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啥地方,我華夏沿海城市還有這老破舊的地方?”
為了避免被雷達跟衛星檢測到,張鄺在踏上大海那一刻,他一口氣直接從海底直線穿梭,不到岸邊絕不露面。相比天空,人類在大海里的監測,以及追擊能力會小點。
現實版的海底兩萬里,張鄺已經達成成就,就差申請吉尼斯紀錄了。
“這是什么語言,有點耳熟。”張鄺蹲在一草叢中,靜靜地聽著周圍人的話,“這句話是,博客~空?多衣摸嬈衣~”
“什么跟什么,我到底應該是聽得懂還是聽不懂?”
嗯?張鄺突然嗅到一股血腥味,他悄悄地探過去,至于為什么要悄悄的,咳咳,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到龍族體質的影響(龍類對兩性很淡薄),所以他現在還是粿的,是披著鱗片的,路上也沒找點衣服穿。
張鄺嘀咕著,“看完這個瓜,我一定找衣服”。
青銅色的鱗片很方便他在草叢中隱藏,他很快摸到了一處靠小山丘的舊樓,他蹲坐著,一邊摸著鱗片玩,一邊吃瓜,唯一缺點就是不知道這5人在說什么?
“咦惹~太xue腥。”張鄺縮成一團,“呀~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都是同胞,那2人都跪下磕頭了,多大的仇呀,放xue磨人啊。”
張鄺嘀咕著,他沒下去制止,不過也打算走了,他準備離開這個國家,太混亂了。
倒不是說華夏就沒什么陰暗處,但這個陌生國度一照面就給他上一課,“黑she會”,這離大道過來沒幾百米,這算是啥。
“哇,艸你孃……”
剛走一半路的張鄺,停下腳步,眼睛瞬間亮起黃金瞳,轉身如豹子一樣登山那小山丘,往下一望。
原本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已經躺在地上抽搐了,他眼力很好,那年輕人已經被四肢放xue了,喉嚨也被割了一道。
剩下的中年人也被打得有氣無力的匍匐在年輕人旁邊哭泣。
張鄺笑了……
君王一笑,生死難料。
不過,山下那3個兇神惡煞的小混混,可不知道什么君王不君王,其中一個黃毛拿出小刀打算結束游戲。
剎那間,手上的刀在黃毛手上熔化成鐵水,把黃毛的手臂燙焦。
啊~~
中年人驚愕看著抱著手滿地打滾的黃毛,轉而心中無比舒暢,他大笑,笑得急促“咳咳,哈,你們這些猴子,招報應吧!”
“報應,嗯,那我就他們的報應。”
中年人轉身望坡上一個穿著黑衣的小青年不緊不慢的走下來,每一步都會把周圍的一切燒盡。
火焰匍匐在地上,倒卷向兩側而去,背后是滔天火焰,這個山都開始燃燒,這是迎接者的贊歌。中年人眼色迷離,這是刀山火海,他站起來再次放聲大笑不顧鋪面而來的熱浪
“哈哈,我是中國人,收我命肯定是閻王爺。”
“閻王爺,我該死,我就不應該挺那些猴子的鬼扯,跑來越南,還害了小海子,嗚~~”
那3個小混混驚恐的癱在地上,嘴里念叨著“撒旦”,有個稍微有點勇氣的小混混,拿出了唯一的依仗。
子彈從手槍口噴射,又在半米處融化……
沒有多言也沒有所謂讓人死個明白,在融化子彈那剎,3人已經燃燒起來成為這片山火的一份額。
中年人眼含淚花道:“您是閻王爺嗎?”
“不是。”
中年人突然看著一身黑衣的閻王爺赤粿上身,他定眼一看張鄺腰間居然是細膩的鱗片,剛剛他被xue跟淚水瞇混了眼,看錯了。
“那您是哪位神仙呢?能不能救救我侄子。”
“我只是一個有點奇異能力的人,救人不在我的能力內。”
“節哀順變。”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命運讓活的人更痛苦,讓死的人更可惜。
身在火域中,中年人身子卻在發冷,冷的顫栗,冷得窒息。
“我張勛還有臉回去見我大哥嗎?不我沒臉。”
張勛跪地痛哭流涕……
“回去,沒臉也要回去,落葉歸根。”
張鄺席地而坐,他也不過是個沒女朋友的社畜,不懂得怎么安慰人,也就只能等這位大叔自己哭完吧。
“我不認識路,你要不自己訂張飛機票回去吧。”
雖然張勛什么都沒說,但張鄺看到他的哀求,搖了搖頭說著:“我可以給你們護送到機場。”
“護照什么都被扣了。”張勛慘然一笑,“猴子政府估計忙著捉我們這些想回國的勞工,不指望能回去了。”
“去大使館吧。”
“沒用的,就算大使館的同志想幫我們回國,也會被猴子政府用各種規定限制。”
“你一個人會被為難,那一百個人呢?一千個人呢?受害的人多了,一起去大使館求救,咱們國家也能名正言順的摻乎猴子地界這邊。”
張勛眼前一亮,不過又焉了,抱著自己侄子道:“您是有本事的,讓阿叔多問幾句,我能找到一百多人,但他們都有人看著……”
“我救。”
“如果到時祖國沒辦法把我們救回去怎么辦?按照猴子這邊的回國流程,我們確實也走不了。”
“我用火焰替你們一路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