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沖出去準備告訴顧家弟子,結果夜場正好開始,三個矮冬瓜頓時沒有辦法,繼續守在迷窟內。
等第二天正要去告訴顧家家主顧子恒的時候。
伸出耳朵就能聽見到處都是議論紛紛的聲音,主峰的廣場上,顧子恒正站在上面,對著眾人念著顧剪留下的信。
而他手里拿著的不是普通的信紙,正是迷窟幻境中的靈蕉葉。
三個矮冬瓜到現在哪里還不明白。
那個女人,顧剪,她回來過,還去看過它們!!
………
氤氳霧氣的山頂。
溫泉四周被傅不喚放出幾站橘色的飄燈,不是固定懸在上空,而是如同一個機械的螢火蟲,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游蕩著。
水面上漂浮著薄薄的霧氣,靠近的一瞬就讓人覺得溫暖。
顧剪看了一眼四周,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用擔心,四周我設置了結界,你大聲點都無所謂。”
傅不喚好聽的嗓音緩緩響起,在這寂靜的環境中給耳朵強烈的沖擊,但是這寵溺的嗓音就讓顧剪整個人有些酥了。
誰說清冷的男子在這方面是古板的?
在她的污染下,傅不喚以及成了外面光鮮亮麗的白月光,內里是轉移顧剪黃暴內存的大灰狼,磨牙搓掌,隨時都會一撲而起。
“誰擔心那些了。”
顧剪轉過身,看向傅不喚,“我就是在想,這里好像離苗疆古國不遠,想起了仲秋之說過的一件事……”
“他說諸若非娶過妻,還為他生下一個孩子,不知道怎么的,我很想去瞧瞧,那個騷狐貍的兒子,不知道什么類型,那個女人不知道又長什么樣。”
頭頂上的光,在傅不喚俊朗的五官落下,柔和的光暈,長長的睫毛形成薄薄的陰影,五官如同雕塑,輪廓明顯。
他已經很快的把自己扒拉,白色錦緞的里以也半敞半合,如同綢緞的墨發披在身上,正好遮住來剛剛不小心瀉出的二點紅暈,肌膚如玉,薄唇請亮。
“阿剪,你做了一件錯事。”
顧剪有些詫異的抬起頭,“我怎么了?”
“你在我對你起了不軌之心的時候,提起了別的男人。”傅不喚突然靠近顧剪,“今晚,我們就在這池子里洗到水涼了再走吧。”
“哈?!這怎么可能,這又不是家里的水,這是溫泉,怎么可能涼,你這意思,是要一夜?”
“阿剪真聰明。”因為身材挺拔而居高臨下的看向顧剪的傅不喚,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眼下的陰影也跟著變化,“不過,就算你聰明,也不可以和我談條件。”
談條件?
什么條件?!
下一刻就想起來他說的要等水涼了在走的事,頓時剔透的眸子中劃過一抹驚訝。
來真的?!
正想著,結果傅不喚抱著她倒入水中。
水花濺的高高的。
顧剪正想說著夜晚的水里應當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多無趣,誰知道傅不喚甩手丟出幾樣東西。
如同發光的珊瑚,在水里游蕩,漂亮的細細長長的須蕩漾起來,當真是美輪美奐,好看極了。
白色錦緞的里衣被拋開,慢慢的從水下浮起,
男人性感的要命的身體之間上前,熟稔的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