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鄺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fā),嘴里叼著小魚干,看著炮火連天的抗日神劇,心中相當愜意,這次是生活。
“咕嚕!啊!雪幣透心涼心飛揚,果然是正品,夠爽快。”張鄺咂了咂嘴。
“咕嚕,額…老弟去買條粉腸。”張鄺的大姐張藝杰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端著雪幣喝起來,用腳輕輕地踢了張鄺的腿。
張鄺看著慢悠悠下樓的大姐,他自己不禁犯嘀咕,“啥情況呀?”
“唉!你啥時候回來的。”張藝杰又返回樓上,顯然是反應過來了。
“昨天晚上。”
“哦,那去買粉腸吧,放辣,三妹要豆?jié){、油條,你也一同買了。”說完后,張藝杰返回衛(wèi)生間洗漱。
“唉!”張鄺嘆了口氣,想我在龍族世界可謂萬人敬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回來秒變最底層,哭唧唧。
張鄺騎著粉色的小摩托,哼著小曲,不過,過十字路口時,好心情也戛然而止,張鄺有些無語的提著早餐,誰能告訴他,大早上鄉(xiāng)間小鎮(zhèn)為什么有叔叔查摩托?摸兜,行駛證沒有;摸頭,頭盔沒有;看腳,拖鞋不合格;看車,不符合新標準;看車尾,無牌!
好了,張鄺喜提一千元罰款,外加叔叔的訓話,以及叔叔安排的交通安全課一節(jié),張鄺待機中,等待上課。
中午12:21,張鄺拎著早餐學成歸來。
“我回來了。”張鄺有點疲倦的喊著,老實說,他即便成仙,他依舊是那個面對課本魔法0防的少年,沒上課睡著,已經是自己功力深厚。
“早餐,豆?jié){油條。”張鄺將東西放到三妹張藝禮的面前。
“早餐,腸粉。”涼到發(fā)硬的腸粉放在張藝杰面前。
張藝杰鄙夷不屑道:“真遜,誰不知道那個十字路口日常抓摩托車。”
“吃你的粉腸吧!”張鄺翻了翻白眼。
“放冰箱下午當點心,現(xiàn)在吃午飯,還沒開飯,等你吶!”張藝杰將東西一一放入冰箱。
張鄺快要淚流滿面,媽耶!一大家子圍著吃飯,這才是家呀!
午飯除了張鄺自己做的八道,還多了一道燒鴨以及煎蛋,吃飯間,張藝禮談天論地,倒讓張鄺有些吃驚,這個妹妹什么時候這么能說會道?看來,自己對妹妹還是不夠關心呀。
“有古怪!”張鄺一副看透你的對張藝禮說道。
“沒有啦!二哥,你幫我去旁邊超市買瓶飲料。”張藝禮訕笑道。
“不用了,冰箱有。”張鄺抬手從空間門內將一瓶冰鎮(zhèn)雪幣拿出來,放到張藝禮面前,奇怪問:“有什么話要說,我不能聽嗎?”
“沒有啦!二哥我要橙汁,冰箱沒有,你看我橙汁只有一點點,不夠我喝。”張藝禮搖頭否認。
張鄺盯著還有八成橙汁的瓶,呵呵,想支開他說悄悄話,哼,沒門!他看了一眼橙汁,里面的成份構成盡在眼底,晃動手里的雪幣,分子拆解,重組完成。
“沒事,哥哥最疼你了,來喝橙汁。”張鄺微笑的將瓶拉口環(huán)拉開,將橙色飲料倒入到張藝禮的碗里。
張藝禮幾人目定口呆的看著雪幣瓶倒出橙汁。
“魔術嗎?”張藝禮喃喃自語。
“你想什么飲料,哥哥都給你倒。”張鄺笑嘻嘻的繼續(xù)追問。
“就是三妹她男朋友下午要跟家長一起來,她不敢跟你說。”張藝杰隨口回答,并將張鄺手中的橙汁拿走,她想試試看是不是真的變出橙汁,如果是的話,她就能實現(xiàn)橙汁自由了。
“那個黃毛?”張鄺眉頭緊皺。
“哥,他叫張子楓,不叫黃毛。”張藝禮有些不滿道:“我二十了,好不好。”
張鄺翻了翻白眼,敲了一下桌子,沒好氣道:“吃飯。”
雖然,張鄺自己覺得說得很隨意,但在凜冽的氣息,張藝禮幾人卻被鎮(zhèn)住了,張鄺他忘記自己已經當了三年龍王,掌管生殺予奪也整整三年,如果不是天界開了,他就準備殺穿龍族世界。
張藝禮小口小口吃著白飯,眼淚如珍珠一般一點一滴的滴入碗內。
張鄺大囧,“唉唉唉,我什么都沒干噢!你別訛我!”張藝禮這突然哭起來,把張鄺哭得心發(fā)慌,這會死人的,他一定會被自家老媽打死的。
“你兇我。”張藝禮委屈巴巴地說著。
“行行行,我錯我錯,下午我保證不趕他們出去。”張鄺連忙對天發(fā)誓。
“三妹,他沒說不打人。”張藝杰在張藝禮耳邊小聲嘀咕著。
“沒事,子楓抗打。”
“他父母也不抗打呀!”
對視上張藝禮兩眼淚汪汪的眼眸,張鄺無語道:“不打人,保證。”
張鄺又補充道:“也不會從廚房里拿美金,他安穩(wěn)來,安穩(wěn)去OK?”
“OK。”
“吃飯。”
就這樣,張鄺吃完今年的第一場團圓飯,這讓張鄺對那黃毛更加痛恨,八字還沒一撇就攪得雞犬不寧,成了那還得了!
下午2:00,在這個炎國人普遍串門時間,張子楓跟他父母準時上門。
張鄺父母與張子楓父母,柳麗、張衛(wèi)兵兩人寒暄幾句,請下落座。
“唉,子楓跟藝禮兩人情投意合,相處兩年,旭濤兄,您看合不合適,要不咱給她倆定個親。”張衛(wèi)兵笑臉相迎的問。
張旭濤有些遲疑,理論上他確實是拍板人,兩個孩子也同意,但,他畢竟年紀大了,張鄺也似乎有意見,他也不能不顧及兒子的顏面。
張鄺看出張旭濤的遲疑,心中了然,這事估計就卡在他這了,雖然現(xiàn)在人們一直提倡自由,為了心愛的人跟家里鬧掰的事比比皆是,但,農村還是未完全進入這時代潮流,張鄺這個哥哥不同意,張藝禮這個妹妹未必敢跟他鬧,這事還真不一定成。
沒辦法,說封建思想殘留也好,說拘束自由也罷,事實上,這情況也存在。
“二哥,我跟藝禮是認真的,我們已經相處兩年,不是玩玩的。”張子楓鼓起勇氣地朝張鄺道。
“你們并不適合,你們的愛情能多久,二十年,三十年,還是一百年?”張鄺有些拿不準,畢竟他這次回來自然便是要帶家人離開,永生對于他來說,不過就是一份道法,一顆丹藥的事。
重要的事,這短生種與長生種的愛情應當是不一樣的,獲得力量的兩人會初心不改在一起嗎?如果不能,他把張子楓全家推上神臺,算是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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