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徹之現在一門心思都在丘禪所說的好玩的事情上。
“快點啊,什么好玩的事情?”
“你別著急啊,我先得準備準備工具。”
丘禪看了看家里,決定先弄點簡單的物理實驗。
電,這種看不見摸不著又威力巨大的東西,最為合適。
所以他準備先從簡單的摩擦起電實驗開始。
在屋里找了一圈,他才發現在這個世界做個實驗也不容易。
在原來世界最為常見的塑料制品這個世界沒有。
當然,塑料作為環境的萬惡污染物,壓根就不應該被發明出來。
玻璃這個世界倒是有,被稱之為琉璃,純度不高,但屬于奢侈品,他家也沒有。
仔細想了想,在整個屋子里面竟然只找到了一根鐵棒似乎適合來做這個實驗。
就在他拎著鐵棒出現在周徹之面前的時候,謝英娘也回來了。
她回來的時候,手里拎著一只兔子,看見丘禪拎根棒子,一臉奇怪。
“你拿根鐵棒要干嘛?”
“你說弄點吃的居然是去抓兔子了?!”
丘周二人看到她拎著的兔子,同樣是一臉奇怪。
“怎么了,你們不喜歡兔肉?”
“兔兔這么可愛,你怎么忍心殺它。”
丘禪想起某個名場面,故意調侃謝英娘。
“愛吃不吃,等會兒你不準動筷子。”
“那個,不吃是不可能的,還有,你把皮毛留給我,一會兒有用。”
“知道了!”
“對了,再煮兩個水煮蛋一會兒用。”
丘禪對拎著兔兔進了廚房的謝英娘喊道。
君子遠庖廚,殺兔兔這么殘忍的事兒,眼不見為善。
“你快點啊,到底要干嘛的?”
“呃,這個啊,不是要等兔子皮嘛。”
“啊?!還要用那玩藝兒,如果英娘不抓只兔子回來呢?”
“呵呵,好吧,那把你的頭借給我,我先給你表演表演。”
說著丘禪找了兩塊干布將自己的手包起來,然后拿起了鐵棒。
“你要干嘛?!”
周徹之感覺這個家伙很危險,居然想要他的腦袋來玩。
“別緊張,就用你的頭發摩擦下棒子。”
“才不干,我的秀發怎么能給你糟蹋。”
周徹之將他一頭絲滑的長發保護了起來。
“小氣,那我用自己的。”
說著丘禪散開束發帶,甩過自己的長發,包裹著鐵棒摩擦了起來。
這場面,不忍直視。
周徹之一臉嫌棄地看著丘禪,這家伙弄啥呢,這么變態。
拿一頭秀發來摩擦鐵棒,這場景確實有那么點變態。
發現被摩擦的頭發開始炸毛,丘禪想想應該差不多了。
“你,拿著。”
丘禪將鐵棒遞給周徹之。
周徹之見鐵棒沒什么變化,疑心地伸出手去。
手指剛碰到鐵棒,嗞地一聲,周徹之只覺手上一麻,不禁全身一抖。
“哇嗷,”隨著一聲鬼叫,小胖子瞬間退到三米開外,“它,它咬我!”
謝英娘聽到叫聲,在廚房那邊問道:“你們搞什么呢?”
“嘿嘿,我剛剛讓小胖子嘗了下愛情的滋味。”
“什么的滋味?好吃嗎?”
“英娘,別聽他胡說,這個家伙壞得很。”
“英娘,等你做好了飯,我再表演給你看。”
說著,丘禪取下纏在手上的布,將鐵棒拿在手里。
“咦,它不咬你?”
“嘿嘿,你不知道吧,它只咬好色之徒。”
“去你的,你才是好色之徒呢。”
“那為什么我沒事你有事啊?”
周徹之不知道這里面的貓膩,一時無語。
“要不你再試試。”
丘禪說著將鐵棒遞到他面前。
周徹之立刻背過手去:“才不要!”
