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立馬拿出手機,看到了熱搜榜第一的話題,竟然是青魚旗下的唐燁和知名云山公司的總裁的戀情。
看到這一條消息,向晚晴頓時感覺心被一刀插進去了,狠狠地,毫無聲音的插進去了。
陽陽也拿出手機看到了那條消息,她剛要說話的時候,向晚晴的肚子很痛。
向晚晴捂著自己的肚子,表情痛苦不堪,陽陽立馬站起來走過來詢問情況,向晚晴虛弱的說道:“肚子,好疼。”
陽陽注意向晚晴的衣裙,看到了鮮紅色的血從椅子上流下來,陽陽拿出手機撥打了120,餐廳的其他用餐人員,還有工作人員紛紛圍過來,不一會救護車來了。
得到了消息的暮云平,立馬來到了醫(yī)院,看到了陽陽一個人在手術(shù)室門外焦急的等待的時候,他整個人慌了,因為他沒有想到,唐燁會拿這件事情大做文章。
陽陽看著暮云平?jīng)]有注意自己的形象就來到醫(yī)院的樣子,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手術(shù)室的門,已經(jīng)進去了一個小時了,終于護士著急的走過來拿著單子問道:“誰是患者家屬?”
暮云平連忙說道:“我是他男朋友。”
護士解釋道。
“必須是患者家屬,男朋友不可以簽字。”
這個時候楊舒予在向昊天的陪伴下來到了醫(yī)院,跑到了護士的面前著急的詢問情況,護士告訴了情況,并且讓楊舒予簽字,自己轉(zhuǎn)身進入了手術(shù)室,楊舒予看著手術(shù)室的燈亮起來,眼淚又一次的止不住,在一旁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向昊天安慰著楊舒予。
最后醫(yī)生和護士走出來。
醫(yī)生摘下口罩,嚴肅的說道。
“患者送醫(yī)院及時,脫離生命危險,但是這次流產(chǎn)損傷太大,患者可能以后很難懷孕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楊舒予如晴天霹靂,暈了過去。
病房里。
向晚晴做了一個夢,夢中孩子在搖籃里,自己在旁邊看著,突然暮云平走進來抱走了孩子。
向晚晴掙扎的醒來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向晚晴下意識的撫摸自己的小肚子,一旁的暮云平聽到聲音連忙醒了,問道:“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向晚晴看著暮云平詢問道:“我的孩子呢?”
暮云平雙手握著向晚晴的手,低沉的說道:“孩子還會有的。”
聽到這里的向晚晴,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沒有了,臉上露出笑容說道:“不可能的,你騙我。”
逐漸向晚晴開始暴躁,想要下床,暮云平在一旁抱住了向晚晴,輕撫向晚晴的后背說道:“對不起,都是我的不好。”
對不起這三個字在這個時候顯的蒼白無力。
向晚晴拍打暮云平的后背,打著打著痛哭出來了。
暮云平悶哼了一聲,還是緊緊的抱住向晚晴。
后來,向晚晴的情緒逐漸穩(wěn)定,楊舒予帶著小米粥走進來,坐在向晚晴的旁邊,開始安慰向晚晴說道:“孩子沒了,還可以再有,自己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楊舒予把飯送到了向晚晴的嘴邊,向晚晴轉(zhuǎn)頭轉(zhuǎn)向一邊,楊舒予把飯放在了床頭柜上,伸出手摸了向晚晴的鬢角的頭發(fā)到耳后,滿眼婆娑的說道:“晚晴,你別這樣,媽媽會心疼你的。”
向晚晴看到了楊舒予臉上的淚光,自己也沒有繃住,眼淚說著眼角落下來了,向晚晴知道自己是時候應(yīng)該離開了,畢竟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很狼狽。
楊舒予去打水的時候給向晚晴洗臉。
向晚晴拿起手機給張鵬發(fā)了消息。
張鵬看到消息也來到了醫(yī)院。
暮云平因為公司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上的工作文件,放下手中的鍵盤,仰頭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這個時候黃埔御帶著劉程璐給自己做的吃的,給了暮云平,黃埔御把飯菜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我知道,向日葵的事情,讓你很難受,現(xiàn)在云山公司也逐漸步入正軌,至于太爺?shù)哪羌虑椋艺谡仪腥朦c。”
暮云平緩過來了,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紅酒一飲而盡,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暮云平沙啞的說道:“唐燁她敢這么做,就是有備而來的。”
黃埔御走過去說道。
“那個老狐貍?”
“嗯,除了他,沒有人會這么想看我出丑。”
黃埔御更加肯定的說道:“那你有什么解決的方法嗎?”
這個時候暮云平的手機響了是梁姨的電話,暮云平一邊接電話,一邊跑著來到了停車場,上了車,電話也掛斷了,開車去機場的路上。
向晚晴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手鏈,這是他們最開始的東西,是時候應(yīng)該放下了。
向晚晴摘下手鏈給了一旁的張鵬,張鵬看著這個手鏈,坦然的說道:“你真的要離開嗎?”
“嗯,我也想過了,他和我也不是同一個階層的。”
這個時候機場的候機語音播放了,向晚晴拽著行李箱拿著飛機票去了檢票排隊,張鵬手里握著手鏈對向晚晴揮手再見。
暮云平剛把車挺穩(wěn),自己連忙跑進來,看著偌大的候機廳,四處跑著看著人群,都沒有看到向晚晴,張鵬看到了慌張的暮云平,走過去看著張鵬,把手鏈給了暮云平,拍了拍暮云平的肩膀,從懷里拿出信封給了暮云平,說了一句:“放過她吧。”
張鵬和暮云平擦肩而過,暮云平看著自己手里的手鏈,那一刻他是絕望的,瞬間紅了眼眸,暮云平失落的拿著手鏈,打開了那封信,眼淚落在了紙上,暮云平失了魂一樣上了車,在車上坐著回想信上的話,越想越氣,開車來到了海邊,暮云平站在沙灘上空洞的看著波濤洶涌的海面。
坐在飛機上的向晚晴,靠著機窗,閉上眼睛回憶是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黃埔御回到了家,劉程璐正在敷面膜,劉程璐發(fā)現(xiàn)了黃埔御的失落,走過來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