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男人輕啟薄唇。
墨鏡下的眸子緊盯著許言。
“不合規矩。”許言不習慣有別人陪著她一起染頭發,因為她的臉很大,頭很禿!她不想別人看見,很尷尬的好不好。
那只是她感覺。
在別人看來,許言巴掌臉,濃眉毛,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梁,有點肉的嘴巴上唇珠也很明顯。
臉上沒有斑點,一顆痣在左邊眉中藏匿,距眉中痣下方一厘米處一顆痣,一顆眼下痣。
眉毛上的痣,她不喜歡,因為算命先生說那兩顆痣一顆旺夫一顆桃花。
旺夫干什么,她又沒打算嫁人;要桃花干什么,男人耽誤事!
漂亮的女人總覺得自己不夠漂亮!
這就是R對她相貌的看法。
男人走到許言面前,把胳膊給了許言,去過不少社交場合的許言哪能不懂啊,挽著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切,這可是你自愿的!非得讓你掏錢!
他早就猜到女人會想著今天去染頭發了,早就聯系了一家最好的美發店,并且花了二十萬清場子。
他知道這女人不喜生。
許言想著去她常去的那家美發店的,因為熟,而且那家美發店的托尼老師們不會推銷產品,也不會逼著客戶選擇染燙之類的。
怡景苑門口。
R去車庫開車了,許言就在門口來回晃著走。
車上,許言看著掌著方向盤的男人,水靈靈的眸子盯著男人的薄唇,“不是說陪我染頭發嗎?你要帶我去哪?”
女人一臉警惕,他還沒給她解藥呢,這個藥在她體內每年這個月份就要“脫胎換骨”一次的,沒有他給的藥,她是會死的。
他不會是不想給解藥了,要把自己賣給別的組織,讓自己自生自滅吧!
“放心,賣不了。”男人的余光里都是許言。
兩人一路上都沒再說過話。
美發店內。
一群托尼老師還在等著大客戶呢。
早上就花二十萬清場,結果到現在還沒來,急死人了。
“吱—”門被一個戴著寬大墨鏡的男人推開。
男人進來后,托尼們才看到男人身后還有個美女。
男人拉椅子,按住許言的肩膀,讓許言坐下,“是我清的場。這位小姐要染頭發。”
話是對著美發店的人說的,可是男人的目光卻一直都停留在許言身上。
王牌托尼張讓別人都去后面臺子里等著。
后面是個休息的地方,有個吧臺,他們里有人之前是做過酒吧調酒師的,所以他們閑暇時間會在后面喝點小酒。
托尼張用翹著蘭花指的那個手拿著尖尾梳挑起許言頭發表面的一撮。
“我是這家店的王牌托尼,我姓張。這位小姐請問怎么稱呼啊?”托尼張笑嘻嘻的問許言。
“我姓許,人午許。”
“好的許小姐。那這次有什么想染的發色嗎?”托尼張把梳子別在衣服口袋里,雙手搓了搓。
“沒想好,想要個漸變的,然后光線染。”許言從面前的鏡子里看著托尼張。
托尼張就拿色板給許言。
……
可算是染好吹干了啊,許言屁股都坐疼了。
剛準備起身去付款,就被R拉出去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