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探索者應有的特質，是對復雜性的容忍和對矛盾的歡迎，而不是渴求簡單和確定性。幾個世紀前，當一些人停止了搜尋絕對真理，轉而開始研究萬物工作的原理時，現代科學便誕生了。奇怪的是，放棄追求絕對真理后，科學反倒開始取得進展，同時開啟了人類對物質世界的探索。只有人們明白科學的暫時性，并愿意做出改變，甚至是徹底的變化，科學知識才能開始革新。諷刺的是，科學演變的弱點正是它力量的源泉。

—— 亨斯·帕格斯

完美的對稱：探索時間的起點

這實在是件奇怪的事：大多數我們稱為“虔誠”的感受，大多數神秘的呼喊——這是我們人類最珍貴、最常表現和最渴求的反應之一，其實都是我們在理解和試圖表達“人與萬物相聯系，與一切已知的和不可知的真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時產生的。這個事情說起來簡單，但實際上意味深遠；對它的理解，已造就了一個耶穌、一個圣·奧古斯丁、一個羅杰·培根、一個查爾斯·達爾文和一個愛因斯坦。他們每個人都以自己的方式、用自己的聲音，驚訝地發現并重申這個認識，即“萬物歸一，一即萬物”。一只浮游生物，一道在海面上閃爍的磷光，一顆旋轉的行星和處于膨脹中的宇宙，所有這一切都被富有彈性的時間之弦串在了一起。

——約翰·斯坦貝克

科爾特斯海的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