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鄺右手抬起,一把古樸的帝劍浮現著手,指著靜空六人。
“你們一起上,還是我一人打你們六個?”
“欺人太甚。”火氣暴躁的秦霄漢大步流星的向前抓去,“小子,斷奶沒?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雷?”
張鄺好奇的看著秦霄漢一路火花帶閃電,幾道雷電激射而來。
“額,麻麻的。”張鄺撓了撓頭,“前輩,你做電療行業的嗎?挺舒服的。”
“你,你,豎子無禮。”秦霄漢氣的直哆嗦,語無倫次。
“硬抗一發雷神技,后生可畏。”張云海愣了一下,瞬間手里多了幾根胡須。
要知道,秦霄漢的雷神技是結合了他手中的玉扳指雷陣,外加衣服內側不知道多少張雷符,所引發的擊敵手段,年輕時的秦霄漢憑借一手雷神技,轟天轟地,可以說是風頭無兩!
張鄺平靜的看著秦霄漢,只能說人倒霉起來就是如此,雷分陰雷、陽雷,陰雷是風水,陽雷是金火。
秦霄漢的雷神技剛猛至極,很明顯是陽雷,所以就悲劇了,作為青銅與火之王張鄺金行、火行,兩樣都占了,就算秦霄漢再來一百倍的雷神技也是白搭。
“動手吧,你們放心,我們局很專業的,已經將所有無關群眾疏散了。”張鄺熱情的道:“這是難得的好機會,幾大門派的當家人一起聯手互相切磋,是何等的盛事場景。”
“今天天氣預報,有局部雷陣雨,我先回去收衣服。”周一改面不改色的說著。
“這里日光挺好的,你都曬紅臉了,你家衣服要不再曬一曬吧!”張云海撇了一眼,不咸不淡的說著。
“局部陣雨,我家就那局部。”
周一改抱拳充滿歉意道:“副局長此戰不成,下次定一決雌雄,告辭。”
周一改轉身就走,走得義無反顧,開玩笑,不走留在這里當炮灰?這么多個老狐貍,惹不起,還走不起?
站在最后面的蕭山,順著周一改的后背肩膀一拉,嗯?人呢?落空了,他可切切實實肯定能抓住周一改的。
“周一改。”蕭山故作感慨,“老了老了,現在年輕人越來越厲害,直接改變了位置。”
“不然,怎么叫做周一改,你要想改命也可以找他。”張云海接過話茬,滿眼欣慰看著離去的背影。
“有機會,一定要見識見識。”
“化山,要大興了。”
“是極,是極。”
……
此時張鄺后背出現一道題,那就是,求:主人公張鄺在五人無視下互相吹捧下,腦門上產生的黑線面積為多少?
“不用以后見識。”張鄺面布寒霜的道:“你們現在就能見到。”
言靈-剎那
眾人只見張鄺手中突然出現一個比他高大好幾個度的大漢,正在尷尬的跟他們打招呼。
“你們好鴨,好久不見,前輩們。”
張鄺無視震驚的眼神注視下,直接將周一改往行動局內扔去,扔成個狗吃屎,他冷冷道:“你出局了,你有意見沒?”
“沒有。”
聽到門內那含糊不清的回答,他欣慰的點了點頭。
“我從不廢話,但我今天說了很多廢話。”
“所以,你們別指望我尊老。”
張鄺一聲厲喝,領域展開。
無形的能量波動將周圍幾個工業園區都籠罩下,無論是家電器還是工業機器,又或者是路邊紅綠燈設備,指示燈都不停閃爍著,無不顯示環境的改變,最終全部熄滅。
以張鄺百米內,所有金屬材料所制造成的產物,都被扭曲破碎,慢慢的漂移過來,在六人周圍環繞著。
當然,張鄺不會動行動局內的東西,畢竟哪有誰拆自己家的,又不是二哈。
“阿尼陀佛,善哉善哉。”靜空低聲默念著佛靜。
其他人也不復剛剛吹噓打屁的閑情逸致,滿身大汗,什么?為什么不跑,為什么不放言靈?
他們只想說,抱歉,臣妾做不到。
因為,他們現在完全動彈不了,言靈也無法使用,這也太憋屈。
“有本事~放~下~戒指~單~挑。”秦霄漢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句話,該死的小鬼居然還封住了他的嘴,看來是讓他們再體驗一把剛剛卡塞爾學院分部成員的情景再現。
“聒噪。”
張鄺翹著二郎腿坐在鐵塊上,揮了揮手將秦霄漢周圍的金屬物全部合攏,將他包裹成球狀。
“你們,今天是來試探吧!”張鄺坐著不斷飄浮游動,“雖然沒造成什么問題,但是,我討厭被人試探,行動局也不會允許你們心懷鬼胎的小心思。”
“你們年紀這么大,還出來興風作浪,真是難為你們了。”張鄺毫不留情的譏諷著。
“給你們三分鐘的思考時間,三分鐘后解開你們的壓制。”張鄺意味深長的盯著一張張木然的臉,“你們最好給我個滿意的答案。”
對于在金屬球里的秦霄漢,他感覺整個五臟六腑的像被幾百只羊駝時時刻刻踐踏,難受已經無法他現在的感覺。
時間,緩慢至極!
作者:感謝秋葉里的不朽魂,一粒沙一滴水、云野、彭司海的推薦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