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擊證人之所以記得方偉虎，還真的是因為他那臟兮兮的狀態(tài)。

“不知道他身上是什么東西，聞著有股子血腥味，但看他那樣子又不像是和人打架了。”

“什么血腥味啊，我看見他從那池塘里出來的，估計是晚上喝醉酒了掉湖里了，這從湖里爬出來不是一股子腥臭味嘛。”

“不是掉進(jìn)去的，我看是他自己跳的。

估計是要自·殺，可那池塘里的水多淺啊，沒成功就只能灰溜溜的上來了。

說起來應(yīng)該是個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