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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好弱的六階

王陽煦臉色突變,他想不到陳家圣子竟然剛強如此,更想不到那些外門弱雞般的凡人居然敢擋他,還一個個眼睛通紅,像是一群餓狼盯著小羊羔似的看著自己。

他更加想象不到,一個才剛上任圣子,竟能籠絡人心至此,一群炮灰般的外門弟子,都不怕死了。

打死也沒有想到,陳家二代高手會聽令于這個弱的不像話的家伙,一個個還躬身向他行禮,這是個什么樣的圣子,才上任幾天就讓整個陳家如此順從于他。

他是什么魔頭嗎,掌握蠱惑人心的能力?

王陽煦不會想到陳昔號召力達到如此地步,如果可以預見,打死他也不敢強闖陳家,更不敢對圣子出手。

因為玉門宗也有類似圣子的人,他明明很弱啊,別說門內(nèi)高手,就連內(nèi)門弟子也不怎么尊重他。

可是別人家的圣子為什么一聲令下全員聽令,自家少宗主只會偷偷抹眼淚。

這是什么樣的差距啊。

王陽煦想不通,陳橋也不會給他思考的時間。

此一戰(zhàn)是圣子首次對外戰(zhàn)斗,陳橋絕對不敢掉鏈子。

而且,這個圣子是自己極力支持的,也得讓陳家所有人看看老子眼光如何,看誰以后還敢說老子是個粗人,只能打架不會思考。

尤其是老三,看他服不服我。

“嘿嘿……”陳橋陰惻惻的笑了。

他成天和老三打架,但老三是個文弱書生,跟他打架不能下死手,打起來一點都不爽,如今對戰(zhàn)外人他很興奮,而且大家都是六階,打起來夠勁。

陳昔還是第一次見到六階高手對戰(zhàn),他只覺視線迷迷糊糊,完全分不清半空中二人的人影,只覺一團黑影飄來飄去,偶爾發(fā)出打雷一樣爆炸聲,其他的就全然看不見了。

“哈哈……”陳昔分的出,這是二叔陳橋在笑。

突然陳橋落地,他轉頭看向陳昔,擠擠眼睛豎起一根大拇指,大笑一聲騰空而起,喊道:“小老兒,哪里逃!”

陳昔看著二叔像只兔子一樣蹦起來,只是這只兔子很野蠻,蹦起的地方石頭都碎成粉狀了。

忽然一道人影從而降,噗通一聲砸在陳昔面前。

陳橋穩(wěn)穩(wěn)落下,一把提起王陽煦躬身道:“奉圣子諭令,賊人已被拿下,請圣子定奪。”

“辛苦二叔。”

陳橋哈哈一笑,“不辛苦不辛苦,他弱的很,一點也不費力。”

陳昔第一次見證煉體武者的強大,同為六階修為的煉氣修士竟然這么快就敗了,很讓他意外。

這還是煉氣士眼中鄙視的武夫嗎?

咋這么強。

現(xiàn)在該修煉體武者還來得及不?

“二叔,”陳昔疑惑道:“他真是六階?”

“嗯吶,沒錯。”

陳昔不懂了,“他為什么這么弱?”

王陽煦原本還清醒著,此時突然腦袋一昏,暈過去了。

特么的太欺負人了,被一個瘋子連追帶打欺負半天,又被一只小弱雞嫌棄弱,簡直沒法活了。

王陽煦靈機一動果斷選擇暈倒了,太沒臉了。

其實煉氣修士整體實力強于煉體武者,這是公認的。

可是王陽煦怕了,他沒有想到陳昔一呼百應,就連陳家二代高手也聽命于他,頓時也就沒了戰(zhàn)意。

面對不要命著稱的煉體武者,怯戰(zhàn)就是找死。

要知道煉體武者素有拳腳一雙天地可破的氣概,拼的就是以傷換傷不要命打法,在他們面前沒有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信念,落敗只是遲早。

至于如何處理王陽煦,陳昔心里有了打算。

他安排道:“二叔,弄醒他。”

“好勒。”

