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凡夫俗子之修仙回憶錄
- 炎渡塵緣
- 2247字
- 2024-04-26 00:11:09
孫曉帶著我們一行人,來到校場的一角,雖然大多數(shù)人是武者,但是因為這里是軍隊,還是有一定的戰(zhàn)斗隊形,不是像那些綠林那樣一群人烏拉烏拉的向前沖,亂戰(zhàn)一團,也不是像江湖武林哪像個人戰(zhàn)力凸出就能給己方帶來優(yōu)勢,當然個人戰(zhàn)力突出肯定是在什么時候都有優(yōu)勢的。只是在軍隊里面表現(xiàn)得沒那么強,門派里面也有劍陣什么的。
加上隊長11人的戰(zhàn)斗小隊,處了隊長披甲外其余人都是布甲,發(fā)的裝備里面有4桿長槍,兩張弓,4把樸刀,4面木盾。
隊伍里面基本上各個都是彪形大漢,只有我和另外一個人比較瘦小。分配裝備孫曉為了公平?jīng)Q定以我們的實力排名來自己挑選。
孫曉帶我們來到了一個測試力量的裝置面前,看上去像一個墩子放在兩個長條的鐵棒上。好像只有我一個人不明所以,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東西。孫曉可能是為了照顧我也為了對我們這些新兵秀一下肌肉,一拳打在了那個墩子上,只聽見巨響,墩子飛速的向桿子后面滑行,然后停下。叫我們上前去觀看,墩子下面桿子,桿子上有一個數(shù)字是230。孫曉說:武徒一階一拳不動用招式的情況下一般是120到150公斤的力量,二階150到180,以此類推到390公斤的時候就到了武徒圓滿10階。我現(xiàn)在是武徒4階。雖然他是對我們一起說的但是我感覺只是在跟我一個人解釋,畢竟這里應該就我一個小白。
于是讓我們10個人依次上前測試力量,并介紹一下自己叫什么他好認個人。我們又站成一排依次上前展示力量。
第一個上去的是一個龍眉大眼的大漢,看上去就很能打的那種,他先是站立在墩子面前,輪圓胳膊一拳打,那叫一個勢大力沉,墩子向后退去,孫曉上去查看報到150,并示意大漢報下名字,大漢似乎不太滿意這個成績但是還是報到,我叫楊彪,然后就站在一旁。
第二個上去的也是一個龍眉大眼的漢子,跟楊彪有幾分相似,估摸著應該是兄弟。也是同樣的動作一拳下去,孫曉報成績139。大漢道:我叫楊勇,楊彪是我哥。也同楊彪站在一旁。
剩下的幾人也是差不多,輪圓胳膊就是一拳。成績分別是:莊康,98、何三,112、王銘,103、張宇,107、田東,101。
直到一個臉上有一個刀疤的,胡子大叔出現(xiàn)打破了成績只有100左右的尷尬局面,他也是上去打了一拳,但是感覺他并沒有如同前面幾人那樣費力,便打出了157的好成績。他大聲的說道:叫我刀疤就好了,我知道征兵是意味著什么,我也是為了能有人一起去圍剿山匪才來的。說完滿臉殺氣與悲憤的走向一旁,但是當他說要去圍剿山匪時大家的臉色明顯也了變化。
剩下的只有我和另一個比較瘦的小伙,他上去也是那么一拳就打出了134的數(shù)據(jù),他叫秦時。
只剩下我了,我緩緩上前深呼吸一口氣,有樣學樣的學著他們輪圓胳膊向我前方的墩子揮拳而去,木樁也是緩緩向后移動了一絲,我卻因出拳過猛而導致手臂陣痛,我悻悻地走向人群。孫曉都有點不好意思報我的成績,孫旭東57。因為是孫曉直接報出我的成績,那些人都向我看過了,心里想原來是個關系好。
根據(jù)先去的約定,按照實力自由選擇職業(yè)。刀疤、楊彪、楊勇選擇了長槍,秦時選擇了弓箭,莊康選擇長槍,何三、王銘、張宇、田東選擇了補刀和盾牌。我就被迫選擇了弓箭,其實我是想選擇長槍的,似想一下白馬銀槍,是不是有趙子龍,趙云的感覺,有誰不喜歡當常勝將軍趙云呢?
孫曉把軍殺拳(簡化版軍體術)的心法分發(fā)給每個人,并打了一套里面的拳法還是那么虎虎生風,并宣布刀疤,楊彪為副隊長挑選隊員也是以實力強的先挑選。刀疤、秦時、何三、田東、張宇為刀疤管理日常,刀疤也是非常的識趣沒有選擇楊勇。楊彪、楊勇、莊康、王銘、我,為楊彪管理。
孫曉要把我和莊康叫到一邊,因為我們兩個都是不入流的武者,莊康還好,特別是我,需要特殊指導一下。孫曉了解了一下莊康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會運行心法便讓他回去和大伙一起訓練基礎。孫曉算是手把手的教我運行心法,雖然我在那兩天發(fā)現(xiàn)了一點門道,但是要運行完一個周天還是做不到。
在練習了一個時辰的心法后,我便也開始訓練基礎,先練習拳法打磨一下根基,然后就是體力訓練,最后就行戰(zhàn)斗訓練。選槍的練槍主要就是突刺,畢竟在戰(zhàn)場上兩軍對壘基本上都是維持戰(zhàn)陣來相互攻伐,也沒有太多的機會去玩什么花活,樸刀的練劈砍和舉盾防御,弓箭的練打靶外還要就行近身戰(zhàn)的練習,也無非是劈砍之類的動作。訓練結束后給我最直觀的感受是練習弓箭打靶是真的累,練習完手臂酸痛,手指火辣辣的疼。在加上那些基礎訓練,我整個人癱軟在哪里。我像四處望去發(fā)現(xiàn)他們雖然也是一副氣喘如牛,的坐在地上,但是卻沒有一個如我這般如爛泥一樣癱在哪里。
等大家恢復差不多的孫曉把我從地上拉起來,著集大家說他做東請我們出去吃飯。大家自然也不會拒絕。我們一行人就那么的走在烏鎮(zhèn)的街上,幾乎沒有什么交流,我看著兩旁的建筑與店鋪充滿了好奇,雖然兩旁店鋪的東西沒有到琳瑯滿目的程度,但是還是給我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盡管我來烏鎮(zhèn)兩天但是都沒怎么逛過烏鎮(zhèn),前兩天基本上都是在駐地附近吃的這還是第一次逛烏鎮(zhèn)。我們一行人來到了一家叫仙客來的酒店,孫曉花重金要了一個包間,上了滿滿一桌的好酒好菜。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他們基本上已經(jīng)打成一片,而我剛開始兩杯酒下肚已經(jīng)暈乎乎的了,他們一片伙熱我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孤寂了。當我再次醒來是在一個大通鋪上,只有我一個人,我不知道昨天我是怎么回來的,可能在飯桌上我就已經(jīng)睡過去,可能是太累也可能是酒量太差,總之兩者皆有讓我睡死過去忘了要訓練。忘記訓練還好感覺沒什么,從昨天看來這里都是以小隊為單位的訓練只有不是像昨天一樣的訓話,有孫曉在我沒去不成問題。但是讓我感到害怕的是,好像不管在哪里,那個時代,軍隊里面不說禁酒,但是至少不能像昨天那樣喝的爛醉如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