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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看明白,看清楚。

“回不回得去,我說了不算,那是你的門。”楊零簡單明了的看著那回憶,在上官楓葉那里有多幸福快樂,在楊零這里看來就有多難受。

不信任,楊零也想起來了那歷歷在目的往事。

在那世界里,上官楓葉和柳青形影不離的過著兩個人的生活,互相幫助,互相理解,互相愛著對方。

美好的時光,總是那么短暫。上官霧和謝雨的吵架仿佛就在昨晚,今天下午兩人都回到家中,看看家里的情況。柳青和上官楓葉聽見有人在開門的聲音,一人一把武器,上官楓葉拿了筆記本電腦,柳青手里拿了一個黑色塑料袋。

上官楓葉顫顫巍巍的去開門,一瞬間,柳青眼疾手快的把塑料袋套在那里人頭上,上官楓葉正準備給他一個爆扣,聽到一聲驚呼。

“呀,小葉。”謝雨驚慌失措看著他們倆。手忙腳亂的幫上官霧取下那套在頭上的塑料袋,那么親密的幫他撫去頭上的灰。

“啊!原來是伯父伯母啊,嘿嘿,嚇死我們了。”柳青吃驚又尷尬解釋到,也拉著上官楓葉往她身后站了站。

“小葉,這位是?”上官霧溫柔的詢問,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上官楓葉慢慢的從柳青身后探出腦袋嘟囔。

“嗯,這位是大我一屆的學姐,柳青姐姐,她對我可好了,你們都不要我的日子,她在。”上官楓葉嬌滴滴的應答一聲,然后就理直氣壯的大聲介紹道。上官楓葉投去責備的話和眼神。

“我們只是出差,給你掙錢呢,現在倒成了蘇東坡與狼了?”謝雨不客氣的回嘴,并且想去掐上官楓葉的臉蛋。

上官楓葉縮了縮腦袋,躲回柳青的身后。

“伯父伯母,這是你們家,站門口,一會可被鄰居和對面瞧見,就”柳青說著就上手把二位大人拉進來,給上官楓葉打了個眼色。上官楓葉很自覺的去端茶倒水,柳青走到她身旁幫襯。

“柳青同學,我們家小葉平時受你照顧了。請問你通知里人了嗎?,可別讓你家里人擔心啊。”上官霧關心道,看了看柳青又看了看上官楓葉。上官楓葉很快也給去柳青倒水。

“伯父,我家里不吵架,所以操心我也不是很多,電話也打過了。”柳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那樣的話,上官楓葉要倒水她也攔著。

“那個,小葉,既然伯父伯母都回來了,那我走啦,明天學校見哦!”柳青起身,對上官楓葉溫柔又俏皮的說到。

走到玄關處,謝雨走出來問她:“柳青同學,不留下來吃個飯嗎?我的廚藝可還不錯呢。”

“謝謝伯母了,吃飯就不用了,小葉手藝不錯,下次吃她做的吧,伯父伯母也記得多陪陪小葉。”柳青回謝到,又向上官楓葉比了個心。

“這同學還不錯,雖然對我們不太友好,但是對你好就不錯了。可要珍惜啊。”上官霧溫柔的說到,又打量了上官楓葉一圈。上官楓葉仿佛失去了魂,看著玄關處發呆。他知道了,知道了他們兩個這次做的有多過分。謝雨也看出那失魂落魄的眼神,她也知道了,知道了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感覺。

“小葉我們今天晚上吃火鍋吧。你最愛吃的奶香辣火鍋。好不好?”謝雨輕輕的說到,她看到上官楓葉懵懵點頭。然后過去抱住上官霧,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上官楓葉的眼淚像開閘了一般,浸濕上官霧的后頸,卻淹沒了他們的心。

一塊火鍋底料,用水煮開,加入兩包牛奶,再加入那些丸子,肉,蔬菜,奶香辣火鍋,不是那么辣,更多是香,這湯也是可以喝的。

晚上就是吃的這樣豐盛,上官楓葉似乎化悲憤為食欲,所有的不開心都吃了進肚;結果就是二老都是淺嘗,上官楓葉則是吃飽喝足的睡過去。

后面的幾天上官霧和謝雨也是平平靜靜的,根本不像吵過架的夫妻。上官楓葉開心的和柳青說到:“我爸媽和好了呢,最近都按時回家,也不發脾氣說這說那的。”學校圖書館內上官楓葉拉著柳青的手,柳青看著她,像花一樣的笑容。希望他們二人真的和好了吧,柳青心里想到。“改天去我家坐坐?”柳青詢問到。紙筆寫下住址給上官楓葉看了看。上官楓葉看了一眼,點點頭,把紙條揣兜里。

“那個女人是你的上司?還是你的情人?”謝雨大聲質問,用針刺的眼神看向上官霧,想讓快他如實交代。

“謝雨,你聽我解釋,我真的只是應酬去了,客戶非常重要的,但是,我沒醉,只是我們老板替我打圓場,讓我回來,擔心我會出事,才,才好心開車送我回來的。”上官霧極力解釋。但是這一系列的冷戰,終于爆發,一記響亮的耳光。

