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事情并沒有過多波瀾,楚天嬌也沒有如他所愿,事業、愛情、親情三豐收。
看著有些頹然離開的背影,蘇小妍依偎在夏林肩膀,她對楚天嬌還是有感情的,有點心疼,但她也明白,楚天嬌的存在除了破壞現在圓滿的家庭外,并沒有其他意義。
張鄺清了清嗓子道:“如果,不宴請太多人的話,你們的婚禮還是能舉行的。”
“我本來就是一個人,沒有要宴請的人。”
夏林的話讓蘇小妍有些心痛,她能感覺那份孤單,就如同自己一般。
“我的姐妹也不多,都在周圍,天銘更多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家里的親戚比較少,所有大致一兩桌就行了。”蘇小妍掰著手頭算起來,事實上她也真不熟悉鹿天銘那些親戚,每天跟姐妹們玩,哪有那么多時間記這些。
“小妍姐姐去通知要赴宴的人,夏林與楚子航,你們去找阿鐵,讓他在王宮里安排一下婚禮布制。”張鄺提醒道:“最好你們上點心,阿鐵布置出來的現場絕對宏偉,但是不是符合你們心意就是另一回事。”
夏林與楚子航想象一下,嗯?為什么滿腦著暗黑風。
“我也去,婚禮布置,我有經驗。”蘇小妍興奮的舉手。
“ok,動起來。”
……
蘇小妍穿著精挑細選的長裙,挎著她最喜歡的包包,跟楚子航兩人來到青銅城外。
“我們就是要在舉行婚禮嗎?”蘇小妍陶醉道:“城堡里公主與王子的浪漫婚禮,天吶!我好想再跟天銘在這里舉行一場婚禮。”
“那你可以跟爸說,他應該會同意。明天,我們一起。”楚子航建議著。
“那算了,明天最閃亮的星星當然是我兒子和兒媳婦。”
“媽,子航,走吧,我們先去我們的費管家吧。”夏林拉著兩人的手向大殿走去。
蘇小妍原本還嬉鬧的性子,在這條筆直的大道上消失,她感覺自己胸口壓著重重的石頭,明明是那么宏偉的建筑裝飾,她應該感到震撼,然后興致勃勃地拍照。
現在,她有點恐懼,她強壓著顫抖的嗓子,“有點大,半天時間不好布置。”
“媽,我們不一定會在這里舉辦的,這里是主殿,只有張副局長這樣的君主才能用。”楚子航摟著蘇小妍的手臂。
“我說嘛,太寬敞了。”蘇小妍倒是松了口氣,喜慶不喜慶,她不知道,但在這里坐著,她都感覺挺壓抑的。
“你們上司是不是手頭拮據?”蘇小妍小聲問著。
“他挺富有的。”夏林不太明白的回復。
“那隊人都沒衣服,要用涂料抹身體。”
迎面而來的五名手提宮燈的宮女,雙目無神的注視前方,有條不紊的一步一步走動,青灰色的身子與鱗片為宮殿增添幾分詭異。
“她們是死侍,是千年前的死人,衣服之類早就風化。”楚子航拉著蘇小妍往一旁去,避免有什么不必要的沖撞發生。
“到時,她們就是司儀、服務員、保鏢。”夏林伸手將侍女一位手中的宮燈拿過來,遞給蘇小妍。
“不用,還給她吧。”蘇小妍擺手,現在的場面一直在刷新她的見識,真是讓她不安。
“夏林,楚子航,你們有什么事嗎?”
身著素衣的費鐵悄無聲息的來到三人背后。
“我去,你就不能正常出現嗎?跟幽靈似的。”夏林忍不住吐槽著。
費鐵面無表情道:“實力不允許,我走過來你們沒發現,我也沒辦法。”
“額……閑話少說,費管家,半天時間,安排一個婚禮布置。”夏林直接說出來意。
“理由。”費鐵冷冷地看著夏林。
蘇小妍咽了咽口水,哎媽呀!不會打起來吧。
“這是老板的命令。”夏林趾高氣揚道:“我是監工。”
“嗯。”費鐵不咸不淡的回應。
“需要什么東西要買,可以跟我說。”蘇小妍看著氣氛微妙,她也出來打圓場。
“這里幾套婚禮風格,中式、日式、法式、美式……”費鐵將口袋里的本子拿出,遞給蘇小妍三人,“你們選一下。”
夏林看著一米長半米寬的本子,又看了看費鐵那十幾厘米寬的口袋,“我去,你是多啦a夢嗎?”
“選好就讓飛鴨傳書,我要去套扶桑。”費鐵化作流光消失不見。
“就幾套有什么好選的……哇哦!”
夏林目定口呆的看著被蘇小妍翻開的本子,原本威嚴令人生畏的宮殿已經消失不見,周圍只剩下喜氣洋洋的紅飄帶,紅地毯,穿著華麗而典雅的侍女在旁排列,精美的鳳冠霞帔著在新娘子身上,只不過那新娘子的容貌是模糊的看不清。
“我不得不承認一件事,費某人確實比我強。”夏林喃喃自語,“這玩意,他是咋想的,我感覺他就是個百寶箱。”
“我也是這樣認為。”楚子航點了點頭。
“那邊要是有仙鶴飛舞就好,這樣更祥和。”蘇小妍指了指不遠處的假山水潭。
頃刻,六只翩翩起舞的白鶴便靈動地出現。
“我好像知道,怎么選了。”夏林咂了咂嘴。
……
與此同時,張鄺便來到終點站,路明非的住所,在門口聽著路明非的嬸嬸那一如既往的所教,路明非唯唯諾諾的應和,他感慨世人皆變,唯我路神人初心依舊。
咚咚咚~
“找哪位?”一位帶著圍裙的婦女扯著大嗓門,把門打開。
“我找路明非。”
“明非,找你的。小弟弟家里坐”
“謝謝,阿姨。”張鄺微笑道謝。
“你要說說明非,好好的學院說不上就不上,還帶回來一個女孩子,你說氣人不氣人。”路明非嬸嬸痛心疾首的說著。
“那個學院不是什么好地方,待久了會死人的。”
“哈?小孩子不懂可別亂說話。”嬸嬸愣了一下。
“沒錯的。不信你問問路明非,問他高數、問他大學的知識。他百分百不會。”張鄺雙手接過路明非叔叔遞給的水:“謝謝,叔叔。”
“不會吧,明非成績是差點,但他還是愛學習的。”叔叔違心的說著。
“學院是不教的。”張鄺意味深長道:“如果問他一百種sha人技巧,或許他會很快給出答案。”
張鄺微笑的看著兩人臉色大變,他自然是故意說給他們聽,雖然,路明非的嬸嬸不是什么惡人,但,她對路明非總是罵罵咧咧,呼來喝去,這肆無忌憚的行為。
會影響路明非以后的家庭,尤其路明非如果最后娶了繪梨衣。
那么繪梨衣不得委屈死,或者,繪梨衣直接賞這夫婦一發言靈審判。
這顯然是非常糟糕的,但通過勸告來制止悲劇發生,那是不可能的,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張鄺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讓他們恐懼,讓他們顧及路明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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