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末世:再臨
- 絨金
- 2035字
- 2022-06-05 06:47:18
陶然他心中的主選早有預案。
體力,或者說能量。
很多異能者都是因為體力不足而導致自己一身武力被折損大半,就連東思奎這種看起來不需要任何體力驅動的異能也對身體的恢復力有一定程度的要求。
而自己的首選也必然是這種一勞永逸,甚至是可以讓自己給自己未來一錘定音的異能。
不過...
他看著自己的手臂,稍作猶豫之后才將手臂劃破,血液順著傷口流出。
血液滴答在地上。
傷口反射性的閉合在一起,卻沒有傳來愈合傷痕的酥麻感。
他伸手去扒開傷口,發現里面像是沾了膠一樣絲絲縷縷的纏在一起。
這黏膠一樣的東西止血效果驚人,傷口中的血液很快就不再涌出了。
他正打算感慨,只是推門的吱呀聲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是那個小孩,只是這次受了傷,臉上淤青一塊。
她瞄了一眼陶然,臉上滿是破罐破摔的郁悶,自己自顧自的走到椅子上坐下。
:“等會我出去的時候你跟著我,我們隊長要找你。”
她小大人似的伸手揉著眉心,歇息了一陣后又開始收拾行李,把東西都裝進一個背包里。
臨出門時她又看向陶然。
:“休息好了就跟上,或者讓隊長親自來找你也行。”
陶然無奈的只能跟上。
對方走的很慢,陶然也不好自己到處亂串。
他看著躺在路邊睡覺的其他人,突然對這個聚集地有些好奇。
:“我叫司娜,拾荒隊的。”
對方主動開始介紹起自己,眼中有些麻木。
她沒有繼續解釋拾荒隊,反而是另挑了一個話題。
:“這里草頭王剛立,你來這里要記得聽話。”
她稍微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什么悲傷的事。,但是很快又接著說了起來。
:“不聽話的都被殺了,就剩我們五百多個普通人在里面,外面五百多都是奴隸。”
他們路過了市證,有很多職員尸體都摞在那里的空地上,一旁的幸存者們臉上滿是麻木。
陶然倒是覺得還好,因為他們還有時間麻木。
:“我看你有些實力,應該也能做個隊長什么的,倒是吃喝不愁,也有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比我要好的多。”
說到這里,她突然站住,將背包放在了一邊,主動走進人群中。
另一人頂替了司娜,主動站在陶然面前。
:“歡迎,這里是龍虎幫的地盤!”
他審視著陶然,眼中有著幾分謹慎,姿態放的較低。
:“我們這里采用共有制,衣同穿,食同皿,地盤里算幫外人員一共一千二百多人。”
:“不知這位兄弟...從那來啊?”
陶然輕輕咳嗽一聲。
:“本來是h市派到宛城做任務的,但是宛城被尸潮打散,我就流浪到這里了。”
說到這里,他從衣兜里掏出半把子彈,配套的槍械早就被他弄丟了,只剩這半把子彈還在褲兜里。
子彈的說服力果然不一樣,看到黃燦燦的子彈對方人都要麻了。
:“子彈!!?你!!你是軍區的人!?”
看著對方立馬替換成警惕而又復雜的表情,陶然輕輕搖頭。
:“現在還哪有什么軍區,都被尸潮吃了,我就是把槍弄丟了,子彈也不好隨身帶著,打算送出去而已。”
對方稍作沉吟,決定收下這份見面禮。
他心中將陶然默默調高了一個等級。
:“你打算在龍虎幫久居嗎?我可以給你找份工作。”
陶然輕輕點頭,有些答非所問。
:“逃出來的時候跑的太用力了,有很多地方的筋骨都被拉傷,治不好的話我也不敢到處亂竄...”
那人輕輕點頭,直到這時才注意到那柄血跡斑駁的長劍。
:“嘿你有劍?耍兩手怎么樣?耍的好就讓你去當守幫門,吃飽喝足然后守在門口就行,也算是個安逸活。”
陶然慢慢提起劍,因為怕傷到筋肉所以他一開始的動作很慢。
但是隨著他蘊含在劍勢中的慣性越來越大,他的揮劍也越來越輕松,自然也越發快了起來。
直到他腳步聲連綿不絕,劍刃狂舞水潑不進的時候他才開始收刀。
作為卸力的收刀也有很多門道,不過他選擇的是直接將劍丟出去,蘊含著慣性的大劍他一松手就自己飛出了三米多遠。
他輕輕擦汗,剛才揮劍用的力度不大,但是為了將慣性保留下來,他每次對劍揮力都要用腳步踏向下一處借力點,如此一來大半的體力都浪費在腳程上,此刻腳步正晃的有些發虛。
對方的眼中滿是驚艷,就連一旁的圍觀群眾也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這是大才啊!
他心底滿是贊嘆,看向陶然的眼中有些激動。
:“就憑你這手劍法,已經勝過基地里九成九的人了,不虧是宛城出來的猛漢子!”
他又突然壓低了聲音,向著陶然靠近了幾步。
:“我可以將你引薦給二當家,送你一份額外的富貴,如何?”
:“既是富貴,那有不接的道理,走!”
陶然如此說到,他看著那隊長稍微處理下隊伍中的事情之后就一起離開了這里。
龍虎幫,一個是作為首領的龍,另一個是作為軍師的虎。
他們要見的就是這只虎,對方正慵懶的躺在大椅上,四個黑衣護衛就站在這個大廳四角。
他正用扇子給自己扇風,面前的桌子上是一些水果。
看到陶然趕來,他隨手丟出兩水果。
:“誒呀...宛城人才多啊....在我們這個小幫小寨的...不會不習慣吧?”
他看著沒有反應的陶然,無趣的撇開嘴角。
:“我對拉攏人心這事不怎么擅長,有話我就直說了。”
從腰間拿出一塊木牌,放在桌子上。
:“拿了這塊木牌,就是在為我辦事,吃喝?還是女人?都可以用我的名義。不過....”
他俯下身來,手肘撐著桌子,冷峻的瞳孔盯著他的臉。
:“為我辦事,就得聽我說話,懂么?”
陶然點點頭,伸手拿過來木牌。
這名虎將并沒有在乎陶然無禮的態度,只是吩咐他繼續做守門的工作,等他消息。
看著扭頭離去的陶然,他陰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