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秋把花燈放入水流中,便許愿道:“希望母妃平平安安?!绷耸潞蟊闫鹕硐蜻h(yuǎn)處的小仙那邊走去。
待皇浦秋來到小仙的身邊時,說道:“走吧,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闭f著便往拍賣場方向走去。
小仙在后面跟上皇浦秋的步伐,說道:“你認(rèn)識路?”
“廢話,小爺我對這城熟得很,來來來,快跟上。”皇浦秋說著,一手拉著小仙的手,往前小跑著。
小仙見狀,心中有點不自在,剛想出口,便被拉著走,這一拉,小仙驚愕的發(fā)現(xiàn)皇浦秋的修為,煉氣大圓滿,剛剛倒是沒怎么注意,不對啊,之前見他的時候還處于煉氣六階,如今短短幾天便已經(jīng)是煉氣大圓滿了。
在這驚愕之中,小仙掙脫了皇浦秋的手,步伐慢了下來,皇浦秋見小仙掙脫自己的手,臉上還有點紅暈,也是笑笑的說道:“怎么了,還害羞了?”
“沒有,只是有點好奇你的修為為何提升這么快?”小仙說道,邊慢慢的往前走,沒有看皇浦秋。
皇浦秋跟了上去,與小仙肩并肩的同行著,目光四處掃道:“那是可能因為我勤奮吧,哦,對了,那件黃金鎖甲,他最大的用處是可以抵擋元嬰期修士的三次全力一擊,結(jié)丹以下可翻兩倍,筑基以下毫發(fā)無損?!?
小仙見他不說也不好意思問,別人自有別人的修煉方法,思索一番說道:“那么說宗門想以這件黃金鎖甲作為迷窟試煉第一的獎勵?!?
“丫頭,你也挺聰明的,沒錯,但還少了點?!被势智锩摽谡f道。
“少了什么?!毙∠陕犃嘶势智锝兴绢^,也沒太多的反感的說道,但他是否還記得自己以前是個男兒身,這個不好說。
皇浦秋見小仙沒什么反感說道“丫頭,除了黃金鎖甲,還外加一枚五品的龍魂丹,此丹。”
“此丹靈力精純暴烈,只能是筑基期以上服用,筑基期服用可直接到筑基后期,結(jié)丹期服用,便直接提升一階,元嬰以上服用,只能補充消耗的靈力,看來宗門也是下了血本了?!毙∠蓻]等黃浦秋說完,便脫口說道。
“呦,丫頭,你還懂得挺多的嗎,對,我記得你也是煉丹師。”皇浦秋眼露精芒的說道。
“趕緊走吧,不然都結(jié)束了。”小仙說著,也不想糾結(jié)自己是煉丹師這個話題,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畢竟如果聊開了,便會牽扯諸多的秘密。
皇浦秋見她不想煉丹師這問題,也沒什么,在后面緊緊地跟著,一盞茶的功夫,他們便出現(xiàn)在一個超大的酒樓門口,看著規(guī)模,一個大廳都能容納幾百人,門口有十幾個守衛(wèi),個個散發(fā)出令人膽寒的靈力波動。
小仙眼神一凝,這些門衛(wèi)都是元嬰期的修士,領(lǐng)頭可能更甚,小仙剛想踏步進(jìn)去,卻被攔住,只見那個領(lǐng)頭的說道:“這里拍賣會只能結(jié)丹以上的修士能進(jìn)去,你兩連筑基都沒有,趕緊離開?!彼谎砸恍兄g都散發(fā)出無可比擬的威壓。
小仙在這威壓下有點膽寒,臉色有點蒼白,心中有點疑惑,要結(jié)丹境界么,那小二沒有說啊,皇浦秋見狀,擋在小仙門前,小仙只見皇浦秋隨手丟了個令牌給那個領(lǐng)頭的,領(lǐng)頭的也輕易的接下了看了看,眼神有點吃驚,隨后便恢復(fù)原來的神態(tài),周圍的威壓也瞬間消失,趁領(lǐng)頭沒反應(yīng)過來,皇浦秋便說道:“客套話就算,我們還要著急進(jìn)去,”
領(lǐng)頭聽了,看了一眼小仙,似乎想到什么,便扭過頭對后面的幾個人說道:“放他兩個進(jìn)去?!?
