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想過原來見了第一面的母后，竟?jié)M心的都還是父皇。

季少虞沉默了片刻，那雙清潤(rùn)的眸子里閃過冷意，“這些年了，你竟還記掛著父皇。”

“你可怪我？”

圣母眼眸微低，目光落在手中的玉玨上，暗淡的眼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暖陽(yáng)。

緩慢的走至窗邊，霜花順著屋檐落下，晶瑩剔透的雪瞬間便化為了雪水，瑩白的手指微動(dòng)，再次幻化成了霜花。

似是不忍心，季少虞握緊了手掌，“他死了，很早就死了，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