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期滿,有些人受不了畫墻繪的苦楚,表示放棄這份工作,何妨也沒強留他們。
也確實,墻繪這活兒確實累身體,風吹雨打的,很多人適應不了這種高強度工作。
再裁掉幾個渾水摸魚的實習生,20個實習生留下了10個,剛好給每個畫師分兩個帶著。
何妨決定把老員工往管理階層培養,培養他們的管理能力以及責任。
現在的工作室能同時接不同的項目,能獨立去畫了,不需要何妨時刻看著他們。
他們做的很好,大大減少了她的工作量。
當然,也賺的盆滿鍋滿的。
何妨最近沒之前那么忙了,她只需要維系幾個重要客戶的關系和拉客戶資源就可以了。
畫畫倒是偶爾畫一畫,維持個人繪畫能力水平就行。
也很愿意陪畫師們沒事日曬風吹在外面畫墻,拉近新來畫師們的關系。
過多插手他們負責的項目,會讓幾個畫師覺得他們像長不大的奶娃娃,要媽媽一直保駕護航著。
就這么放心地甩了手,多了很多時間去找嘯哥哥過甜蜜居家生活。
工作生活兩不誤嘛。
他倆這同居快半年,何妨不愛做家務,卻很喜歡做飯。
徐嘯倒是沒那么愛做飯,頂多和何妨研究研究新的菜式。
他倒是挺喜歡把家里收拾的整整齊齊,倒也不是說強迫癥,整整齊齊的看著舒服啊。
倆人挺互補的,沒怎么吵過架,偶爾拌拌嘴,增加生活情趣感。
......
日子本來過的快快樂樂的,商量著要不找個時間順便把婚結了。
在某一天的早上
徐嘯的父親和爺爺奶奶找上門來,讓他上醫院查DNA,核對是不是父子關系。
這就離了個大譜。
這多年不見,親生父親上門來的第一件事不是關心兒子這些年過得好不好,而是要查DNA,核對是不是他兒子,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
這哪兒能答應啊,徐嘯冷漠的拒絕了。
他們三個就在家大吵大鬧,非要把徐嘯扯去醫院驗DNA。
何妨立馬通知了徐嘯的媽媽和自己爸媽,這個關于綠帽的問題還是得長輩來解決。
蘇英夫妻倆很快就到了。
劉慧茹知道最近前夫家發生的事,樂的看戲他們狗咬狗,就沒管,這直接敢找上她的兒子作妖,那就必須得管了。
離徐嘯家有些遠,來的比較晚,還帶著她男朋友閻東明。
幾家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坐在客廳里。
劉慧茹剛進門,怒道:“徐志興你別欺人太甚,你什么意思?懷疑嘯嘯不是你親兒子?你現任老婆給你生的種不是你的孩子,你就懷疑我的兒子也不是了?我倒還真寧愿他不是你的兒子,看到你我就犯惡心,你不配當嘯嘯的親生父親。”
何妨耳朵都豎了起來了,嚯,年度大戲啊。
徐志興這么兜頭被罵了一頓,也火氣上來“我就不能懷疑?你當年在外面做生意,跟各種男人打交道,我就沒理由不懷疑。”
劉慧茹被氣笑了“嚯,就允許你出去做生意,跟外面的女人勾三搭四的,就不允許我在外面做生意?我沒你那么齷齪,我行的端坐得直,我從未背棄過我的家庭,反而是你,天天在外面廝混不回家,還潑臟水在我頭上,你還是個男人嘛?”
越想越氣不過又開始罵他父母:“還有你們兩個,助紂為虐,上梁不正下梁歪,縱容兒子搞外遇,還瞞著我,你們一家子人真讓我惡心。”
老兩口開始炸了各種國罵劉慧茹。
她也不甘示弱,各種回罵,罵人不帶一個臟字,但是罵的話語能把人氣的心肝兒顫顫的疼。
雙方吵得不可開交,尤其是那老兩口,聲音又大還各種不堪入耳的臟話,吵得人頭疼,何尚仁直接拍桌
“夠了!這是我女婿家,你們吵成這樣算什么樣子?能不能把事情說明白了?”
何妨見機行事,把劉慧茹拉到自己旁邊坐下,端給她一杯水,讓她潤潤嗓子。
不管咋樣,力挺自己未來婆婆嘛~
劉慧茹溫柔的朝著何妨笑笑,喝了兩口水
“他們估計不敢說,說實在的,這事兒還真就是遭報應,活該!那我就給你們掰扯掰扯,他們為什么要去驗DNA,等我說完了我們就去驗證DNA,老娘身正不怕影子歪,驗完了我兒子就不用跟你徐家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