,在醫院的太平間看見母親尸體的那一刻。

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瞬間被無盡的海水侵泡著,溫珍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只一秒,她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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