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鄺感慨道:“不愧是高素質,高品質的奧丁神王,要是我,我肯定先跑再說。”
“康斯坦丁,我們之間的宿命之戰,該結束了。”奧丁聲音有些滄桑,他其實也有點厭倦這場長達千年的爭斗。
“我是來要人的,你應該知道我要什么人。”張鄺伸手向前,帝劍如影隨形的出現手中,“你我之間并沒有宿命之戰,他才是你的對手。”
奧丁愣愣地看著劍身投射出來的身影,眼里有光,那是來自鐵血君主獨有的溫柔,“偉,你還活著,我們又重逢了。”
“奧丁,維利,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兩個截然不同的聲音從奧丁口中傳出。
奧丁晃了晃腦袋,指著右側遠處那坐死氣沉沉的城市建筑,沉聲道:“那里有你們要找的人。”
他再度看向虛空飄浮中的偉,只見偉背后迸發萬丈光芒,化作箭矢朝奧丁射去。
奧丁手中的命運之槍也攜帶滔天巨力向偉扔去,不過,并沒有命中目標,帝劍穩穩地擋在前方。
光芒箭矢如同飽和式火力覆蓋整條道路,待轟炸結束后,坑坑洼洼的路面已經不能形容,僅奧丁所占位置就比周圍平均高兩米。
奧丁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冒煙的盔甲宣告它的任務已經完成。
“這不是你的力量,偉。”
“我并沒有說過我要用自己的力量結束這場爭斗。”
偉冷漠威嚴的注視著下方的奧丁。
……
在偉洗地式轟炸時,張鄺就揮旗將其他人一起轉移到那遠處城市,對于偉這種粗暴形式打斷他出風頭,他是抗議,但考慮到偉悲慘身世,他還是選擇原諒,唉,他這該死的善良。
張鄺遙望遠處,火光沖天,如同大日將起。
“看來,他們還要打一陣子,你們去找楚天嬌吧。”張鄺輕松道:“放寬心,楚子航同志,奧丁同志好歹是個龍王,他既然那樣說,你父親肯定是沒事的。”
楚子航點了點頭,他剛剛確實有些焦慮,不夠張鄺說得他還是明白的。
張鄺走近寬廣無人的公園,坐在秋千上,他選擇靜靜地等待。
楚子航與路明非幾人選擇分頭行動,他也不擔心會遇到什么危險,在座各位哪個不是危險本險。
明明看起來非常老舊的門,但開起來卻非常流暢,一點生澀的感覺都沒有,這讓楚子航搜查速度大大加快,他翻箱倒柜的尋找,大到衣柜床底,小到柜子抽屜,畢竟奧丁也是龍王,把楚天嬌變小或者那個神秘容器將人裝起來也是非常有可能。
楚子航抽著放在墻角的鐵棍,不斷掃過地板上,防止地下室之類的可能。
長達半個小時的時間,一群人才搜索不到一棟普通10來層商務樓。
路明非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道:“師兄,這不行呀,太慢了。”
夏冷靜分析道:“我們必須快,我們的時間并不多,奧丁跟偉的決斗,不用多久會結束。”
“我們必須在,尼伯龍根秘境崩塌前找到子航的父親。”夏林干脆利索道:“以城市中心分成四部分,路明非跟繪梨衣一組北邊,我南邊,子航西邊,還有,費……人呢?”
“費鐵呢?”夏林四顧環望。
“不知道……”
“鐵哥~”路明非高聲呼喊。
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城市里,沒有一絲其他回應,只有回聲。
“鐵哥,不會有事吧。”楚子航有些擔憂。
夏林頓時嗤之以鼻,她捂住楚子航的肚子焦急喊道:“子航,你沒事吧!子航你肚子怎么了,撐住呀!子航。”
繪梨衣好奇的看著夏林抽瘋似的喊著,若有所思的把手放在路明非肚子上,剛要喊出來,路明非連忙將繪梨衣的嘴捂住。
“路明非殿下,你找我何事。”
費某人輕飄飄的在路明非被問著,面無表情地看著一臉尷尬的楚子航,以及表情依舊豐富的夏林。
夏林干咳一聲,“費鐵同志,我們找你找得非常辛苦。”
“我剛剛找到一個人,還沒來得及確認。”費鐵說出了自己的原因。
夏林瞪大眼睛的看著費鐵,“你是怎么找到的?”
“用血系結羅言靈找。”
“為什么不早說!”
“我想應該沒有人傻到一間一間的找。”
暴擊9999血,角色夏林虛弱中。
“那找到為什么不說?”夏林虛弱的問。
“通訊斷了。”費鐵道:“我選用古時候一種有效而常用的通訊方法。”
“飛鴿傳書?”
“不是,飛鴨傳書。”
“鴨?一只新型的煉金獸嗎?”夏林微笑禮貌地詢問。
費鐵沉默了。
他指著繪梨衣與路明非方向后面,認真道:“其實,我還擅長眼科。”
嘎~嘎嘎。
聲響將幾人的視線吸引過去,只見一只水鴨和一只白鴨正坐在休閑椅子上,被上還綁著一只橡皮小黃鴨,兩鴨與夏林等人近距離相望。
“呵。”夏林哈哈一笑。
楚子航安慰道:“林兒,我們下次一定能掙贏鐵哥的。”
夏林悲憤道:“它為什么不叫呢?”
嘎~嘎嘎~
“現在叫有什么用,等會把你們變成烤鴨。”夏林兇狠地用手比劃。
“它是在說,它已經叫了半個小時了。”費鐵從衣袋里拿出兩顆丹藥扔給兩只鴨子。
嘎嘎嘎嘎。
兩只鴨子叼起丹藥仰天吞下,然后一搖一擺地離開。
“它說什么?”路明非好奇的問。
“杜絕戀愛腦,有益提高智商與注意力。”費鐵轉身就走,淡淡道:“跟我走。”
夏林兇狠地捏緊拳頭,她真的生氣(╬◣ω◢)了。
“今天晚上,我們點全鴨宴給你爸接風洗塵。”夏林咬牙切齒的說著。
楚子航雙手贊成。
三分鐘的路程,讓眾人見證了這座城市的歷史,從現代建筑,一路不斷變換,上世紀、民國、清……最后在富有秦漢風的院子面。
楚子航看見一位面瘦發枯,四肢干瘦,或許以前有個竹竿仔的名號能形容眼前這個人。他鼻子發酸,眼角微紅,燥熱干渴的喉嚨發出啞聲:“你這些年,還好吧。”
那人微微一愣,笑道:“子航你已經長這么大了。”
“好,當然好,你看這么多屋子都是我的,我想住哪就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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