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早晨分外明朗,當我還睡眼惺忪時,太陽光已經透過窗戶照進了屋里,暖暖的,我突然有一種沖動,想要去外面看看天空,看看太陽,果真一望無垠,整個天空都是澄澈的藍色,還有朵朵潔白的云彩,又如一幅巨大的水墨畫……
醒后的李云歌揉揉眼睛站在門口看到陸瑤和程又明在切磋武藝,立馬上前看著。
陸瑤師姐手持長劍,眉目之間帶著英氣,那劍越舞越快,就像一條銀龍沖著他,上下翻飛,而程又明有禮貌的背著一支手與她打斗,他迅速的躲過刀劍,還一臉得意昂昂的樣子,陸瑤氣急敗壞沖他打去,結果被程又明單手止住。
此時的常榮走到李云歌身旁說:“他們倆從小就這樣打到大的,誰也不服輸,習慣就好。”
“看的出來。”李云歌說。
常榮一臉壞笑尋思逗逗她:“小師妹,你知道你昨天晚上……”
李云歌一臉震驚眨了眨眼睛急忙地說:“我昨天晚上沒做什么事吧?”
常榮一臉無辜茫然的樣子:“沒有啊”一邊搖頭地說:“真沒有。”
李云歌深信不疑的回憶中。
“你輸了。”程又明一臉高傲的樣子對她說。
“你耍賴,程又明。”陸瑤瞪著大眼睛說。
“明明是你自己技不如人,反倒誣陷我。”程又明仰著頭說。
陸瑤暴躁的脾氣上來對他是連打腳踢,踹了一腳腿又踹屁股的,程又明憋屈的說:“就你這樣,將來誰敢娶你。”陸瑤的火氣上來被他氣的夠嗆,直接更狠的往臉上打……剛趕過來的顧尚看見了直接說:“你倆別站著了,趕緊過去幫忙。”
就這樣顧尚,常榮還有李云歌前去幫忙勸架,結果沒攔住二人,反而都栽倒在里面,一起被打,幸好墨子辰及時趕來。
“全都給我住手。”墨子辰大發雷霆看著我們。
一時我們全都安靜下來,只見陸瑤的頭發亂糟糟的,程又明被打的鼻青臉腫,其他的三個人灰頭土臉的,墨子辰上前冷漠的說:“回來幾天,一個個是不是很閑啊。”他注意到坐在地上的李云歌可憐的樣子,他緊接著說:“跪祠堂,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出來。”
所以人只能乖乖的服從命令,墨子辰說:“李云歌,你跟我過來。”
李云歌一聲不吭的跟在他的身后,直至進到他的屋內。墨子辰拿出了一塊被水浸濕的布,給她輕輕的擦臉上的灰,李云歌不敢說話,墨子辰看著她慢聲慢語的說:“剛才是不是嚇著你了?”
李云歌搖了搖頭。
墨子辰慢慢低著頭跟她說:“以后這種事情不許往里面沖了,萬一你受傷怎么辦?”
李云歌看著他說:“知道了,以后不會了。”
墨子辰從抽屜里拿出一把匕首,說:“候王府從來不辦生辰,思來想去這個給你吧,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李云歌楞了幾秒呆呆的看著他,墨子辰又對她說:“這把匕首是師父給我的,我一直帶在身上,現在你拿著。”
李云歌接過那把匕首:“大師兄,你會不會保護我一輩子啊?”
墨子辰對她說:“沒有誰能保護誰一輩子,只有自己才能保護自己。”
李云歌低著頭仔仔細細的看著這把匕首,將它一直帶在身上。
她走出門,一旁的湘兒端著茶水上前突然說:“將軍送女孩子生辰禮物果然獨特。”
李云歌對她說:“你不懂。”
“是是是,小姐,只不過我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送匕首的,只要您開心就好。”湘兒搖著頭嘆氣道。
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襯托下更加深邃幽藍,讓人感到冬夜的孤獨和凄涼。幾顆星星在遠處跳動著,一會兒,那星星便隱沒在夜空中。天空像被墨水涂抹得一樣濃黑起來。
李云歌提著吃的來到祠堂,看到師兄和師姐們跪著,便說:“別跪著了,我給大家帶了飯。”
常榮說:“小師妹,你還是回去吧,要是大師兄發現我們又要挨罰了。”
“這件事本來就我和陸瑤的事,不該連累你們。”程又明跪著看向了陸瑤。
“放心吧,我跟大師兄說了,這次暫且放過你們。”李云歌把吃的放在了地上。
顧尚問了問:“真的嗎?”
李云歌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便開心的吃起了飯。
李云歌看著大家心里不知為何那么開心。站在門外的墨子辰看著祠堂和大家心里想:“師父,大家現在都很好,您放心吧,小師妹我也會護好。”
李云歌看著祠堂的牌位想:“只愿師兄和師姐們能一直這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