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坐懷不亂柳下惠
- 茍?jiān)谀仙椒N豆
- 亭云居士
- 2074字
- 2022-05-19 22:11:32
第107章
信息發(fā)了大概二十分鐘,李南溪思索片刻,好像,自己是挺無聊的,一起吃個飯應(yīng)該沒什么,至少,這是個挺有魅力的女子。
等李南溪坐電梯下樓到他經(jīng)常吃飯的飯店后,詹小姐也到了。
“你不會剛起床吧?”詹小姐打量著李南溪問。
“對,”
“我剛好到了這邊分公司。”她解釋道。
這解釋好像是對她自己,又好像對李南溪,其實(shí),她解不解釋都無關(guān)緊要,李南溪是真的沒有泡她的心思。
點(diǎn)了三個招牌菜,李南溪問她:“要喝酒嗎?”
“可以喝一點(diǎn)。”詹小姐點(diǎn)點(diǎn)頭道。
“不影響你開車?”
“今天周末,本來不工作的。我想,喝一點(diǎn)問題不大的。”
“白的還是紅的。”
“都可以,”
“那白的吧!”李南溪直接做主道,因?yàn)樗牒劝椎慕鈶n。
酒上來后,李南溪給她倒了半杯白酒,給自己倒了滿杯白酒,李南溪沖她點(diǎn)點(diǎn)頭道:“客套話不多說,你隨意,不想喝也沒事。”
詹小姐端起酒杯聞了聞酒氣道:“醬香型的,我經(jīng)常代替家父應(yīng)酬。”
“今天可不算應(yīng)酬。”李南溪自顧自喝了一口道。
開喝以后,詹小姐主動往自己酒杯倒了半杯道:“是,其實(shí)我也沒什么能喝酒的朋友。”
“我差不多,到這個年紀(jì)孑然一身,一般人以為我有問題。”說著李南溪指指自己腦袋笑笑。
“你說的對,所以我經(jīng)常偷酒喝。”
“沒喝醉過?”
“應(yīng)酬醉過,感覺難受。”
“確實(shí),你自己吃菜。”
“今天我請你吃飯,所以應(yīng)該是你不要客氣。”詹小姐道。
“你請我,也好。”
“不想著回請,”
“沒想過。”
“你倒是有趣,好吧,下次還是我請你。”
“那不需要,下次有機(jī)會還是我還了你人情吧!”
“怕我討人情債。”
“有點(diǎn),良心不安呢!”
“呵呵,你挺幽默,我剛才在樓下超市轉(zhuǎn)了轉(zhuǎn),好像這個超市也有你的連鎖店。”
“對,具體我不清楚,我又不懂。”
“這么放心你朋友?”
“也不是放心,只是不喜歡外行指揮內(nèi)行。”
“你倒是大氣,要真的虧了也不怪你朋友。”
“當(dāng)然,沒多少錢事情。”
“下次有機(jī)會你帶我去總部看看,我感覺你們管理運(yùn)營上面有問題。”
“可以啊!今天就可以帶你去。”
“今天,我今天想學(xué)你按摩洗腳,我想感受一下你躺平等死是不是真的有趣。”詹小姐滿臉酒紅暈說道。
“真的假的,你這么閑的。”李南溪看著她道。
既然她想體驗(yàn)一把蒼白的精神世界,吃完飯李南溪就帶她先去了樓下發(fā)廊洗頭發(fā),洗完頭發(fā)又帶她去二樓洗腳城洗腳。
因?yàn)槎己攘它c(diǎn)酒,所以兩人在洗腳時都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三點(diǎn),李南溪問她:“你今天真的沒事?”
詹小姐神清氣爽道:“今天周末,你不是說還得喝咖啡發(fā)呆嗎?”
得,咖啡廳就在洗腳城對門,兩人轉(zhuǎn)身進(jìn)了咖啡廳,詹小姐點(diǎn)了杯拿鐵,李南溪點(diǎn)了杯綠茶。
倆人偶爾聊幾句閑話廢話,大部分時間看著樓下熙熙攘攘車流人流。
一個男人只要對一個女人沒有非分之想,是完全可以做到輕松隨意的。
倆人就像《非誠勿擾》電影片段內(nèi)葛大爺和舒淇一般輕松聊天,其實(shí)兩人是第二次見面,或者是李南溪的第三次見他。
詹小姐問:“你對女人沒有興趣嗎?”
“怎么會,”
“感覺你老僧入定般!”
“有嗎?你想我對你有非分之想。”
“呵呵,只是奇怪,可能你給我感覺和其他男人不同。”
“有什么不同?”
“其他男人眼光有欲望啊!我感覺在你面前我不像女人。”
“打擊到你了?”
“有點(diǎn)。”
“抱歉,”李南溪想,他能有欲望嗎?他有謝瑤,再說,詹小姐肯定猜不到自己只是男托婚托。
“那倒不至于,只是對你好奇,你覺得柳下惠是不是君子之風(fēng)?”
“柳下惠,城門口摟女人過夜那個。”
“對。”
“要我說,要不女人長的確實(shí)磕磣。”
“哈哈,我也是這么想的。”
“要不,就是發(fā)生了,但女人為了名譽(yù)死活不承認(rèn)。”
“哈哈,這倒是有可能。”
“要不就是天氣太冷不敢脫衣服。”
“哈…哈…”詹小姐開懷大笑道:“你意思,打死你都不相信柳下惠有君子之風(fēng)。”
“開個玩笑,”
“怎么變成開玩笑,你覺得這個世界有男人抱著女人獨(dú)處一室能把控得住。”
“相信啊!怎么不相信?”
“你見過,”
“肯定,”
“你怎么確定,你不會按了監(jiān)控偷拍吧!”
“怎么會,我自己啊!”
“你,真的假的。”
“真的,”
“不相信,什么時候?”
“年輕時候,我那個時候十八歲,剛偷渡到深市,后來找不到工作,又身無分文。”
“然后呢?被小寡婦收留。”詹小姐壞笑著道。
“怎么會,那個年代,四處都是找不到工作的年輕人,誰會收留一個來路不明的鬼。”李南溪正色道。
“那怎么變成柳下惠了。”
“你聽我慢慢說嘛!你肯定沒南下闖蕩過,苦啊!你想想,十七八歲一個年輕人,背井離鄉(xiāng)的,又舉目無親,而且還得時刻提防治安隊(duì)抓捕,”
“為什么抓你們?”
“要暫住證,沒工作就不能辦理暫住證,沒暫住證就會抓走拘謹(jǐn)遣散,你說怎么辦?”
“確實(shí)沒辦法解決,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知道個公墓,晚上很多像我一樣的流浪者去墓地睡覺。”
“你們不怕鬼?”
“怕啊!特別是女生,所以經(jīng)常有女生因?yàn)楹ε滤榔べ嚹樁愕侥猩鷳牙镆黄鹚X。”
“你也遇見投懷送抱的女生。”
“對,天天晚上有,有時候還有幾個女生和我擠一個墓地。”
詹小姐滿臉狐疑看著李南溪,看了半天問:“長的不好看,你不動心?”
“好看,那個年代女生不化妝,是真的好看?”
“你怕冷?”
“那邊不冷。”
“那怕什么,沒人胡來?”
“有,晚上到處是響動,像發(fā)春的貓窩一樣。”
“不是,你坐懷不亂了,你不至于沒發(fā)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