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雙喜臨門
- 悍女不愁嫁之肥妞來襲
- 阿布丟丟
- 2040字
- 2014-09-21 17:57:35
這是凌夏覺得最難熬的一個晚上,如果這個時候,身邊有個知己的朋友說說話,凌夏或許就沒有那么煩了。
縱觀自己來到這悲催的古代,除了駱云楓之外,好像就再也沒有別的朋友。可是駱云楓卻不再理她,這一刻,她特別渴望能有一個朋友。
可能是環境的原因吧!她現在所處的環境,身邊都是些男人,就算是制衣間里,也是和她半句不投緣的婦人,她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她想著,或許她該換一個環境,一個可以接觸到更多女孩子的地方,這樣她才有可能結到朋友。可是在沒有找到出路之前,她仍舊不敢輕舉妄動。
胡思亂想著,才感覺時間過的有點快。僅僅是當清晨的第一絲曙光鉆進屋里的時候,凌夏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趴在窗口,細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只要駱云楓一開門,她就沖出去。
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等著等著,不知不覺趴在窗口睡著了。
清晨,當駱云楓路過她的窗前,習慣地看了一眼,卻見她側著身子趴在窗口,頭伸出了窗外,像是在等什么。
他記起來了,昨天晚上她來敲過門的,他其實都聽到了,可是自己也說不清原因,就是不想搭理她。或許是真的想和她保持點距離吧!
也許她就是在等他起床。駱云楓這樣想著,也覺得這樣挺尷尬的。于是打算叫醒她,提醒她這樣會著涼的。
可是伸出去的手半路還是縮了回來,他啞然失笑。
不再看他,自己去店里了。順便帶了些換洗衣物,打算在店里常住。其實也是因為之前住在店里的伙計要走了,沒人愿意頂替他的位置。所以駱云楓自告奮勇的應了下來。
他想著,這次在店里,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她肯定不會硬拖著自己回來吧!
所以他今天走的比昨天更早,打開店門,將一間內室收拾出來,就這么住下了。礙于幾天來都睡的不踏實,當他把一切收拾妥帖之后,竟然一頭栽倒在床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他聽到有人在說他的名字。
“駱云楓過來了沒有?”
不需要猜,這個聲音無疑是凌夏的,只有那個胖子才有這樣震天吼的聲音。
“他……”是制衣師傅,她今早來的真早,可是這一早就遇到個難題,“他在里間。可是你們……”
凌夏眼看就要發火了,制衣師傅急忙將她拉到一邊,小聲勸說:“你們倆的家務事不要在這里鬧,被人看見了不好!”
“家務事?”凌夏一怔,“誰跟他家務事啊?我是看他一早就不見蹤影,擔心他……擔心他被人擄走……”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后連自己都快聽不見了。因為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見不到他就著急。
制衣師傅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妞!算了,別糾結這個了,你今天還要給你那位權大少爺送衣服過去吧?”
這倒提醒了凌夏,她今天有更加艱巨的任務。至于駱云楓,他跑不掉的,等有時間了再找他算賬。
帶著幫權母做的衣服,凌夏興沖沖地跑到權東家里。
穿過胭脂鋪的時候,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們都一臉好奇地看著她。凌夏摸了摸自己的臉,不解地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
她們還是笑,沒有說話,笑的花枝亂顫。
凌夏雖不明所以,但也懶得在這兒多耗時間。徑自朝后院走去。
權母正坐在廳里,似乎是在等她。不過她穿的特別素凈,凌夏不禁低頭看了看手中華麗的衣服,心里不停地打鼓,戰戰兢兢地走到權母身邊。
“那個……權東娘,我覺得我還是叫您阿姨吧!我怎么都覺得還是阿姨叫著順口。”凌夏真不習慣那些客套又別扭的稱呼。
“阿姨?”這個名詞對于權母來說,是陌生的。
凌夏熱情地為她解釋:“恩,我們家鄉,稱呼比自己媽媽年輕的女人叫阿姨,比自己媽媽年紀大的叫大媽。您看起來那么年輕,我當然要叫您阿姨了!”
權母笑了笑,忽然覺得眼前這孩子格外的討喜了。她早就聽權東說,這個胖妞瘦了很多,現在出落的更亭亭玉立了,今天一見,果然是越來越標致了。不由打心眼里喜歡她。
“小丫頭騙子,說的阿姨心里高興的不得了。快,快來讓阿姨看看。”權母招手示意凌夏走近點。
凌夏卻以為她是要看衣服,急忙把衣服拿出來,拈著衣服的兩個肩膀展示在權母的眼前,讓她看個清楚。
權母還沒將視線從凌夏的身上移開,眼角的余光就瞥見了那件衣服。淡紫色的緞面,上面隱約可見一些金絲彩線,最顯眼的就是衣擺處一朵很大的綻放的牡丹。
凌夏將衣服平鋪在桌子上,指了指牡丹的地方:“這里面藏著一個口袋,很深,可以裝些隨身的東西,不容易掉出來,也不容易被人發現。”
權母將手伸到花的邊緣,摸索了一圈,在花心的地方發現了口袋的邊緣,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手真巧!”
權母的夸獎讓凌夏都覺得臉紅,那個口袋可不是她想的。她就是一不小心讓剪刀碰到了衣服,把那里劃了一道口子,她這才把那里加了一個隱形的口袋。
凌夏的臉真的紅了,卻不好直說出來,憋在心里,差點憋出個內傷。
“阿姨喜歡就好!我看阿姨穿的這么樸素,我還以為阿姨不喜歡這種花里胡哨的衣服呢?”她趕忙岔開話題。
“我喜歡!你做的衣服啊,我都喜歡!”權母笑的嘴都合不攏了。她吩咐貼身的小丫鬟把她的盒子拿來。
當著凌夏的面,她打開盒子,拿了張銀票給她。
看了上面的數額,凌夏不敢接了,手停在離銀票兩寸遠的地方。
權母笑了:“這當然不僅僅是一件衣服的錢。”
凌夏的手立刻縮了回去,除了衣服,還有什么?無功不受祿的。她可不從來不敢白拿人家的錢。
權母把銀票放在桌子上,跟凌夏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