“嘿嘿,其實沒那么可怕,一會兒我們吃完飯,我告訴你其中的秘密。”
“那就別等了,現在告訴我吧。”
“乖乖等著!”
丘禪說著將鐵棒放在一邊,出了門去。
其實之所以要給他們做這個實驗,主要是這個丘禪印象最為深刻。
記得當初在學校里學了摩擦起電的實驗之后,沒事就拿筆在頭發上戳幾下,然后拿它吸小紙片。
結果后來他差點被自己身上強大的靜電給整死了,和別人碰一下被電,伸手摸一下東西也被電。
搞得他每天出門第一件事先得把身上的靜電去一去,不然走到哪兒都是愛情的感覺。
雖然這個世界沒有塑料化纖制品,靜電問題沒那么嚴重,但這個世界有雷符啊。
想到這里,丘禪覺得倒是可以把前世學到的知識用到這里來。
比如磁鐵發電,人工火山,粉塵爆炸,還有鬼火的原理等等。
閑下來慢慢思考思考,看看以前學的東西哪些能夠在這里用得上的。
在屋外轉悠了一會兒,丘禪并沒有發現有人監視的情況,也可能是他的能力還發現不了。
回來時,謝英娘已經煮好兔兔,做好米飯。
沒看出來,這颯爽的丫頭做的飯菜味道還很耐撕,尤其是兔兔居然還是麻辣味,好評+1。
“兔兔味道真不錯,好久沒吃這么香的菜菜了。”
“一個大男人,這么說話你不覺得惡心嗎?”
“英娘,理解一下他,他還是‘小’孩子,不像我是‘男’子漢。”
“男子漢,那明天我讓我爹安排你和我比試吧。”
謝英娘帶著挑釁的姿態說道。
“啊,那我輸了的話峰主還收我做弟子不?”
“你說呢!”
謝英娘回答的同時給了周徹之一個白眼。
“那你還是當我是小孩子吧。”
周徹之說著伸手去拿水煮蛋,卻被丘禪一筷子敲在手上。
“等一下,去拿一個生雞蛋來。”
“啊,干嘛?”
“快去,問那么多干嘛。”
周徹之無奈,只好不情不愿地去廚房拿了一個生雞蛋過來。
“給你。”
丘禪接過生雞蛋,然后又拿出一個熟雞蛋,在手中一起轉動幾下,放在了桌上。
“現在你來猜,哪個是生的,哪個是熟的?”
“這哪猜得出來,都一模一樣。”
“這個有什么難的,拿來搖一搖就知道了。”
謝英娘一臉不屑地說道。
“條件是,不準破壞雞蛋,不準離開桌子,但可以看,可以碰。”
“這樣啊,這樣誰能猜得出來,你也不可能猜出來啊!”
“我們打個賭,不信我們把四個雞蛋混到一起,我也可以把生的找出來。”
謝英娘聞言將三個熟雞蛋拿出來,和生雞蛋擺在了一起,然后擋起來將它們一陣攪動。
“你猜,猜到的話兔肉就給你吃,猜不到你今天餓肚子。”
“嘻嘻,丘禪,這次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周徹之聞言幸災樂禍地說道。
“是嗎?那如果我猜到了的話你不準吃兔肉,敢不敢?”
“這有什么不敢的,我就不信你能夠找得到。”
丘禪見周徹之答應下來,臉上浮起壞笑,開始將四個蛋都轉了一下。
然后,他指著最快停下來的那個蛋說:“這個是生的。”
說完,他將剩下的三個蛋一人一個擺到三個人面前。
“切,我才不信呢。”
周徹之說著將剩下的那個蛋拿了起來,搖了搖,也沒感覺出是生是熟。
“你要不信的話,你磕一個我看看。”
丘禪笑笑,拿起雞蛋在腦門上一磕,然后剝起了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