上官楓葉在門口聽見這動靜,開始害怕,但是想到那溫柔的父親,父親加班前一晚的字條。上官楓葉在那一巴掌之后就焦急的開門,把書包扔在玄關的鞋柜。

“媽媽,不要打爸爸,我相信他,他不會是那種人的。”上官楓葉抱住上官霧,聞著那讓難受酒氣,也聞著那刺鼻的香水。頭都不敢抬,就這么抱住上官霧。

“小葉,你仔細看你爸爸的臉,還有他的手,胳膊;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他了,居然背叛我,找別的人。”謝雨哭啼的說出這些話。上官楓葉聽見也張望上官霧:臉頰有唇印,手背有指甲鑲進肉的細微的血印,胳膊則是一道一道的抓痕。

上官楓葉像晴天霹靂,溫柔的爸爸?還是斯文敗類?她不敢相信,跑出家門去。不要了,都不要了,不要假的爸爸,也不要和她一樣難過的媽媽。

跑,在下樓梯的時候上官楓葉就想到了要去哪,柳青,她唯一的依靠。謝雨擔心的看上官楓葉跑出家門,最后撂下一句話“如果小葉有什么事,我們倆徹底劃清,你做你的豬,我做我的白菜。”

謝雨追出來的時候只看到上官楓葉遠遠的背影,她加快腳步去追,她想:我以前體育課都沒這么快,真是,年輕氣盛啊。

一個紅燈,上官楓葉拼命跑,她想跑出父親的溫柔,想跑出父親的真相。可那揮之不去的記憶,在說感性,都是不準確的。想到這里,上官楓葉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馬路中間。

“因為,我們是女生,我們是感性的生物,所以喜歡你是感覺,但陪著你是性,我想陪著你,陪你化作塵埃,融在彼此之間;你屬于我,我也離不開你。”那么真的眼神,那么真的感情,為什么,為什么我的感性騙我!上官楓葉想的就站在那馬路中間哭泣,沒有聲音的哭泣,眼淚卻比洪水更加洶涌。

一道強烈的光照在思緒萬千的上官楓葉的身上,緊接著剎車聲伴隨金屬碰撞物體發出悶沉聲,上官楓葉飛出數米,轉了5圈6圈停下,司機忙查看情況,而上官楓葉躺在地上呼吸微弱。

突發的情況,讓緊追不舍的謝雨看在眼里,她急急忙忙的跑過去抱住,呼喊。柳青就住附近,聽見剎車聲,也去湊熱鬧,結果看見伯母抱著上官楓葉一遍又一遍的呼喊上官楓葉的小名;迷迷糊糊的上官霧聽到謝雨的狠話也是慌了神的跑出門,跟隨謝雨的步伐,勉強跟上,追逐途中,因為醉的太厲害了,頻頻撞到路人,撞到單身男女的別人也就罵他兩句,可撞到一些有對象男女,被領起胖揍兩拳,被抓住肩膀狂扇巴掌。上官霧嘴上一直說著對不起,從來沒停過,追出門就一直在說對不起,路人都當是他害怕求饒。被打被罵時,上官霧的眼光從來都沒有離開謝雨。直到追上為止,上官霧看著被擔架抬走的上官楓葉,和邊上陪護的謝雨。他知道了,真的闖禍了。他像一個孩子漫無目的的,往救護車離去的方向走,嘴里也沒了聲音。

柳青看到上官霧,喊了一聲伯父,可上官霧沒反應,繼續走著于是柳青就在他面前揮了揮手,上官霧這才反應過來。

“柳青同學,小葉她不會有事吧?”上官霧真的很像一個孩子。柳青搖搖頭。

“伯父,我有小電驢,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小葉,不就知道了嗎?”柳青指指,停在非機動車停放處的一輛紫色小電驢。

上官霧點點頭,說了一句麻煩你了柳青同學,便坐上車。在去醫院的路上,上官霧已經想好各種不測了:①我們盡力了②保住了性命,但是醒不醒的過來就要看病人的自身情況了③人已經醒了,并無大礙,多加小心

來到醫院上官霧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走進去,詢問了上官楓葉的情況,前臺護士請他去急診室外面耐心等候手術結果。在這坐著的還有謝雨,看到上官霧和柳青兩人的到來,先是吃驚的眼神看柳青,再就是責備的眼神看上官霧。兩人齊齊坐下,等。

多么漫長啊,度秒如年,兩位老人家幾乎在崩潰邊緣,每一次的心臟跳動都像打雷。

經過長達1個小時20分鐘的努力,醫生給出了上官霧預想的②。上官霧和謝雨兩個人,一人一張手握住,反復說著謝謝,持續了2分鐘,醫生手酸,便抽回手,去休息了。

之后就是上官霧和謝雨的小聲爭吵,基本上是上官霧單方面被罵。柳青默默坐著不說話,坐了一個小時,說到明天還要上學,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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