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師姐,到底什么敵人居然能讓你們這么狼狽。”路明非凝重的看那墻缺口。
“一個無恥混蛋。”夏林揉了揉拳頭,“真她孃硬,跟穿烏龜殼一樣。”
“夏師姐要淑女,別說粗話。”路明非忍不住提醒一下,畢竟一個亭亭玉立的女神張口就粗話,挺破壞氛圍的。
“快出來了,大家全力以赴。”夏林頭也不回地喊道:“那扶桑分部的小子,過來出力!不然等會你會體會什么就后悔。”
“哼,你們在我地盤搞事,我會讓你們知道死亡才是最幸福的事情。”源稚生冷冷地說著。
“嘁!毛都沒齊,等會有你哭。”
夏林沒等源稚生說話,便朝洞口內吼道:“喂,趕緊出來,想拖延時間嗎?”
“給你時間拉人手。”
費鐵慢悠悠地走出來,不過他衣服也沒有原來那樣整潔,不僅皺巴巴還有好幾處斷口。
“你繼續吹牛吧!”
夏林向前揮手道:“上,小子們?”
楚子航跟路明非一馬當先,左右兩側包抄,夏林緊跟其后正面牽制,柳梵咬牙猶豫片刻,她像做出莫大決心一樣將龍寶寶放在愷撒懷里。
鄭重道:“希望在你死去之前,寶寶能安然無恙,拜托你了。”
“讓我去。”愷撒費力的掙扎起身。
柳梵頭也不回地向那個敵人沖去,她有考慮過逃跑,但是,她感覺自己跑不掉,這是她的第六感覺,再說這次也許能跑掉,下次恐怕就沒有這么多少年郎幫她了。
愷撒死死的捏著那碎石磚,看著柳梵悲壯蒼涼的背影,他再次覺得自己是那樣弱,他笑了,那慘笑聲在自嘲自己的無知高傲,笑自己離開家族后也不過如此,他不應該拒絕變強的機會,即便那尼伯龍根計劃是家族安排的。他也不應該以家族緣故拒絕。
真正的拒絕應該是以自身強大去拒絕,這樣才能對得起自己那受家族歧視的母親。
這場進入白熱化階段的戰斗,也終于要分出個高低,隨著費鐵在被夏彌手上不知名的匕首插中胸口,最后飛踢下倒飛砸后高天原以內,這場戰斗也終于可以畫上句號。
路明非攙扶著遍體鱗傷的楚子航,喘著氣道:“我知道鐵哥能打,可沒想到他這么能打。”
“終于贏了。”
夏林苦笑何止能打,在她看來,費鐵經過張鄺幾次提升,已經具有龍王之資的基礎,她估計那些剛蘇醒實力未圓滿的龍王都打不贏費鐵。
就在這值得慶賀的時刻,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既然,你們的事情解決了,那么,也該了結我們之間的事。”
夏林歪著頭看向那聲音傳來之處,只見源稚生已經抽出蜘蛛切,站在道路中間。
“小子你沒事吧!”
“雖然,現在我的行為趁人之危,不符合武道。”源稚生一步一步的向前道:“但你們太強了,我別無選擇,抱歉,為了扶桑國的穩定,我不能放你們離開。”
夏林嘴角微微抽搐,仿佛看智障一般道:“你不會以為剛剛那一把小刀就殺死他吧!”
源稚生明顯愣了一下,下意識道:“難道不是嗎?那把匕首不是煉金物嗎?”
“呵呵,年輕人你想太多了。”
“那你們剛剛那么開心干什么?”源稚生有些抓狂道:“你們應該馬上上去補刀呀!在那里閑聊干什么?”
“因為,這只是一次打賭,他們贏了我,我便不再殺楚子航。”一身灰白費鐵從廢墟里再次走出,他將已經破損不堪的衣服撕下扔在一邊。
“夏林,你贏了,我承諾不殺楚子航。”
“勝利了,那我們趕緊回家洗個熱水澡吧!”路明非歡呼著。
“戰斗才剛剛正式開始,尊敬的路明非先生。”費鐵搖了搖頭。
路明非愣住,撓了撓頭道:“還要打嗎?”
“夏林,10分鐘已經過了。”費鐵看向夏林,在場的其他人也看向那夏林。
源稚生頓時心中有不詳的預感,他警惕的盯著每一個的動作。
“真是的。”
夏林跟楚子航幾人做了拜拜地手勢,哼著曲子走到費鐵旁邊與眾人對峙。
“夏林姐姐你怎么跑那邊去了?”柳梵臉色慘白,她貌似賭輸了,而且還是輸掉褲衩的那種。
“抱歉,其實我是個臥底。”
事實上,費鐵是總負責人,夏林在扶桑國也要聽從費鐵的命令,他可以在無關緊要的時候鬧事,甚至跟費鐵作對,但不能誤事!
“師兄,你撐住。”路明非將楚子航扶到墻邊跟愷撒坐一排。
“費某人,具體殺誰。”夏林用最溫柔的聲音,說最殘忍的話。
“愷撒-加圖索,源稚生。”
殺氣騰騰的聲音狠狠的砸在每個人心上,費鐵冷漠而怨毒的注視著躺靠在墻邊的金發少年。
他活很久,但他不老年癡呆,雖然三峽那次王上的卵被竊取是有人算計的原因,但是,誰當這把刀,他還是記得的。
“還是不用言靈嗎?”夏林輕聲的問。
“可以。”
“為什么?”
“總要給條活路,不是嗎?”
“你可真殘忍。”
費鐵將插在胸口的匕首抽出,向愷撒扔去,路明非化出漢劍及時將匕首擊飛。
夏林一馬當先越過費鐵,開啟領域,死神鐮刀在夏林手中高高舉起,向路明非砍去,巨力將路明非推開三米長才剎住倒退的身體。
“嘁,隨便你了。”
費鐵再也不看賣力打殺的夏林,轉而又望向源稚生。
“聽說,你是蛇岐八家的皇,那么我便來掂量掂量你是不是有資格用這個皇字。”
領域開啟,費鐵翻手聚起一柄長槍,按道理在這樣狹隘的道上,他用長槍還是不太方便,但是,費鐵并不在乎,因為,空間不夠,打久了空地就夠了。
槍出如龍,一點寒芒驚四方。
一寸長一寸強,面對如影隨形的槍尖,源稚生有些招架不住,費鐵的力氣不比他弱,他根本沒機會挑飛長槍近身,反而必須硬抗,不然他身體會被立馬洞穿的。
看著堅固無比的蜘蛛切,刀身已經坑坑洼洼,他沉重地看著閑庭信步的費鐵。
“不錯,如果你把源氏獻上來,并讓其他七家臣服,我可以允許你成為我的下屬。”費鐵停下進攻。
“不可能!”源稚生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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