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打量著站在前面那24人的模樣,有些吃驚道:“所以咱們昨晚隨便收服了五坊了?!?
“是的,現(xiàn)在五坊跟六坊都是咱們的地盤?!蔽蔡镎鸾忉尩溃骸拔宸坏睦洗蠼写逄镄洌谴逄镄〕氐母绺?,所以,村田從他哥哥那借人過來想偷襲我們?!?
“結(jié)果老大您神功蓋世,自然不必多說。”
路明非好笑的搖了搖頭:“就這么塊小地方就有這么多老大?你們也真是夠了。”
“尾田你撿點一下,看看這些人愿不愿意留下來,不愿意就滾蛋別在出現(xiàn)咱們地界。”
“有一部分人是住在周圍,那么讓他們搬走嗎?”
“他們不愿意留下來,也不愿意搬走,那就別混黑到,好好當(dāng)個普通人,該讀書的讀書,該上班打工就去上班?!?
“明白!”
尾田震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兇神惡煞的對那二十多人一頓噴。
?!?
短信:我明天早上六點三十分到扶桑國東都機場,將會去拜訪您?!M鐵。
路明非唰的一下站起來,樂呵呵的看著短信,終于來隊友了,他這些天都快愁死,也不知道楚子航到底要去執(zhí)行什么危險任務(wù),雖然他有發(fā)信息詢問,但奈何楚子航不告訴他呀!
現(xiàn)在,費鐵過來扶桑國,那么一旦楚子航有危險,他便可以讓費鐵搭把手。
“老大,喝茶。”渡邊杏端著瓷杯放在路明非旁邊。
“不錯,這奶茶很純正。”
路明非的無形象無威嚴(yán),讓渡邊杏鬼斧神差的問道:“老大,你看起來很開心一樣,是有什么喜事嗎?”
樹下羽在路明非看不到的方向,冷冷的看了渡邊杏一眼,嚇得渡邊杏小臉發(fā)白,他知道自己越界了,這問題應(yīng)該由樹下羽或者尾田震來問,他一個小嘍嘍應(yīng)該踏踏實實熬資歷,而不是在老大面前刷臉,刷存在感。
“我鐵哥明天要來,早上六點半到東都機場。”路明非邊回復(fù)信息,隨口說著。
樹下羽聽完心臟砰砰直跳,天哪!路老大已經(jīng)這么厲害,那能讓路老大尊稱鐵哥的人物應(yīng)該要多強呢?
“我馬上讓尾田君準(zhǔn)備一下,迎接鐵哥?!睒湎掠鸺拥卣f著。
“額……確實要訂個餐。”路明非點了點。
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樹下羽離開,他不禁感慨,年輕真好。
源氏重工。
源稚生聽著烏鴉給他匯報工作,一邊拿著布不斷地擦拭著手中的蜘蛛切,這是他的佩刀,也是他的戰(zhàn)友。
“嗯?”源稚生疑惑道:“路明非在斷水街那里拉起一個彼岸組的暴力團?”
“是的,他那天從咱們這拿完錢就到斷水街那里搶了當(dāng)?shù)匦』旎斓牡乇P?!睘貘f想起要錢那天的事,有些無語道:“他想混黑到可以跟我們說嘛,給他安排一個若頭當(dāng)當(dāng)就是了,搞得跟生死決斗似的。”
噔噔咚~
源稚生看向門口,一位和藹可親的老人微笑地看著他。
源稚生連忙起來:“老爹,這你怎么來了?”
“宗政先生,請坐?!睓褜⒁巫永_一點。
“我過來看看你,順便跟說件事?!遍僮谡疽庠粗缮?。
“什么事,你安排人通知一下便是了?!痹粗缮苫髥栔?。
“炎國有特派員明日過來,我過來跟你說說?!?
源稚生懷疑自己聽錯了,那個已經(jīng)失去血性被本部學(xué)院踩在腳下的炎國特異處理行動局居然敢派人過來?
“您是不是看錯了?!痹粗缮Φ溃骸笆潜静坑峙扇诉^來是吧?”
“不是,其實也不算是特異處理行動局派專員過來,畢竟那人是以個人名義入境的?!遍僮谡匀辉粗缮谛κ裁础?
“那行,我安排一下人去接他。”源稚生強調(diào)道:“放心,絕對不欺負(fù)他,讓他知道我們扶桑分部的友善?!?
“不不不,你去接他,順便看看他的目的。”
“嗯?難到炎國真的已經(jīng)將學(xué)院驅(qū)逐出境了?”源稚生不再嬉笑。
“確實如此,之前我以為這件事可能有反復(fù),但根據(jù)現(xiàn)在信息來分析,秘黨的勢力確實基本退出炎國?!?
“那確實我應(yīng)該好好接待這位專員?!痹粗缮粲兴嫉恼f著,這種敏感形勢,本部的王牌精英在扶桑執(zhí)行任務(wù),而炎國又派人過來,這就讓人不得不多想。
……
費鐵戴著眼罩,靠在座椅上,他再次過來目標(biāo)很明顯,那就是將扶桑國拿到手里,無論是正面也好,陰面也罷,他至少要拿到這兩面之一方的控制權(quán)。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選這個時間段,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王是不會判斷錯誤,那么,扶桑國近日應(yīng)當(dāng)有大變動。
當(dāng)然,如果沒有,他也可以先拉起一個組織,然后再滲透到扶桑國內(nèi)部,最后成為掌權(quán)者。
東都機場。
路明非面無表情的在出口等候,后面是一排排十幾個西裝打領(lǐng)帶的小弟,他們面不茍笑如同保鏢一般站在路明非旁邊。
很有氣勢,同時也是萬目注視,不僅機場乘客注視過來,連同整個機場的安保部門都死死盯著他們。
路明非心里有句mamp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他一個偷渡者來這種公共場合簡直是廁所打燈籠—找死。
至于他為什么明知故犯呢?抱歉,他當(dāng)良民太久了,忘記自己現(xiàn)在是個罪大惡極的人,下次他一定改。
機場的監(jiān)控室里,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咆哮道:“你們是多瞎呀!這些人也敢放進來,萬一他們攜帶炸藥,有反人類傾向呢?”
“是,是部長您別生氣?!币慌缘闹鞴芄c頭的道歉。
“我這就安排把人趕出去?!?
“你帶腦子嗎?”中年人繼續(xù)噴道:“他們就穿得整潔干凈點,就被你們趕出去,那我們要怎么跟市民交代,注意輿論影響,形象影響,懂嗎?”
“明白明白!”主管擦汗小心翼翼道:“那么我們就盯住他們。”
“嗯,敵不動我不動。”
“敵若動呢?”
“報警。”
“額……”
“額什么額?幾千萬砸在你們部門上,也就把監(jiān)控多裝幾個,衣服換套新的?!?
“這造型倒挺唬人的?!敝心耆撕敛涣羟椴鸫?。
“是的是的,這六千萬的換來的衣服,肯定能提高咱們機場安全指數(shù)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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