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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匹夫刁民,敢傷本官否?

魏鷹一身黑衣閃進縣衙,本來準備去知縣哪里查查情況,看一下是否其中有隱情。

但是知縣卻不在公堂,也不在書房批閱文章,不得以之下,魏鷹只能先去大牢監獄一趟。

青天白日,闖進監獄本來就是膽大包天的行為。按照正常的想法,都應該是夜間劫獄。但是魏鷹反其道而行之,既然是個人都知道夜間劫獄最適合,那么那些獄卒未必不會在夜間加大防備。

所以打破定勢思維,魏鷹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白天劫獄。

來到大牢之外,魏鷹看見了知縣周仕龍的轎子,以及周圍高舉出行招搖知縣大牌的一眾護衛。

魏鷹猛地心中一抽,自覺情況不對,若是尋常官府辦案,知縣怎么會親自去大牢里面?

要知道這古代的牢獄之中,濁臭不堪,就連街邊的殺豬佬都不想聞監獄的氣味,周仕龍身為知縣,養尊處優,怎么會來大牢查看?

魏鷹提了一口丹田氣竄上大牢房頂,回避了四處布置的守衛,踩著房頂青瓦迅速通過多層把守。

接近了大牢牢獄正上方,魏鷹俯身貼耳在瓦片上,分辨著牢獄中的動靜。

只能聽到監獄中不絕于耳的求饒和冤枉的叫喊,這些犯人都在知縣面前叫著冤枉,似乎只要祈求就能出獄似的。

太多犯人的哀嚎遮擋了魏鷹的聽力。

“呵啊!狗官!”

忽然,一聲尖銳而凄厲的吼聲讓魏鷹打了個寒戰!

這聲音是馬中棠的!但是聲音之中中氣不足,似乎身有重傷。

馬中棠可是壯骨境界,與此時的魏鷹知道境界的武者,就算三天不吃東西,也不會有任何疲憊。

此時這種情況明顯是在大牢中受傷了。

魏鷹循著聲音揭開一片青瓦。

看清楚了大牢中的情況以后,魏鷹一股怒火沖上頭頂。

大牢中馬中棠雙肩被鐵鉤貫穿,頭上扎著數十根銀針,十根手指被鐵釘穿刺釘在十字架木頭上,鮮血淋漓。

“大膽兇犯,還敢辱罵朝廷命官,別以為練了幾年莊稼把式,就敢為非作歹,銀針封穴,十指破功,讓你看看什么叫朝廷的官威!”

說話的不是周仕龍這位知縣,而是一個跨刀挺立的捕頭。

魏鷹見了此人,更是睚眥欲裂,此人不是別人,而是許紹安得力手下張之龍。他此時身著捕頭官服,一身緇衣,站在大牢中煞是威風!

而知縣周仕龍端坐在大牢外的紅木椅子上,拿著繡花手帕捂著口鼻,一言不發。

張之龍轉頭就弓腰對著周仕龍道:“大人,花了一番功夫,用了好幾個時辰才把他一身氣功封住,現在他已用不出一分力氣。現在還有最后一個,最后這個身上沒修什么氣功,就是個普通江湖漢子,皮糙肉厚,您看,接下來?”

周仕龍只是簡單一揮手,一句話也不想說,因為大牢的臭氣讓他不想多說一句話。

張之龍又向著旁邊兩個獄卒喝令道:“壓回地牢!帶馬老三上來!”

張之龍揉了揉手腕,這一天大早上開始,連續給兩個身懷氣功的犯人動刑,這讓他這個并不會氣功的人覺得痛苦,并且快樂。

以往,這些氣功高手看他都是如同螻蟻,而現在他張之龍這個螻蟻卻能夠讓這群氣功高手感受感受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種揚眉吐氣的滋味兒,這種權利的滋味兒,簡直讓人天靈蓋都透亮清爽起來!

周仕龍一直皺眉忍受著大牢中的臭氣,平日里他絕不可能親自來,但是今日不同,他必須親眼見到這三個犯人受刑,不然他睡不著。

這些江湖客,仗著氣功深厚難免出什么紕漏,只有廢了氣功才能安心,當天抓住,當天廢功。絕對不能隔夜。否則容易出差錯!

