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迷途,不倚救贖的置若罔聞。
欲迷失于風姿搖曳,忘卻漸漸枯竭的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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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測”貫穿了欲蓋彌彰的消離清冷。
私欲種種勾勒了表象,我卻只愿成為我自己。
每一程的際遇都恰逢其時,不免早悟自渡修寂。
自無心追流模棱兩可的回應,審視每一步的撤退。
既不愿做被圈養的金絲雀,往往清醒識趣略勝一籌。
被動親手結束的關聯又怎么去期許一個音訊全無再交集。
我不醒于將細碎記憶反反復復顛簸重映,卻再難漾起跌宕。
大多不愛稱手可及之物,多是眾說紛紜,抬眼瞧去繁華聚散。
承認自己的淺陋與有限,褪去枷鎖順應未遂的尺量,得以徹悟。
我導演了一場BE美學的戲劇,落子“無”悔,置身觸底觀色善變。
縱觀越界者的支配,只此剎那之間,我深知放逐無窮極先覺途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