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這次真的是沒機會了嗎？”
“沒了，好好讓兄弟們干吧！第一的位子坐久了，都懈怠了。”
約翰看著大中華區的報告，心中卻有著前所未有的輕松。
一直擔心被超越，可是被超越之后才明白，這才是戰斗的開始。
“我們新思科技怕輸嗎？”
“我們是怕沒有創新！”
“感謝我們的對手！”
……
新思科技的對手，曙光科技除了關鍵人員，其他人都是大假三天以示慶祝。
這是國產軟件取得的前所未有的成績！
一舉沖破了外資巨頭的科技封鎖，拿下了除了歐美兩洲的絕大部分市場。
至于說什么免費？
呵呵，免費的才是最貴的好吧？
玩過手游的人都知道，免費手游花費可能比氪金的更貴！
說到底，這還是一場關乎市場，關乎技術的戰爭。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陳凡！干嘛呢！到你了！”
朱臻瑜突然探出頭，喊了聲還在發呆的陳凡。
陳凡這才笑著搖了搖頭，差點忘了自己這是在人民大會堂呢。
這是一次特別的頒獎儀式，所有曙光科技的主要人員都獲得了一份特別的嘉獎。
國家科學技術進步一等獎。
這已經是科學界如雷貫耳的獎項了，陳凡這些人做夢都沒想到這輩子竟然還會有這個機會。
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主要授予在技術研究、技術開發、技術創新、推廣應用先進科學技術成果、促進高新技術產業化，以及完成重大科學技術工程、計劃等過程中做出創造性貢獻的中國公民和組織。
按照這個標準來說，曙光EDA軟件絕對符合資格。
噼里啪啦的閃光燈一頓過后，陳凡才緩過來神。
這一整天陳凡都覺得有些不真實，因為去了哪，見到誰，都如同做夢一般。
……
一場宿醉之后，陳凡再起來時已是八九點了。
臨近陽春三月的BJ，倒是已經暖和了一些。
來到餐廳吃早飯時，王偉龍和谷訓等人已經坐在那里等他了。
看到兩人的笑容，陳凡就知道自己昨天肯定又出丑了。
“王院士，谷先生，昨晚我肯定又丟人了。”
王院士呵呵一笑，喝了口清茶，“年輕人，可以理解，是吧谷訓。”
“王老說的對啊，年輕人嘛，放肆點也是能理解的，就是少吐一些就更好了。”
陳凡窘迫的笑了笑，坐在一旁吃起了剛剛打的蛋花湯，隨口轉移了話題。
“王院士，你們下一步還和我一起提升EDA的實力嗎？”
王偉龍搖了搖頭，面色如常的笑著說。
“不了，你們EDA的路子已經走出來了，這是一條和他們不一樣的路，我相信你們不會懈怠的。”
“沒錯，王老說得對，陳凡這小子，這股勁還是有的。”
“謝謝。”陳凡沒想到自己竟然得到這種評價，有點受寵若驚。
“我們準備回去了，這個計劃這只是第一步，你也知道的。”王偉龍巍然一嘆，“接下來需要攻關的是更難的不分了。”
陳凡想了想，開口問了一嘴：“是光刻機？還是離子注入機？”
谷訓在一旁回答，“都有啊，這個產業鏈那，都是需要我們去搞出來的，把決定權交給他們實在是不保險。”
陳凡笑了笑，確實，這是種花家的本性，只有選擇權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可靠的。
“有什么要幫忙的嗎？”
王偉龍笑著搖了搖頭，“這軟件和硬件，還有設備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你這軟件技術厲害我們也都知道，曙光科技也有底氣，但是要說到硬件和設備，你這可就是門外汗了。”
“誒，王老，可以讓陳凡投錢嘛。”谷訓在旁邊笑著打趣，“別忘了人家好歹也是個大老板呢。”
“哈哈哈，這話也是在理的。”
陳凡笑了笑，沒有再多說，畢竟一般常理來說卻是如他們二人所說。
隔行如隔山，軟硬件可是隔了很多山。
至于投錢，那還是算了吧，國家大基金缺錢嗎？
自己這幾斤幾兩還是不要瞎湊熱鬧了。
……
在BJ逗留了幾日，陳凡才轉身回到X市。
離3月的日子也不遠了，馬上就是顧瑤開學的日子。
說起來，陳凡對于顧瑤的歉意還是很大的，想起那抹懂事的笑容，真是讓人心疼。
來到顧瑤家的樓下靜靜等待著顧瑤的出現。
黑色羽絨服，帶著白色帽子，顧瑤出現在樓道口。
看到陳凡站在車前，驚喜的叫道：“你回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
“想給你個驚喜啊！”
陳凡笑著將沖進懷里的顧瑤抱緊。
“哇，你個騙子，你不是說不跟我去嗎？”
“我后來想想，還是可以抽個時間陪你去的呀，畢竟同學會得圈領地嘛。”
“圈領地？”
“就像狗狗撒尿一樣呀！”
“討厭！！！”
……
今天之所以回來，還是顧瑤那天說大學同學會，想帶他一起去。
陳凡反正覺得沒事，就提前回來陪陪顧瑤。
開著扎眼的法拉利趕到了顧瑤同學會的西門酒店。
西門酒店是X市老牌的五星級酒店，雖然有些老舊，但是還能看出那種昔日的輝煌，有點像老派貴族一般的做派。
“你們這些同學會可以啊？標準這么高！”
“哈哈，哪有，主要還是那幾個混的好的出錢，我這種考研的貧困戶可和人家差的太遠了。”
陳凡笑著偏過頭，“你謙虛了，我可是有很多錢呢。”
“切。”顧瑤白了眼陳凡，甜甜的說道，“你的那是你的，我的是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你都是我的。”
顧瑤嘴角揚起，看著陳凡，這種話雖然很土，但是她心里還是很高心的。
只不過嘛，口是心非的她否認道。
“誰是你的~你想的太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