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賊他們一進(jìn)糖水店,對面有個女孩朝他們看過來,昌哥還在說“你有沒搞錯沒賊,現(xiàn)在是冬天,誰還喝糖水…”
可當(dāng)昌哥也看見女孩的時候他呆住,他不知道是驚喜還是難過
沒賊拉著昌哥過去坐下,昌哥看著女孩說道“真的是你嗎周梅?”
周梅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激動,淚目道“是我”
沒賊拉著大陽坐到另一桌,叫道“老板,有沒有飯吃?”
老板興沖沖的走過來,說道“有有有!”
沒賊“我以為你們糖水店只喝糖水呢?”
老板“那不會,得靈活運(yùn)用,天氣熱,多人喝糖水,天氣冷就比較少,所以就搞些小炒之類的”
沒賊“那你們的飯還有多少?”
老板看了看只有沒賊他們幾個人,最多是這大個子能吃多一兩碗,里面還剛煮一鍋飯,就回道“你放心,剛煮了一鍋飯,絕對的夠你們吃”
沒賊“一鍋?怕你等一下有別的客人就不夠吃咯!”
老板覺得沒賊成心找話說,就回道“你放心吧!不夠就都讓給你們吃先”
沒賊“好好!你們飯是不要錢的哦?”
老板“是!”
沒賊“那我多點(diǎn)兩個菜,怕萬一把你飯吃完了你不劃算!”
老板有點(diǎn)不高興了,說道“你們那桶飯能吃的完的話,我連點(diǎn)菜錢都不收你的”
沒賊“不,老板你這樣會虧本的”
老板“這就不用你管了”
沒賊“好,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老板“是我說的”
這邊,昌哥問道“你不恨我嗎?”
周梅笑了笑,回道“看來沒賊什么都沒告訴你”
昌哥“告訴我?告訴我什么?你是怎么認(rèn)識沒賊的?”
周梅“碰上的,他一直記得你說的事,他把我的事摸摸得清清楚楚”
昌哥“我不明白你說的什么事!”
周梅“昌哥,是我對不起你”
昌哥“你不怪我殺了文才?”
周梅笑了笑道“不怪!”
昌哥“你不怪我玷污了你?”
周梅“那就是根本沒有的事”
昌哥驚訝道“那你知道并不是我玷污你的?”
大陽在那里吃起了飯,沒賊坐了過來說道“根本沒人玷污她”
昌哥“可是我看到你確實(shí)是全身凌亂.…”
沒賊“那是她自己整的”
昌哥“可我明明跟一個人睡了”
沒賊“你睡的那個叫何香蓮,是個寡婦,是她花錢請她來的”
周梅疑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沒賊“你們鄉(xiāng)里就那么點(diǎn)大,事發(fā)大喜的日子請的都是親戚熟人,也正是熟人才可能隨意出入不惹人眼,但能做這些事的肯定不會是有家有室,或者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那只有嫁過人的寡婦咯!你們那里寡婦又沒幾個,做這種事的無非是貪錢,或者好賭,又或者不守婦道的就剩一個何香蓮了”
周梅“那你怎么不想,或者昌哥玷污的就是我呢?”
沒賊“不不,你問問昌哥怎么說的?”
昌哥“我說我跟你從小到大,你的香味我一清二楚”
沒賊“其實(shí)當(dāng)時你們就一房之隔,旁邊就是婚房”
昌哥“難怪我當(dāng)時好像被裹著呼不來氣一樣”
沒賊“沒錯,紅被子,和被上的液體,讓許文才確定就是你這個好兄弟干的深信不疑”
昌哥激動道“為什么呀?你為什么要我跟文才反目成仇?我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大家可都是好朋友”
周梅流著淚說道“因?yàn)槟愀赣H跟文才的父親都不是好人,十七歲那年我們師傅出事,我們說不干了回老家去,我親眼看見他們欺負(fù)我爸善良我爸傻,把我爸灌醉了,就一起欺負(fù)我媽,后來我才知道,我媽覺得欠了你們的錢就一直沒出聲,可以他們竟然這樣欺負(fù)我媽已經(jīng)整整三四年了”
昌哥崩潰道“不可能,他們都是好朋友”
周梅“我爸本來就是有點(diǎn)傻,身體又不好,他就是太相信他們都是好朋友,所謂的好朋友,我媽本來是個很愛笑的人,后來她總是沉默寡言,郁郁寡歡”
沒賊“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么許文才對昌哥說過把你讓給昌哥,但他后面又會為了你這么沖動要把昌哥殺了?難道他一直在演戲嗎?”
周梅“許文才跟他爸一樣是個畜生,比他爸還該死,那件事那天昌哥不在,因?yàn)槲蚁嘈盼牟啪透f了,可他聽了,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還說可能是大人你情我愿的,他還說知道我喜歡的是昌哥,他退出讓我跟昌哥在一起,他也會讓他爸說我爸媽欠的錢也不用還他們,只要不把這事說出去。我想也算了,這家丑也不想傳出去”
停了一會,周梅又說“可是后來他又說想跟我在一起,她說要是我不跟他在一起,就把我媽勾引他爸和你爸的事說出去,我當(dāng)時就起了殺他的心,我就將計(jì)就計(jì),讓你們兩家反目成仇,沒想到是你自衛(wèi)直接錯手殺了他”
昌哥聽了,人都崩潰了,想不到整件事竟然是這樣子,沒想到自己的好朋友這樣欺騙自己,自己的父親這么齷鹺,但他此時一點(diǎn)都不恨周梅,她覺得周梅這樣做沒有什么錯
周梅“還有件事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你走沒多久,文才他爸也去找你爸算賬,要你爸把你交出來,兩人打了起來,結(jié)果你爸把文才爸殺了,你爸過失殺人也進(jìn)去了,去年我一直在找你,想把事情都告訴你,恨不恨我,報(bào)不報(bào)警抓我都隨便你,我心愿已了,我只覺得你是無辜的,都是我欠你的”
昌哥什么話也沒說,頭也不回的走了
周梅追了出去,沒賊倒是不著急,看道大陽還在吃,過來拿手機(jī)寫著“吃飽沒有?”
