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九叔舒了一口氣,還算這丫頭沒有那么手狠。好歹還是留下大頭給他了。默默嘆口氣,算是同意了。
“暴虎新搞的歡樂今宵,確實很有創(chuàng)意。”崔寧將話題轉(zhuǎn)到江擎生身上,“我們也可以來一個。做個show什么的,您是行家。”
江擎生有娛樂公司,又是拍電影,又是做廣告的。這些他是有資源的,只是娛樂城經(jīng)濟(jì)蕭條的根源,不是這個好嗎。
“他們有fen,我們沒有,確實很多人更喜歡去暴虎。”崔寧總算把話題轉(zhuǎn)到正題上了。“但是,您放心,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
“上面會出手?”
“人家的臥底都抓到我們的人了。沒理由會放過暴虎的大魚吧。就算是放過了,我們也可以做做良好市民,給提供點線索不是。”
崔寧淡淡的笑了。江擎生覺得后背一涼。得罪崔寧,她很記仇的。她最恨的就是fen,這次自己被嚴(yán)叔攛掇,才會上船。這才一下下,賺了一丟丟,就被她發(fā)現(xiàn)了。真是背到家了。那和嚴(yán)叔接頭的暴虎的人,恐怕,后果不會太美好。
“玩這個,就是玩命。要是大家覺得在龍興安安穩(wěn)穩(wěn)的賺錢不刺激,想用命來玩一玩。歡迎轉(zhuǎn)會去對面的暴虎,三爺和我還挺熟的。要是我去介紹,一定能混個好位子。”崔寧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大家。掃了一圈老家伙身后的大艇。看似隨意,盯著嚴(yán)叔身后,問道:“聽說你很有興趣?要不要今天就轉(zhuǎn)過去?”
“阿嫂饒命!”那男人果斷跪下來。剛剛的阿兵一個照面就掛了。他可不想就這么死了。“我,我是被逼的。暴虎抓了我的老婆孩子,威脅我。要我拉,拉龍興社的大佬下水。”嚴(yán)叔他是不敢供出來的。但是,他被威脅是事實。
“你的老婆孩子我領(lǐng)回來了。”崔寧低頭沒有再看他,也沒有打算追究嚴(yán)叔的事情。“暴虎的事情,有人會管。你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吧。你跟著嚴(yán)叔管快遞對吧?從今天起,你就去跟堅叔吧。”
這就不追究了?嚴(yán)叔都示意自己的小弟準(zhǔn)備sha人滅口了。這會兒,居然就這么輕輕放過了。他心里毛毛的。他可不止和暴虎勾搭了呢。他可是和四角州的彩卡,剛剛接上頭。這個女人,到底知道多少?幸好,那小弟為自己聯(lián)絡(luò)上暴虎后,他就換了自己私下培養(yǎng)的心腹去跟進(jìn)了。否則,這會兒鐵定暴露了。
裝模作樣,為了撇清自己,嚴(yán)叔開口了:“阿嫂就這么放過他?玩fen,在龍興,可是大罪呢。”
“您老的愛徒,我哪能不給面子?”崔寧笑了笑,“我和江生是叔嫂,他自然是向著我的。您老,喲,我可不敢得罪。”
“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我們誰不當(dāng)您是阿嫂啊。”嚴(yán)叔覺得后背涼涼的。
“那就多謝您了。快遞的事情,還是多看著點。最近查的嚴(yán),要是運了什么不該運的東西。怕是會連累整個龍興社。辛苦您了。”
接過話題,大家又開始說一些沒有營養(yǎng)的廢話。今晚才算結(jié)束。
出來的時候,風(fēng)有點大。江擎生叫住了崔寧,“我送你回去?”
看看張偉,對方點點頭。崔寧上了江擎生的車子。
“嚴(yán)叔有問題?”
“你覺得呢?”
“你在我面前就不用繞彎了。想罵就罵吧。你也不是第一次罵我了。”
崔寧翻個白眼,“你大我一輪還要多。拜托你,長長腦子吧。他就你一個弟弟,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向他交代?”
“動作那么快?”
“呵,一家人我才提醒你。離嚴(yán)叔遠(yuǎn)點,他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
江擎生轉(zhuǎn)頭看她。回不了頭了,就是被已經(jīng)定罪了。只是還在用來釣大魚嗎?江擎生皺起眉,“誰告的秘?”
“我!”崔寧也轉(zhuǎn)頭看向他,“剛剛那條大艇,來求我救人的。”
明白了。所以,那個人把嚴(yán)叔和他做的事情告訴了崔寧。崔寧轉(zhuǎn)頭就賣給了官府。“你倒是一點情面都不留。夠狠。”
“我要不狠,死的就是你我。嚴(yán)叔勾搭上的,遠(yuǎn)不是暴虎那么簡單。你還是北上去度個假吧。免得被牽連。”
崔寧不給他面子是事實,但是江擎生心里門清,她當(dāng)他是一家人的。這種事情,要是提前抖出去。她自己恐怕都會死。但是為了保住他,她還是提前透露給他了。哎,被個小姑娘壓一頭,真的不爽很多年。但是這么多年,她憑一己之力拉回了龍興,保住了上上下下多少人的性命,也是令人嘆服的。
“好,我去玩幾個月。”江擎生沒有再多言。
到了自己的別墅,崔寧揮手讓張偉也離開,才搓搓手臂上了樓。
天知道,每次去年結(jié),她都怕的要死。她也怕哪次去了,沒有鎮(zhèn)住那些老家伙,自己就折在那里了。就好比今天,要是嚴(yán)叔真的攢夠了實力。把她的身份賣出去,多少人會趕著要她命呢。只希望這一次官府動手快一點,不要泄了她的底才好。
呼,崔寧深深呼氣。要是江擎生能再穩(wěn)一點,她早就聽從某人的建議,把龍興社轉(zhuǎn)給他了。可惜,他還在玩自己的命呢。真是讓人不省心。老爺子也總說,時機還不到。
“老姑?”崔翊恒看見門口磨磨唧唧的黑影,有點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你在那里墨跡什么呢?”
