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無名的身形一閃,下一刻無名瞬間出現在大海上。
無名剛一出現,海面突然飄出無數符文,無數暗藍色的符文沖天而起,整片空間瞬間被封鎖。
無名見狀,懷疑地說道:“是想拖住我?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管了,直接砍了他。”無名抽出長劍,直接擺爛。
正當無名想要揮劍的時候,一道道暗藍色的水線直接扎向他的心臟。
“劍·周斷”
無名不斷砍斷水流護住自己,驚嘆著說道:“太精準了,怎么個原理呢?”
世界上法陣多是人為控制,極少數有靈智的也沒有出手如此精準果斷的。
無名隨即單手掐訣,兩個分身瞬間出現,幫他擋住了周圍的水流。
無名發現水流的攻勢只針對自己,隨即想到可能是自己有什么東西吸引力法陣的注意。
于是無名關閉心臟,隱蔽靈力,水流的打擊卻仍然精準。
無名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凝結全身的氣勢,一劍揮出。
“勢·滅”
近乎無窮無盡的劍光瞬間吞噬了整座法陣,無窮無盡的水流也消失一空。
無名坐在正在修補的虛空大裂谷旁,問道:“老天你知道這是啥手法嗎?”
天道頓時一驚,他能看到我?
無名看著大裂谷逐漸消散,撇了撇嘴說道:“也是天道本是無情物,怎么會回答我。”
說完,無名輕笑一聲,戴上面具,慢慢飛向陸地。
無名準備將仙君挨個找一遍。
天道一臉驚恐地說道:“嚇死寶寶了,我還以為他看到我了。”
說完,天道也緩緩地消失在原地。
無名此時也突然回頭,不知是看海,還是在看什么。
“既然沒有目標,就繼續往西走吧,我記得前面好像是慈悲勸善真君的地盤。”然后無名心神一動,落到地上繼續向西邊走去。
就在此時,另一邊眾仙君們,當然還有一個真君正皺著眉,研究花無意的氣息突然消失的事情。
“流水的氣息消失了,道印卻還在。”
“是不是和誰單挑去了,畢竟這家伙可是三君之一。”
“不可能,流水的實力十分強悍,一招流水·誅殺在三千萬年前斬殺無數妖魔邪道,有一次甚至直接打穿了世界。”
“什么妖魔邪道,那叫志同道合的朋友。”
“莫邪十道仙君你就別找畫面了。”
“嘁!流水和人單挑也有可能的好吧,世界上也有不少異修的實力也十分強悍。”
“道印還在,就沒意外。散了吧,認真單挑的話得很久。”
話說無名走了得有五六個時辰,走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古廟門前。
還沒等無名敲門,一個小和尚就把門推開了,小和尚先看了眼無名,問道:“出家還是拜訪祖師爺?出家沒啥手續,拜訪得交錢買票。”
無名一頭問號:“票?”
小和尚解釋道:“這是九年前,祖師爺突然用神念找到了一個世界,祖師爺游歷歸來后就加了這個規矩。”
無名突然咧嘴一笑,掐著小和尚的脖子就進了廟,然后對著小和尚溫柔地說道:“我今天是來找茬的,就不花錢了,改天吧。”
小和尚睜大雙眼,點了點頭,就直接暈了過去。
無名將小和尚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后大搖大擺地走向大殿。
本來無名不想硬闖,結果他居然要收錢!無名哪有錢吶,無名倒要看看,到底這祖師爺是金子做的,還是這經文是金子做的。
無名剛進大殿,瞬間被一片金光投襲。
無名瞇了瞇眼,看著身上度著層金身的祖師爺,還有金磚銀瓦的大殿,不由地爆了句粗口:“額滴親娘累,真特么是金子做的。”
慈悲勸善真君一聽,暗道:“你小子先找我不自在,還口出狂言,真不為人子。”
但慈悲勸善真君為了保持形象,還是用平靜地語氣說道:“臺下何人喧嘩,為何而來。”
無名頓時頓住了,然后開口問道:“我,無名。你這有沒有一個天瞳鏡修殺之一道的人。”
“你看這是哪,這里每一個人都是吃素的,你傻不傻,你死不死啊!”慈悲勸善真君頭上青筋暴起,咬著牙說道:“施主來錯地方了,我這沒有此人。”
無名瞇了瞇眼,問道:“花無意可來過此處?”
慈悲勸善真君頓時眉頭緊鎖,一抬手將眾人收進掌心的世界。然后陰著臉說道:“你將流水怎么了?”
無名感覺有戲,說道:“看來是來過了?”
慈悲勸善真君直接說道:“慈悲,沒來過。”
無名:“真的?”
慈悲勸善真君:“真的,出家人不打誑語。”
無名:“我不信。”
慈悲勸善真君:“你特么愛信不信!”
慈悲勸善真君按流程先說了一句:“慈悲”
然后一巴掌拍向無名,一道鋪天蓋地的掌印直接從上到下拍向無名。
無名也不含糊,直接一拳砸了回去,分道手的光芒也十分耀眼。
不出無名意料,那就是出意料了,二人平分秋色。
要知道,無名可是帶著些許靈力的,而慈悲卻是佛力被分解的情況下。
“好大的力氣,可怕的防御,不過確實比花無意弱了點,打起來不過確實有點麻煩。”無名后退一步,將手放到面具上,推了一下。
慈悲雙手合十,說道:“施主將流水怎么樣了。”
無名打了個哈欠,說道:“你擔心他?”
慈悲:“我們三千仙君是一體的,自然關心對方。”
無名毫不在意地說道:“死不了。”
“確實死不了。”慈悲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所以他到底怎么樣了呢?”
無名瞇了瞇眼,說道:“混沌里養傷,他被人打傷了。他讓我找他友人接他弟弟。”
“狗才信!”慈悲笑了笑,說道:“他確實沒有來。”
無名看了看他,說道:“信你一次。”
說完,無名就消失了。
慈悲嘆了口氣,放出眾人,說道:“讓悟世起來吧,站在地上怪涼的。”
無名此刻站在山崗上,看著寺廟自言自語道:“這個護短的老和尚,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