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離開觀影廳,暮云平走在向晚晴的身后,向晚晴的走路速度快了很多,黃埔御在劉程璐的旁邊陪著她,但是劉程璐從頭到尾都在贊美暮云平的衣服。
暮云平也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出了電影院,都要各自回家的時候,黃埔御要送劉程璐回家的時候,劉程璐拒絕了,而是轉身對暮云平說道:“云平,我喜歡你,你是否也喜歡我?”
黃埔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不相信,自己喜歡的女孩,竟然喜歡自己的兄弟。
向晚晴早就料到了,女人的直覺很準,向晚晴站在路邊剛要上車的時候,被暮云平叫住了。
暮云平看著面前的劉程璐,確實她很溫柔,事業上面也算還好,但是自己不喜歡劉程璐,也不想耽誤她。
“我有喜歡的人了。”
一句話讓劉程璐露出難過。
“你就是為了拒絕我說的理由嗎?”
暮云平走到向晚晴的旁邊,拉住向晚晴的手走過來,向晚晴被動的被拉過來,暮云平牽著向晚晴的手舉起來給劉程璐證明。
“我喜歡的人是她。”
劉程璐滿臉的酸相看著向晚晴,向晚晴很意外這是表白了嗎?
黃埔御走到劉程璐的面前,面帶笑容的安慰。
“我兄弟喜歡的是向日葵,不是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啊,我也行。”
向晚晴看著面前的女生,她能體驗到愛而不得的感覺,也安慰道:“璐璐,黃埔御挺好的,你們兩個人可以試試啊。”
劉程璐看到這里,心中壓抑了很久的脾氣爆發出來了。
“云平,我喜歡你兩個月了,自從那天你來我店里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你為什么不給我一次機會?”
暮云平寵溺的目光停留在向晚晴的身上,說道:“因為你不是她。”
很簡單的一句話,你不是她。
向晚晴聽到這句話,小鹿亂撞,可是現在這么尷尬的場面。
黃埔御站在一旁,他也是愛而不得,暮云平看著黃埔御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御,你勸勸她吧,我和她先走了。”
話落,黃埔御和向晚晴上了車離開了。
車上向晚晴看著車窗外的黃埔御和劉程璐,一個女生究竟愛到什么地步,能選擇表白?
這個時候旁邊的暮云平的目光停留在向晚晴的身上,向晚晴回過頭和暮云平四目相對的時候,向晚晴搖了搖頭,反應過來。
這時候司機師傅說道:“你們兩個是男女朋友嗎?”
向晚晴回復:“不是的,師傅,我和他就是普通的朋友。”
暮云平伸出手牽住了向晚晴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慵懶說道:“我什么時候說是普通朋友了。”
向晚晴心臟突然加速的跳動了。
“不不不,暮總……云平,我……”
暮云平嫌向晚晴說話喋喋不休,直接吻了上去,向晚晴感覺到自己全身像觸電般的感覺。
直到一個電話響了,暮云平戀戀不舍的從另一張軟唇離開。
向晚晴拿出手機接了電話,是蔣佳倩的視頻電話。
蔣佳倩正在敷面膜,蔣佳倩湊近攝像頭看到了向晚晴旁邊的場景便說道:“你才下班嗎?在出租車了?”
“嗯,怎么了?”
蔣佳倩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后說道:“這兩天,你有時間嗎?我打算去找你,去你說的那個平云酒店訂房間,我們班級里32名學生呢。”
向晚晴剛要說話的時候,一旁的暮云平主動說道:“32人的包房有的,等你們來了,應該有優惠的。”
蔣佳倩聽到了暮云平性感的磁性嗓音,瞬間好奇八卦起來了。
“晚晴,你處對象了?時不時?快告訴我是誰,哪里的人?”
向晚晴害羞的臉都紅了,雖然在昏暗的車里,蔣佳倩還是能看出來的。
“別不好意思啊,快告訴我,你和誰在一起了,有沒有照片?”
向晚晴扯開話題。
“明天吧,明天我也有時間,中午午休的時候,12點你來云山公司樓下等我,我陪你去。”
“嗯,那同學聚會那天,你可以帶男朋友去的。”
“他很忙,沒有時間啊。”
“呦呦呦,好啦,我也要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啦。”
“好,晚安。”
電話掛了時候,暮云平開心的說道:“你現在都開始為我考慮了?給我拉攏客戶了?”
向晚晴否認。
“我就是單純的認為,平云酒店的菜品不錯。”
話落的時候,司機師傅說道:“平云酒店,就是那個Z市最大的酒店?”
“嗯。”
司機師傅開始一頓吹捧,聽著剛才的暮云平說話,推理道:“這位小伙子,應該是平云酒店的工作人員吧,看這樣子應該最低是個大堂經理。”
司機師傅倒很會說好聽的話,暮云平笑了笑什么也沒說,自己的身份不應該太過張揚。
車剛要拐彎的時候,暮云平說道:“師傅,去平云酒店,既然我的女朋友都給我酒店拉生意了,我是不是應該回禮啊。”
司機師傅笑了,掉頭去平云酒店,向晚晴在一旁想要說話,可是暮云平的手一直握著她的手,她可不想再一次被“吻著”。
回家的路上劉程璐看著周圍的夜色,眼中的眼淚不自覺的落下來了,身后的黃埔御一直跟在身后。
劉程璐停留在一個橋上看著平靜的湖面,湖面上有路燈的影子,這一幕很安靜,劉程璐說著自己的經歷,黃埔御兩只手搭在圍欄上,做個安靜的傾聽者,就像那天他們剛認識的那樣子。
最后故事講完了,劉程璐也沒有哭,黃埔御而是緊緊地摟住這個讓人心疼的女孩。
劉程璐在黃埔御的懷里大聲的哭泣,把這幾年所有的委屈都哭訴出來,最后黃埔御帶著劉程璐吃飯了,劉程璐對服務員說,來幾瓶啤酒,黃埔御也沒有攔著,現在的她需要酒精的麻痹。
酒上來劉程璐起開瓶蓋子,倒進杯子里,一杯又一杯,一邊喝,一邊說著自己這么多年來的不甘心和傷痛。
黃埔御在旁邊陪著她喝,最后兩個人都喝多了,開始互訴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