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青龍的講解,張鄺決定聽從青龍的安排,先創世界再領悟法則,一來青龍定然不會害他,二來,擁有一棟屬于自己的房子是刻在炎國人基因里的希冀,張鄺也不例外。
白駒過隙,金色傳說穩穩地落在青龍居住那棟小房。
“大家,想念我了嗎?”張鄺推開門大聲宣告他的歸來。
“呦,回來了。”夏林面臉笑容的抱著一個瓷娃娃,溫柔道:“米粒崽崽,叫叔叔。”
“叔叔。”
張鄺看著夏林手里那與她有七分相似的美貌,睫毛與眼睛倒想楚子航,有些驚喜道:“厲害呀!小妹妹真可愛。”
米粒有些嫌棄地將頭扭到一邊,拒絕了張鄺的輕吻。
“咱米粒是男子漢,不跟老男人一起玩。”夏林起身將米粒抱到一旁,給張鄺讓個座。
“長得真漂亮。”張鄺感慨著,“你們郎才女貌,生孩子專撿你們兩人的優點,繼承你的美貌,又有楚子航的智慧。”
“我懷疑你在內涵我。”
“沒有,你多想了。”張鄺矢口否認。
“對了,你為什么不徹底將諾頓、耶夢加得、芬里厄抹殺呢?”夏林好奇的詢問。
“嗯?你怎么突然問這事?”張鄺想了一下,搖頭道:“最開始吞噬他們,我的能力運用不太嫻熟,除了諾頓,其他人并不是我不完全抹除,是我不會。”
“后面,我已經能做到抹除,但,我已經無人能敵,留下他們那微末的靈魂力量又何妨?”
“那康斯坦丁呢?”夏林心里有些忐忑的提問:“你不是康斯坦丁,那原來的康斯坦丁去哪了?”
“在現世的他已經不存在了,在龍族世界的他還存在。”張鄺慢慢地說出自己深藏已久的秘密。
“那年,康斯坦丁被人以不正當方式喚醒,處于瀕臨崩潰時,我被火德星君投放入現世,正好進入他的身體內。”張鄺有些感慨道:“那孩子太小了,只想救諾頓,都不知道要逃跑才有未來。”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愛諾頓,康斯坦丁他認為我就是他,所以選擇將力量獻祭予我,后面你也知道,我就是康斯坦丁。”
夏林五味雜陳地看著張鄺,“但是,你還是殺了諾頓。”
“但,沒辦法,不是嗎?”張鄺嘆息道:“康斯坦丁也好,諾頓也罷,他們蘇醒得太晚,早從執棋者變成棋盤上的棋子了。”
“我只能成為真正的完全體龍王才能跳出棋盤,事實上也如此,任何陰謀詭計在我的武力下,只是雕蟲小技。”
夏林語重心長道:“那你要怎么跟費鐵和柳梵兩人說,他們可是一直認為你是康斯坦丁。”
“既然你問起,想來他們也知道真相。那不妨將人叫齊,咱們一次性了當這個因果。”張鄺拍了拍手,倒也不緊張,因為他問心無愧。
費鐵、柳梵、耶夢加得……陸陸續續的從屋內出來,他們確實是在張鄺回來后,沒多久就在一旁等候,原本是想等夏林與張鄺聊天完,再跟張鄺問個明白,沒想到夏林直接替他們問了。
“老板,你真的不是王上嗎?”費鐵不死心的再次重復問。
“不是,不過你倒無需擔心,以你的實力回到龍族世界,想來是沒問題的,屆時,你可以去助康斯坦丁一臂之力。”張鄺笑道:“阿鐵,你該不會是要質問我為什么要欺騙你吧!”
費鐵搖了搖頭,欲言又止,面露糾結,猶豫道:“盡然王上選擇了您,阿鐵也是您復活的,我本身就應該服從您。”
“只是,我不知道我應該去往何方,我本身的職責便是護衛王上,但是,我也想保護您。”
“從心而行,在你死去那一刻,你就不欠任何人,包括我。”張鄺不再理會費鐵,看向一旁的柳梵。
“梵梵,你有什么……”
張鄺話味說完,柳梵撲通跪下,恭敬地磕頭道:“柳梵,愿誓死追隨王上。”
一本正經的張鄺被柳梵這冷不丁的大禮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將柳梵扶起,心里慢慢很舒服,卻嘴上不留情的吐槽道:“追隨就追隨,嚇唬干啥,這么大陣仗。”
在聽到張鄺的吐槽,柳梵終于安心,她是真的不想回到過去,不想回去給康斯坦丁當食材了,她在張鄺身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那種信任認同感讓她覺得自己不再是除了食材,便一無是處的廢物。
“耶夢加得,芬里爾,我覺得我應該不用跟你們說什么吧?”張鄺看著排隊到自己面前的耶夢加得兩人。
“小屁孩,你為什么說話不算數?”耶夢加得幽幽地看著張鄺。
“哈?”張鄺一臉懵逼。
“你說過你喜歡我的,你要娶我的。”耶夢加得痛心疾首道。
“你不是說,王不可辱嗎?”張鄺有些害怕將腳收到一旁。
“我是氣話,懂嗎?你不禁不懂我的心,你還不懂哄女人。”耶夢加得氣嘟嘟道:“鋼鐵直男,直男。”
“停停停!”張鄺定住耶夢加得,將她的魂體扔在另一半沙發上。
“死丫頭,這么多人來玩這一出,等我有空就幫你復活行了吧!”
“你也去,到時會幫你把靈智補全。”張鄺同樣將芬里爾扔在耶夢加得身上。
張鄺看向最后一人,那張喪喪的大眾臉,“有什么要說的嗎?”
“沒有,康斯坦丁,你這些年還好嗎?”諾頓聲音有些沙啞。
“我很好,等我幫復活后,你是要跟我在這里修行呢?還是回去,繼續逐鹿霸業呢?”
“跟你在這里修煉,回去也沒什么念頭。”
張鄺疑惑道:“你不回龍族世界嗎?”
“沒必要,早該脫身棋局,幾千年的時間都浪費在追逐王位上,現在才知天地之廣闊,以前是何其幼稚。”諾頓淡然一笑。
“龍族世界也有康斯坦丁。”張鄺繼續追問。
諾頓悲傷道:“龍族世界的康斯坦丁早就死了。”
“理論上,你跟康斯坦丁在現世只是部分靈魂,即便沒了,對龍族世界的本體也不過些許損失,不會危急性命的。”張鄺有些不可置信的說著。
“唉,正如你所說的他很愛我,所有,那次獻祭便是溝通本體靈魂,將全部力量奉獻出來,也許他害怕你實力不夠救不出我。”諾頓痛苦的捂臉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死亡又如何呢?而且力量跨越世界也會消磨得所剩無幾,根本不值得呀!不值得救我呀!”
“即便是現世的你也是他哥哥。”張鄺安慰道:“至少他成功了,他也很安心,不是嗎?”
諾頓抱著張鄺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