崔寧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崔翊恒。上去就是一個大擁抱,把人抱的僵愣愣的站著。才笑著出聲:“阿恒,看見你真好。”
啊?老姑,我對你沒興趣,可以不要隨意開撩嗎?崔翊恒癟著嘴,打橫雙手,任她抱著自己的腰。眼睛都快翻到后面去了。“好了沒有,晨哥說餓了,我正打算去買甜湯呢。”
“買甜湯?我不是煲了老火粥嗎?”崔寧記得走的時候,粥已經(jīng)能吃了呀。
“呃,我來了一看有吃的。就吃掉了一大半。哈哈。老姑,味道不錯喲。”
崔寧黑線,你這個吃貨!能不能靠譜點?
“上樓吧。幸好我還買了番薯,可以做番薯糖水。一會就好。”崔寧拉著崔翊恒上了樓,還聽到他在她耳邊小聲念叨,老姑來了晨哥家就變賢惠了。
于是,崔寧穿著黑色禮服,端著甜湯站著顏晨床前的時候。顏晨的臉色有些古怪。大部分時候,崔寧都是不修邊幅的休閑裝。像眼前這樣,穿著端莊華麗的抹胸禮服,梳著懶散但不凌亂的發(fā)髻。和平時看到的她,真的不太一樣。
“好點了嗎?”崔寧放下甜湯,俯身到床前,摩挲著顏晨的臉。看樣子,已經(jīng)消腫了。“我煮了甜湯,阿恒說你餓了呢。快點吃吧。”
顏晨不想說話了。他只覺得現(xiàn)在有點熱。幸好,大冬天的,他是蓋著厚厚被子的。否則,啊,恐怕一輩子都不要想見到她了。沒錯,顏晨半躺著的角度,剛好能看到某人波濤洶涌的樣子。瞬間,顏晨覺得自己要噴鼻血了有木有!?心愛的姑娘穿成這樣站在床前,要是沒點反應(yīng),那就不是男人了。好想直接撲倒有木有!?
顏晨覺得,對于烏龜寧,就要霸道總裁一點。強勢撲倒她就從了不是。
于是乎,他付諸實踐了。顏晨撐坐起來,企圖抱住崔寧的腰,把人拉下來壓住。奈何,面對崔寧,總是會有意外發(fā)生。崔寧身體失去平衡,沒有被壓倒,反而額頭撞到了顏晨的臉頰上。
啊嗚!!慘痛的叫聲傳來,崔翊恒沖進(jìn)房間。就看見顏晨淚眼汪汪的控訴崔寧,崔寧小心翼翼的蹲著給他吹臉。這是什么路數(shù)?
“什么情況?”崔翊恒問了一句。
“啊,呃……”崔寧站起來,有點無辜的看著崔翊恒。“我踩滑了。撞到了他發(fā)炎的牙周上。大約,呃,可能拔智齒的傷口,裂開了。”
扶額,你們兩個能不要這么幼稚嗎?崔翊恒過來掐開顏晨的牙關(guān)看了看。果然,裂開出血了。“你們兩個真會玩。我去call醫(yī)生。”
不關(guān)我的事情好吧!?崔寧弱弱的腹誹一句。
只是她還不知道,顏晨此刻憋著疼痛不是因為牙齒。啊嗚,崔寧撞到他牙周就算了。落下來的時候一萬點暴擊有沒有!!!但是他不敢說出來。他怕這個無厘頭的家伙,會不會掀開被子看一下。他有預(yù)感,要是他敢說出來,她一定敢來做檢查。悲催啊悲催。愛上一個女流mang外加二愣子,有救沒有救啊。
于是乎,顏晨愛心甜湯沒吃成。大晚上又被醫(yī)生沒打麻藥戳了兩針。他已經(jīng)沒有調(diào)戲崔寧的心思了。想追上崔寧,任重而道遠(yuǎn)啊。
不過,某人不知道。崔寧坐在他床邊,幫他看了一夜的公司文件。還時不時給他擦一下滴下來的口水。才笑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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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寧:請不要把我寫成wei suo的怪阿姨行嗎?
作者君:啊呀,我喜歡,怎樣!?
崔寧:不怎樣!我對顏晨沒興趣好伐?
作者君:你是大女主,怎么能一輩子就談一次戀愛呢。就撩一個漢子呢。那樣我還寫個pi啊。
崔寧:你可以寫寫壞女配啊。比如白蓮花,比如圣母婊。
作者君:但是阿寧啊,你身邊有這種人嗎?
崔寧沉思狀。許久,答道:我從來不把這類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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