要知道這世道,好多地方都出現過夜間劫獄的事,這些個無法無天的江湖客最喜歡的就是挑釁官府。

這官場上就是要慎重,把事情做的格外小心,不留破綻才能走的長遠,等有人晚上來劫獄,本官早已做好了完全準備,呵,優勢在我。

監獄大牢有地上和地下兩層。

地上一層關押的都是一般罪犯,地下一層關押的都是一些極度危險的重刑犯。

馬家兄弟都在地下關押,但是周仕龍忍受不了地下一層的惡臭,只能讓人把這三人一個一個帶上來用刑。

魏鷹將這一幕看在眼里,早就渾身火燒一般滾燙。

怒火,殺意,都充斥心頭。

草菅人命,這就是知縣的作風?

魏鷹壓抑了極度的憤怒,看了看牢獄中的布置,五個捕快在門口看守,十個獄卒分布在知縣四周,兩個淄衣捕頭都在知縣身邊保護。

別人看不出虛實,但是魏鷹有一雙慧眼,直接看穿了所有人的底細。

周仕龍兩邊的捕頭,張之龍和廖春申,張之龍不修氣功只是個凡夫,廖春申氣功剛剛煉皮,不足為慮。

其他的獄卒和捕快都是粗通拳腳的普通人,只有知縣周仕龍身上一直有一股官氣護體,讓魏鷹摸不清虛實。

因為在慧眼標簽上,周仕龍確實是普通人,沒有氣功,但是魏鷹卻隱約感覺到一些威脅,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危機感從周仕龍身上傳遞出來。

動手還是不動手?

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只要丟下馬家兄弟三人,魏鷹轉頭就能和媳婦遠走高飛,也不會犯法,頂多就是不再讀書考功名了而已。

可是目前這情況,一旦離開,馬家兄弟三人恐怕活不過一天,今日被廢了氣功,恐怕明日就屈打成招!

別的不說,一百棒殺威棒下來,鐵打的漢子也要當場見閻王!

“我來的太遲了!”魏鷹自責道:“此時此刻還猶豫什么?!”

魏鷹看準了周仕龍頭頂,一掌擊穿房梁,拔刀飛下!

周仕龍剛剛聽到動靜一抬頭,只見一個蒙面人手持利刃從天而降!

“來者何人,刁民匹夫!敢傷朝廷命……荷荷……”

利刃插進了周仕龍脖頸,沒有任何停留!

魏鷹拔刀,周仕龍脖頸鮮血噴了他一身,魏鷹此時已經忍住了對鮮血的厭惡,他反而有一種快意恩仇的暢快!

殺人原來沒那么討厭!一刀下去就帶走了一條命,是這樣痛快!

“啊!有刺………”旁邊的捕頭廖春申高聲剛剛開口,魏鷹害怕他叫來更多的人,反手就是全力一掌打在他胸口。

對方只是一個剛剛煉皮的武者,而魏鷹是壯骨境界的高手,而且還修煉了高深氣功,一掌之下,那廖春申當場瞪大眼珠,爆飛出去,撞在墻壁上口噴鮮血,胸口塌陷下去,五臟俱碎,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魏鷹也是第一次全力對人出手,沒有輕重,哪知對方如此不經打?

那些獄卒哪里見過這種陣勢?他們不但沒有沖上來拼命,反而撒丫子向外逃!

另一邊的張之龍嚇得呆了,竟然沒有逃跑,當場就跪在原地磕頭:“大俠,饒我一命!我什么也沒看見!”

魏鷹鄙夷的俯視著張之龍,壓著嗓子問道:“鑰匙!”

張之龍顫顫巍巍的解下腰間鑰匙遞給魏鷹。

魏鷹對比了剛剛下手的輕重,拿捏了力量,一巴掌拍在張之龍的脖頸上,恰好擊暈,而不傷他性命。

拿了鑰匙以后,魏鷹沖入地牢。

那被魏鷹一刀斃命的知縣周仕龍尸體上竟然升騰起一道道黑色氣息,向著魏鷹身上附著而去。

另有一道官氣,飄飄乎飛上天空,向著萬里之外的京都府而去。

大夏京都,監天司,百官所內,象征著泉州府永安縣的一塊玉牌碎裂。

百官所警鐘長鳴。

這天下,竟然又有人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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