后面的人應(yīng)聲后往兩邊站,領(lǐng)頭的把令牌給回皇浦秋,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全程就簡短的幾句話,皇浦秋拉著小仙的手緩步的走酒樓,小仙這次沒有掙開他的手,只是若有所思的審視著皇浦秋的背影,對他的身世也有點好奇了。
兩人進(jìn)入酒樓里面后,后面的一個侍衛(wèi)湊到領(lǐng)頭的旁邊說道:“頭,兩個煉氣的小娃娃,怎么就放他們進(jìn)去了?!?
“你懂什么,剛剛他扔給我是一枚令牌,皇室的令牌,能有這種令牌的只有皇子?!鳖I(lǐng)頭的人先是訓(xùn)斥一下,然后緩緩的說道。
“皇子?皇族的皇子不都是元嬰以上的嗎,那這位是哪一位皇子,修為這么低。”侍衛(wèi)不解的問道。
“他應(yīng)該是六皇子,聽說出生的時候就是個廢人,無法修煉,但剛剛看他修為,已是煉氣大圓滿,證明他可以修煉了,如今皇室還沒定繼承人,假以時日如果讓他成長起來,皇室的其他五位皇子有的頭疼了?!鳖I(lǐng)頭的幸災(zāi)落禍的說道。
話說小仙和皇浦秋進(jìn)到酒樓里面后,小仙掙脫皇浦秋的手問道:“剛剛你給他們看了什么?!?
“沒,就是一個信物,我爹娘與這拍賣場的老板可是至交好友?!被势智镆槐菊?jīng)的說道。
小仙看他沒有說真話,也沒有糾纏下去,打量了里面的環(huán)境,一陣古色古香,周圍坐滿了人,你可以想象足球比賽,圍觀群眾,上層都是站著的,前排的都是坐著的,很顯然都是那些大人物,中央站著一個漂亮的女仆,手捧著一個丹瓶,旁邊一個肥胖的男子,高聲的說道:“這瓶內(nèi)裝著的丹藥品階雖低,只有三品,但極為珍貴,清心丹,起價五千靈石,每次起價不低于一千。”聲音洪亮,整個酒樓大廳都能聽到。
周圍的人聽到清心丹這三個字,頓時沸騰了起來,清心丹,聽那丹閣的小二說世間難得之物,就連九品煉丹師都難以煉制,修煉之人都是需要丹藥輔助,是藥三分毒,無論什么丹藥,都有一定的毒,而且難以排除,日積月累的,對修為有很大的損耗,清心丹正好可以解決這方面的問題,這丹藥難煉的地方就是玄冰草和烈陽藤這兩種藥材的融合,五行相生相克自古以來都是眾人的認(rèn)知,更何況這兩種藥材聽名字都知道是冰火屬性,所以比較難處理,自然就連三品的清心丹都比較貴。
最后,這顆清心丹以十萬的靈石被人拍下,小仙與皇浦秋在拍賣場的一個角落坐著,盡量不能讓其他的修士發(fā)現(xiàn),修為低下,這場拍賣會兩人根本插不上什么話,只能安靜的看著這場拍賣會。
整場結(jié)束,小仙覺得也沒什么好看的,那件黃金鎖甲也被慕天宗的長老拍下了,但也沒有白來,進(jìn)一步的了解到了清心丹的貴重,看來以后靈石應(yīng)該不會缺,前提是要把修為提升到筑基境界才能嘗試煉制三品丹藥,這也不一定能成,因為按照類推來說,精神力可以自行額外修煉提升,但提升修為對精神力比自行修煉來的更好,煉氣期的煉丹師的精神力只能煉制一品,筑基期按理可煉制二品,精神力強的可煉制三品。
一盞茶的時間,小仙和皇浦秋一起沿著來時的路回去,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小仙和皇浦秋沒有與宗門長老坐飛舟回宗門,況且宗門離伽耶城也不遠(yuǎn),便打算走回宗門,也不想浪費靈石叫租飛行寶器。