大陽看了,搖搖頭
老板目瞪口呆的看著大陽,沒賊問道“老板還有飯嗎?”
老板拿了個桶出來,喪氣道“就剩這點(diǎn)了”
沒賊看著桶里就剩那半碗飯了,對老板說道“他還沒吃飽!”
老板欲哭無淚,說道“沒飽也沒了”
沒賊“那你之前說的話…?????”
老板哭道“我說話算話,不過我求你們以后別來了”
沒賊“哎!你這老板真奇怪,你說你開門做生意,哪有叫顧客不要來的道理啊?”
老板“沒辦法啊!你們再來幾次我就要關(guān)門了”
沒賊“那好吧!”說完沒賊拉著大陽走了
路上,大陽點(diǎn)了點(diǎn)手機(jī)寫道“我們還沒給錢就走了?”
沒賊回道“老板說不用給”
大陽“昌哥帶我去好多地方吃都要給錢的”
沒賊“這個老板比較好,不收我們錢”
大陽笑了,寫道“真的?那我以后都來他這里吃”
沒賊苦笑,寫道“可老板叫我們以后都別來了”
大陽很掃興“為什么呀?”
沒賊“因?yàn)槔习宀蝗卞X,不想做生意了”
河道邊,周梅追上昌哥,周梅抱著昌哥哭道“我喜歡你!”
這時,陰沉沉的天空,下起了毛毛細(xì)雨,柔軟而冰冷
昌哥“喜歡我?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周梅“那你叫我怎么辦?我害怕我告訴你,你也像文才那樣對我”
昌哥“我從來怎么對你的你不知道嗎?”
周梅“我知道,但我更怕你站在你爸的角度,還有怕你更愿意相信你所謂的朋友,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相信文才,最重情義,但他利用了你的善良欺騙了你!”
昌哥“即使這樣,你就寧愿讓我死?”
周梅哭道“不,我早就準(zhǔn)備好刀了,萬一你打不過他,我就動手捅死他,怎么我們也是個過失殺人而已”
昌哥“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
周梅“文才他就是個畜生,你不知道那段時間,只要我們見了面,背后他都來找我,問我為什么總是盯著你看,問我是不是還想著你,然后就動手打我”
昌哥閉著眼睛咬牙,靜了會,緩緩道“給我點(diǎn)時間去接受它吧!”
周梅“你不恨我?”
昌哥“不恨,我明天就要去瀘海了”
周梅“你要去瀘海?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昌哥“不知道,辦完才回來”
周梅“我跟你一塊去…”
昌哥“不用了,我說了,給我一些時間接受它”
下午兩點(diǎn)多,工地上
沒賊面對著幾個人,說道“我非常感謝大家這段時間努力的付出,由于我個人的原因來工地時間比較少,但是大家依然勤勤懇懇,認(rèn)認(rèn)真真,團(tuán)結(jié)合作,保質(zhì)保量的完成了第一期工程,在這里我深表感謝!我們的工作也得到了我們客戶的夸贊和認(rèn)同,這離不開大家的辛苦付出,我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精誠協(xié)作,把我們梅林白鐵這塊招牌打得更遠(yuǎn),打得更響!”
強(qiáng)子在下面鼓掌,叫道“好!”
沒賊繼續(xù)道“現(xiàn)在,由我們的強(qiáng)子哥把這錢發(fā)給大家,大家拿著這錢,該寄家里的寄家里,該給老婆的給老婆,每人多發(fā)幾百是我給大家該買衣服的買衣服,天冷,不過別買那些花花綠綠的,咋們都是老實(shí)人,該買被褥的買多套被褥,沒老婆女朋友在身邊幫暖被子的,也不能冷了自個”
此時下面的人哈哈大笑,強(qiáng)子走過來拿過錢,低聲對沒賊道“什么女人暖被窩,人家小紅的弟弟還小,人家也在這呢!”
沒賊“小?強(qiáng)哥,你敢小看現(xiàn)在的年輕人了?不說別人,你好好問問清楚你自己先”
這時沒賊電話響了
工地臨時辦公室
沒賊“高經(jīng)理,你好!”
高經(jīng)理迎接道“哎呀!我們廖老板來了”
這時里面一行人有個人回頭,看著沒賊
高經(jīng)理介紹道“鐘懂,這就是我們的小老板,小廖”
沒賊看著鐘懂,笑了笑
高經(jīng)理“小廖啊!這是永富力的鐘懂”
沒賊過去跟鐘懂握手,說道“你好!鐘懂”
鐘懂手指指沒賊,笑道“你呀!”
高經(jīng)理迷惑道“鐘懂你認(rèn)識我們小廖老板?”
鐘懂重回一本正經(jīng)“不認(rèn)識!”
高經(jīng)理“哦!鐘懂,現(xiàn)在我們這邊的一期白鐵管道都是這個小廖做的,可以說他不負(fù)所望”
鐘懂“嗯!是不錯!”
高經(jīng)理“廖老板,鐘懂對你們做出來的效果比較滿意的,他說找你來想讓我們把紅樹灣那邊的項(xiàng)目也給你們做,問你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