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靜美,淺薄的月光旖旎著,更舔幾分冷艷的嫵媚。
軍隊已經都撤了,墨子辰牽著馬在前面走著,時不時回頭張望她,李云歌不開心的樣子一瘸一拐的走著,這時墨子辰停下腳步回頭跟她說:“你跟我在這賭什么氣,我不讓你去是怕你出什么事。”
李云歌抬頭突然笑著說:“你擔心我啊!”
墨子辰眼睛慌亂無奈的說:“我可以帶你去,你要保證不會出現任何事情。”
李云歌眼睛笑起來跟月牙一般舉著手說:“我發誓李云歌不會給大師兄添任何麻煩。”
這時墨子辰淺笑地說:“走吧,照你這樣走天亮之前都未必能回家。”墨子辰伸出手拉她上馬。
早晨蒙蒙亮,李云歌歡喜地收拾包裹,墨子辰進來說:“一會兒出發,這一趟除了朱顏將軍知道外,無人知道,還有這一路最快也要三天才到。”
李云歌點了點頭,墨子辰晃眼看到了《與妻書》,他便說:“你將《與妻書》給我吧,大師兄答應過你會給你補上的。”
二人很快啟程,他們只帶了一匹馬,穿著樸素,快馬加鞭的,這一路他們看見了不少的流民和百姓,墨子辰都會親自給他們食物緊接著啟程,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停下馬歇歇腳。
李云歌坐在石頭上喝著水,墨子辰蹲下問她:“你的腳傷怎么樣了?”
“早就沒事了,就是這一路看到這么多百姓吃不上飯就覺得可憐。”李云歌又看著他說:“同時又覺得順昌有將軍在,何其有幸。”
“我們也只是希望百姓不在遭受戰亂之苦,一會我們就差不對就到北梁了,到了那大師兄帶你見一個朋友。”
李云歌笑著說:“大師兄在北梁也有朋友?”
“早年經常在這邊打仗,自然是有朋友的。墨子辰說完就帶著李云歌趕路,夕陽落山,他們到了。
那琳瑯滿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那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絕于耳;那撲鼻而來的香味,令人回味無窮。
李云歌隨墨子辰進了酒樓,上了客棧里,只見到屏風相隔,走出來的是一位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相貌堂堂的人笑到:“大名鼎鼎的振撫將軍來了我北梁,若讓百姓知道自然是一場大亂。”
墨子辰點了點頭說:“世子,好久不見。”
那人也笑了笑說:“安宣王駕到,自然歡迎。”接著說:“好久不見。”
李云歌拽了拽他的衣角說:“他是……”
墨子辰剛想說那個人開口便說:“想必這位就是安宣王妃吧。”
墨子辰說:“她是我的小師妹李云歌。”
“云歌,這位便是北梁的世子——梁遠。”
李云歌行李說:“不知是北梁世子,小女冒犯。”
梁遠笑著說:“是本世子冒犯了,只不過第一次看見墨子辰身邊有這么溫柔的女孩,原來是墨子辰的小師妹啊!”
李云歌說:“大師兄我想你們應該有話說,我先去外面。”
說完李云歌便獨自在下面吃飯。
“本世子收到你的來信了,雖然你我不是一國,但我們彼此都希望再無戰事,這兩日發現父王暗中行事我想定會跟淮陽的事有關。”梁遠說。
“應該是有人想破壞兩國關系,你說的沒錯,如果我們在同一個地方的話,沒準我們能成為兄弟。”墨子辰說。
梁遠說:“我想你應該多多注意我的姐姐。”
墨子辰說:“貴妃?”
“這些年姐姐遠嫁順昌,如今回不到故土,我怕她心中懷恨。”梁遠說。
墨子辰沒有說話,緊接著梁遠笑著說:“墨子辰,說真的,你心里有人了。”
墨子辰慌張的說:“你說什么?”
“一旦沾染上情愛二字,我怕你覆水難收啊。”梁遠認真的說。
墨子辰思慮的說:“有些人有些事我不能做,更不能說。”
梁遠嘆了口氣說:“有一句話特別好希望你能如愿吧‘吾自遇汝以來,常愿天下有情人’。”
二人聊完下樓,李云歌前去說:“聊完了?”
梁遠看著李云歌說:“聊完了,那剩下的時間就交給他了。”梁遠笑著離開了。
疑惑的李云歌說:“什么意思?”
“沒事,好不容易來一趟,等一會兒吃完飯帶你好好轉轉。”墨子辰對她說。
她點了點頭。二人便一起吃了飯,李云歌小聲地問:“那你怎么會認識北梁世子?”
墨子辰看了看周圍小聲說:“當初在北梁打了不少的仗,跟他也交過幾次手,算是不打不相識,覺得他為人仗義,正直,而且他多次勸我北遷。”
李云歌笑道:“你們這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但卻是不謀而合。”
墨子辰看到她頭上戴的發簪他說:“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支發簪,我看你一直戴著它。”
李云歌摸了摸發簪說:“這是大師兄送給我的第一個禮物,我自然是喜歡。”
墨子辰注意到她嘴角沾了米粒,便伸出手在她的嘴角上擦了擦,他溫熱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酥軟的嘴唇,慢慢的且輕輕的擦,這時李云歌深情的看著他,墨子辰回過神將手伸了回去,害羞的他一直沒說話。
李云歌卻偷偷的偷笑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