出了城門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剛往山林走不久,突然在路前蹦出了五個蒙面黑衣人給攔住了去路,目測修為都是筑基修為,修為最高的就是筑基后期,五個都是黑衣裹身,只能看出身材,不見臉面。
“你們是誰,為何攔住我們的去路?!被势智锏恼f道,身體擋小仙的前面。
“我們是誰,明知故問,你看我們這裝扮還不知道,我看你們兩從拍賣會出來,按理說那里至少也要結(jié)丹境界才能進(jìn)去,但你們以煉氣境界就進(jìn)去了,看來你們不簡單,趕緊把儲物戒指交出來,我可以留你們一條生路?!蹦莻€修為最高慢悠悠的說道。
“大哥,那個女娃長得不錯,我們劫財了,還能爽一番,我們好像好久沒玩過少女了?!币粋€黑衣人走到那個筑基后期的身旁說道,還舔了舔舌頭,眼睛露出精光。
其他的黑衣人也附和道:“對啊,大哥,這女哇看起來比我們以前玩的更加清秀,肯定很爽?!?
小仙黑著臉,以前在天界這些話語聽多了,也沒有覺得什么,但現(xiàn)在以這個身體聽到了,心中有點難言的憤恨,心中暗罵,流氓,我是男的。
旁邊的皇浦秋聽了一些污言穢語,心中有點不悅,臉上頓時布滿寒霜,冷笑了一下:“你也知道我們來之不凡,還敢來劫我,你就不怕我背后有人?”
“哈哈,就你,我們也打探過了,你不就是慕天宗的新晉弟子嘛,家境就是個經(jīng)商的凡人,你身邊那女娃娃本就是乞丐出身,至于你那塊令牌,大概是在哪里撿的的吧,再說了,在這里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你們,在遠(yuǎn)走他鄉(xiāng),誰知道是我們下的手,兄弟們,給我上?!蹦莻€筑基后期的修士笑道,不以為意的隨手一拍,一勁掌風(fēng)潮皇浦秋面門拍來,其他黑衣人也蜂擁而上,這黑衣人想以修為壓制和人多的優(yōu)勢,乘其不備出手,直接擒拿,以免夜長夢多。
仙見他們一起出手,都是筑基以上的修為,剛想出手拼一把,卻被皇浦秋拉住了,笑道:“別怕,他們傷不了我們?!?
等皇浦秋說完,一個中年人出現(xiàn)在皇浦秋的身旁,外表看起來身強力壯,小仙也見到了這位中年人,有點驚訝,這家伙那里來的。
小仙在驚訝中,便老者剛勁有力的低喝一聲:“重力壓制?!甭曇粝肫?,往皇浦秋飛撲而來的那五人,頓時被一股恐怖的壓力啪的一聲往地上拍去,頓時分身碎骨,血肉模糊,就有如五攤被壓扁拍碎的肉沫,場面相當(dāng)?shù)难取?
皇浦秋輕聲說道:“魏叔,你處理一下,丫頭,我們回宗門,天色也很晚了。”說著便轉(zhuǎn)身往山門上走,心中對小仙的認(rèn)知又深了幾分,尋常女子剛踏入修仙途中,第一次見這么殘忍的場景一般比較惡心,害怕,但看這丫頭的神情像是司空見慣了。
只聽老者應(yīng)了一聲,手中打了個響指,頓時周圍涌出了大量的蛇,各式各樣的都有,一窩蜂的往那五攤?cè)馀溃苊苈槁榈?,怪瘆人的。
小仙看了一眼,心中也有點驚訝,御獸術(shù),看來這中年人不簡單,有點意思,隨即也轉(zhuǎn)過身跟上皇浦秋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