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亭一大早就去工作室開會了,今天要敲定樣片,還有一系列七七八八很碎的事。
祝宵一覺睡到中午,拿起手機就看見白敬亭半個小時之前發來的消息,‘醒了嗎?’
祝宵起來穿好已經被他折疊好放在一邊的衣服,‘剛醒...’
過了十分鐘手機叮了一聲。
‘腿還疼嗎?等我回去了我給你換個創可貼。’
‘不怎么疼了,創可貼放哪了,我自己換就行。’
‘電視柜底下,你找找看,冰柜里有速食你看你想吃什么煮點。’
‘好哦。’
‘你下午幾點的飛機。’
‘五點半,還有四個多小時。’
‘那我送你去機場,你到酒店了給我發消息。’
她行李都還在酒店。
‘好~’
祝宵拿出速凍的小籠包在蒸籠里熱了熱,坐在餐桌上一邊看手機一邊吃,突然有人按響了門鈴。
祝宵有點疑惑,白敬亭沒說有人要來啊,她正在猶豫要不要去開門,突然發出按密碼的聲音,她一驚。
一個女人推開門就這么突然的,兩個人面面相覷。
祝宵還沒開口說話,那個女人先開口了,“你是?”
祝宵有點不悅因為她想起來這是誰了,夢柯。
祝宵慢悠悠的吃了一口小籠包,“你覺得呢?”
夢柯進來極其自然的拿起澆花的水壺走到陽臺給花澆水,祝宵也不急著質問她什么,只是給白敬亭發了個消息告知他,‘你的前女友來家里了,自己打開了門,澆花。’
白敬亭可能在忙沒有回消息。
夢柯澆完花就要走。
祝宵把盤子放進洗碗機,“你不覺得你該給我一個解釋嗎?分手快一年了,還這樣自由的出入前男友家里?”
夢柯轉過身,“要解釋也不是跟你解釋,快一年了,他也沒有換過家里的密碼,這難道不是默許?”
“默許?你的意思是他知道你來,依然沒有換密碼甚至沒有說什么?”祝宵皺起眉頭。
夢柯回頭看了一眼,“別在一起沒兩天就把自己當女主人了,看著你比他小不少吧,他是要結婚的,和你也只是新鮮感罷了。”
祝宵冷笑一聲,手撐著洗碗臺,“我是新鮮感,那你是什么,你是送上門他把你當鐘點工的人吧,是拿著戶口本來找他,他也只會說別煩的人吧?”
“你!哼,我們走著瞧吧。”夢柯甩上門。
祝宵不生氣是不可能的,她沒有打電話質問他,這不是她喜歡處理問題的方式。
她拿出洗碗機的碗放回原位,在電視柜的抽屜里找著創可貼,一堆資料的下面放著什么東西抽屜被擋住了,她抽出來發現是個相框,翻過來一看是他和夢柯的照片寫真,很親密的兩個人穿著白襯衣依偎在一起他歪著頭滿眼笑意的看著夢柯,手放在她得腰上,她懷里還抱著一直柯基。
祝宵無力的坐在地上,她以為覺得現在這樣她就已經很開心了,認識了他還和他成為情侶關系,可事實就是,她也想要把他當成普通人,她也想談普普通通的戀愛,也想生氣了就發脾氣,可是她總是害怕這一切像棉花糖,握的越緊就會消失的越快。
祝宵把相片放在桌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