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圍攻維克托的狼被殺得只剩下三頭,當他們看見狼王敗逃直接就轉身逃跑。
可維克托怎么可能放過他們,當三頭狼背后露給維克托。
維克托抬手一道【劍光】斬去,直接把三頭狼全部斬殺。
蒲羽回頭看向圍欄里面,一個身穿灰色魔法袍的老者正把手緩緩放下。
他身后有一個穿著淺藍色魔法袍的少女正把手放在傷員身上,嘴里不知道念叨什么。
只見傷員沒一會兒就站了起來,還跳了幾下,就像沒事人一樣,傷全好了。
維克托這時跑過來,把蒲羽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個遍,還是不放心的問道:“有沒有哪里痛?”
“放心吧,沒有受傷。”
蒲羽嘴上敷衍,心里卻很高興。
“下次不能這么沖動了,那狼王是D級魔獸,你才學會【劍光】,根本還不是對手,今天要不是有人出手就有你好受的了。”
維克托是王級劍士,自然知道魔力可以曾強身體強度,蒲羽就算丟了劍,狼王也不是一下能殺他的。
維克托也馬上要把狼群殺完了,但要是不暴露底牌或那老者沒有出手蒲羽可能要丟掉半條命。
“知道了。”
蒲羽自然不會在這件事上跟維克托抬杠。
“對了,父親你認識那個魔法師嗎?”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幫你,蒲羽一直都深信這個道理。
蒲羽在這個世界又沒有什么認識的人,那就只有維克托的熟人才會出手相助。
維克托這時候才轉頭去看圍欄里面,剛剛一直在關注蒲羽,只知道有一個魔法師出手幫助了蒲羽,并沒有去關注是誰。
不過維克托大概猜到是誰了,這個時候,這種強大的魔法師出現,還幫了他們,應該就只有那個人了。
維克托看見那個頓時高興起來。
【沒錯,就是他。】
“走,我們過去道個謝。”
維克托帶著蒲羽快步走了回去,翻過圍欄后又慢了過來。
這時那個少女也回到了老者身邊,站在身后打量維克托和蒲羽。
“馬斯,果然是你,哈哈,終于又見面了。”
維克托高興得跟他打招呼,就像失散多年的好朋友。
“嗯,這么久沒見,沒想到你竟然弱到幾頭野狼都被搞得這么狼狽了。”
維克托身上也沒受傷,就是衣服破了口子,像個乞丐一樣。
維克托被當著蒲羽面嘲諷,有點掛不住臉,但也不生氣。
“孩子在呢,你少說兩句要死,信不信我把你當年的破事說出來。”
……
蒲羽在他們拌嘴的時候打量著老人和少女。
這老人大概五十到六十歲的樣子,但如果只看他和維克托拌嘴的樣子不看正面,只會覺得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
蒲羽在看向少女,只見她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艷不可方物。
這時那少女也看了過來,蒲羽和他對視一眼,直接愣住了。
這目光,是飯館里窺視他的那一道。
那少女看見蒲羽愣住,一直盯著她看,她也不轉頭,就這樣一直和蒲羽對望。
當蒲羽反應過來,發現自己一直盯著人家女孩子看,頓時不好意思了,趕忙把目光移開,裝作看風景,不過微紅的臉頰出賣了他。
“噗嗤。”
少女看見蒲羽微紅的臉一下就笑出來了。
蒲羽聽見笑聲又把目光看了過來。
只見她笑起來很動人兩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長長的眼睛在笑,腮上那兩個酒窩也在笑。
蒲羽直接看呆了,這人兒好像不是凡間該擁有的,就只能是天上的仙女。
少女察覺到蒲羽這次的目光和上回的目光不一樣,這種目光她見過很多次。
但這次好像不一樣,蒲羽的目光是清澈的,就只有被驚到的感覺,是理智的。
五分理智,三分驚艷,剩下兩分帶有喜歡,但卻沒有其他人眼中那荷爾蒙的沖動。
少女轉過了頭,臉上漲起了一層紅暈,就像晚霞一樣美麗。
按理說她應該不會害羞的,可是這少年的目光太清澈,又有那驚艷的感覺,看著他的目光,臉不自覺的燒了起來。
“咳咳。”
維克托這時打斷了他們。
蒲羽立馬恢復了之前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少女也恢復了那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不過臉上的紅暈還沒退去。
“父親,有什么事嗎?”蒲羽平靜的問道。
維克托看見蒲羽變臉的速度,嘴角抽了抽,自己這兒子以后泡妞簡直有一手,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要栽到他手上。
“這是我給你請的魔法師,馬斯·阿梅達,他可是帝級魔法師,快叫師傅。”
維克托也打趣蒲羽了,給他介紹起馬斯·阿梅達。
“先別急著叫師傅,維克托我們開始說好了,你兒子要是天賦好我才收他,不然就免談。”
馬斯剛剛也看見蒲羽的戰斗,天賦肯定不會差,可你這當著我的面“調戲”我徒弟,是不是也太不像話了。
必須敲打一下。
“嘿,這不要太過分了,我兒子天賦肯定是一流的。”
維克托也看出來馬斯也是想敲打蒲羽,但自己兒子當面“調戲”人家徒弟,自己也不好說什么。
他知道馬斯還是知道分寸的,所以并沒有擔心什么,而且自己的兒子劍道上天賦一流,魔法肯定也不差。
蒲羽眉毛一挑,他聽見可不怎么想了。
“那馬斯先生,你要怎么測試我的天賦?”
“簡單,你是上級劍士,如果,我徒兒現在也是上級魔法師,你們隔開五十米,你能堅持半個鐘,就算你通過。”
旁邊的少女聽了,驚訝看著自己師傅。
“師傅……”
可還沒等她說完就被馬斯打斷。
“不要說了,狠狠的揍他,不是誰都能“調戲”我弟子的。”
少女聽見,臉上剛退下的紅暈,又燒了起來,臉蛋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蒲羽聽了,嘴角瘋狂抽搐。
我不就看了你徒弟幾眼嘛,用得著這么記仇嗎?是她自己臉紅的好吧。
蒲羽現在是有理說不清,自己著么遇上怎么護徒弟的人。
“馬斯,你是不是開玩笑,平級的劍士怎么可能隔五十米和魔法師戰斗,你是在開玩笑。”
維克托被驚住了,這老東西也太不當人了,自己兒子不就看了你徒弟幾眼,這至于這么嗎?
而且我兒子說不定今天就成你弟子了,至于嗎?
“你不是說你兒子天賦很好嗎,怎么怕你兒子失敗。”
馬斯說著轉頭看向蒲羽,眼里似乎帶了一絲……
玩味。
“這根本不是……”
維克托知道馬斯不會要蒲羽的命,但這怕是要痛幾天,而且這家伙擺明了是要收拾蒲羽,就算有珍的中級治愈術,這被打著也要痛呀。
維克托想給馬斯說一下,放低標準,可卻被蒲羽打斷了。
“好,我答應你。”
蒲羽看著馬斯的眼睛答應下來。
馬斯盯著蒲羽的眼睛,但蒲羽卻沒有絲毫的退讓。
馬斯眼里冒出欣賞之色,想要夸幾句,可想起自己是在為自己徒弟出氣,到了嘴邊的話又變了。
“哼,光有勇氣可不行,沒有智慧就是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