陳橋擰住王陽煦腰眼,狠狠轉了一圈,只聽他哎呦一聲痛醒過來。

王陽煦不想醒,醒了還得繼續(xù)丟人,還不如繼續(xù)昏迷省心。

可是陳橋這個武夫下手太狠,太疼了,不想醒也不行。

“王副宗主,勿謂言之不預的道理是否懂得了。”

王陽煦羞憤交加,身為修仙宗門二把手,這是他從出道以來最想刪除的一段記憶,真恨不得再昏過去,可是一看陳橋賤兮兮的笑容,他知道繼續(xù)裝昏是不行了。

他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你是靈兒的娘舅,我也不為難你,”他指著陳七說道:“你無故打傷我陳氏家人,現(xiàn)在你向他賠禮道歉。”

“圣子,”陳七連忙道:“小人無礙,請圣子萬勿如此。”

陳七是陳家暗衛(wèi),又受家主賜名,待遇非同一般,知道許多外人不知的秘密。

陳家和瓶山王家都是修仙大族,且兩家一直相安無事,至少面上十分平和。

他也十分清楚有許多人眼紅陳家所占資源,想從中分一杯羹,但忌憚陳家的實力不敢表露,所以巴不得陳家和其他修仙大族產(chǎn)生隔閡,甚至戰(zhàn)爭,最好兩敗俱傷,好從中漁利。

陳七不會以個人之性命造成陳氏一族受損,更不用說眼前還只是受傷。

陳昔揮揮手,說道:“陳七,你是陳家的人,如果我連自己家人都保護不了,那還有臉當圣子,以后事事若都如此不了了之,人家還以為我陳家好欺負。”

他看向王陽煦道:“要么賠禮道歉,要么我也在你胸前捅個窟窿。”

王陽煦如何能夠道歉,如果道歉對象是陳氏二代子弟,他還勉強可以接受,可對方只是一個下人,他是玉門宗的二把手,一個云上一個泥潭,身份天差地別,死也不愿意道歉。

“好,王副宗主很硬氣。”陳昔扯扯嘴角冷笑道:“來人,拿劍來。”

陳昔握住劍柄,劍尖對著王陽煦胸口,笑道:“你知道我修為淺薄,所以出手沒有準頭,萬一刺偏了還請不要怪罪。”

劍尖貼著王陽煦胸膛,緩緩刺入。

王陽煦急忙大喊道:“停停,這里是心臟,刺不得。”

陳七所傷位置堪堪劈開心臟,如果那道氣勁再偏一點點,只怕陳七已經(jīng)命喪了,所以陳昔也要刺他胸口。

陳昔握住長劍搖搖頭道:“我看位置差不多,不過你是長輩,我給你的面子換個地方。”

他劍尖上移少許。

王陽煦大叫:“這是心臟正中,刺不得啊。”

“真麻煩,”陳昔又上移一點,“不要再討價還價,就這兒了。”

王陽煦快瘋了,如果陳昔想也不想直接刺進去也就罷了,他堂堂七階修士還能頂?shù)米。墒沁@選來選去像賣肉屠夫似的,也太折磨人了。

“停停停,”王陽煦崩潰了,“我向他道歉了,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

“早這么說不就得了,”陳昔嫌棄道:“害我舉了半天的劍,手腕都酸了。”

“那是我對不起你了?”王陽煦恨不得要罵娘了。

“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陳昔道。

王陽煦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心說有哪一家的圣子是這么無恥的,自己打不過就叫幫手,還讓人抓住自己給他辨認心臟在哪里。

可是他_得忍著,這次前來陳家有重要使命,自己受辱沒關系,只要把人帶回去就能將功贖罪,說不定還是一樁大大功勞。

他收拾一下長袍,氣哼哼的問道:“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吧。”

“當然,沒做你的飯,我也沒打算留你吃飯。”

王陽煦心中大罵:這孫子就和他爹一個德行,摳門的很。

“告辭。”他只敢心里罵罵,嘴上卻不敢說出來,抓起陳東來就要離開。

“停下!”陳昔冷冷道:“陳東來觸犯家規(guī),誰也不能帶走。”

陳昔一番看似胡鬧,實則一直在試探,試探王陽煦的底線在哪里。

他竟然能舍下身份道歉,讓陳昔驚覺起來。

陳東來身上或許藏著什么秘密,讓他不顧身份也得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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