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真遺憾又一次,又不是喜悅的契機想起給你發消息,又是一次憤憤到無力后剩下的悲傷和孤寂使我又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許和你說說會好一點。
其實也沒什么,無非就是在兩個多小時之前我打算努力為明天其實并沒有意義的出行養精蓄銳睡個好覺而我的室友們一個個就在我閉上眼睛的不到三分之四分鐘之內一個接一個回到了寢室,開始了不同分貝的非睡眠狀態,還好——我安慰自己:起碼不是高中我想努力明天好好學,明天甚至是周六與學習沒有一點的關系,甚至也不過就是十點多,就算掐本部查寢熄燈也還有半個多小時,要是怨別人反而是我沒有公共場所意識了,于是我只好一會兒閉上眼睛聽聽下鋪在講什么,一會兒又聽鄰桌在講什么,和昨天相同都是一些感情問題,我聽著她們和各種的傾訴對象說了一遍又一遍看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轉眼間就到了十二點——真快,甚至讓我沒有意識到我居然回了本來我不打算回的消息又一次成為了發最后一條消息的人。——講起來確實挺不知道怎么說的,就是我還是終究忍不住又和那個QQ被盜事件加上的男生說話了,前面天天發幾個對話可能保持聯系了兩次兩個多月,感覺挺沒有意義的,雖然有的時候想和誰分享點什么或是百無聊賴想聽別人說些什么挺好的,但是就像最近說話的頻率越來越低感覺一整天的開始就是等著他回我昨天晚上的消息,又或者是裝作自己很忙明明早就看到了他的消息掐算一段時間再回復消息,這種感覺很糟糕。總之,因為不安靜的寢室環境讓我迷迷糊糊中回了消息并意識到了那一點心中再一次若有所失。
得了,過了一會兒我的下鋪和鄰桌女孩一起討論起來了,于是她們兩各自又重述了一遍剛才的話,我聽了不知道多少遍,睡覺該閉上的眼也只能看天花板了,好在后面她們開始講我沒聽過的話就當是聽八卦了我自己安慰自己……好容易結束,我想著終于可以睡覺了,我想著明天大概不能早起了,好在想去的那個集市據說星期天才是人最多的時候,可是這個時候她喵的她們居然在說為情所困今天晚上好像睡不著了不然別關燈了,咯噔一下我更清醒了,好在后面還是關了燈,我蓋了蓋被子打算繼續睡,結果呢,居然有個室友又要開始她的辯論準備,其實我一直都很煩她每天都要開她那個不遜于路燈的臺燈到凌晨兩三點,但是其他人都沒有意見,我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之前的室友說過我一次臺燈太亮我也有點不高興,但是后面我又想除了我和她是上鋪她們都是下鋪那個光自然不太影響到她們了。今天好家伙其他人又覺得沒意見,準備吧你明天就要辯論,我想著算了算了應該還能睡著吧畢竟沒有剛才她們那個忽而激動忽而驚起的講話聲更讓人無法沉浸睡眠的了吧,結果呢,好家伙我不知道她什么心理,一會兒讀一會兒不讀,我很想安慰自己說她是覺得有的不必要發出聲音影響大家才不讀,可是她那個一開始讀就不低于鬧鐘鈴聲的聲音讓人怎么睡,一點都不夸張我真的給嚇得現在心還有點疼,在我第三次馬上就要進入睡眠又被她高亢的聲音驚醒的時候——真的,這不是我睡不著杜撰的,那是一個已經進入了想一些不符合邏輯但是以為現實就是那樣的狀態,剛才我想起那個不符合邏輯的思維漩渦還覺得挺有趣,不過遺憾的是我現在忘記了,只依稀記得可能和上次去的西山森林公園有關。總之在那之后我真的氣得要發抖了,我只好穿起了明天早上的衣服,可氣的是我的衣服還翻了半天才穿到身上,為了找這個衣服弄出來很大動靜,可是就算這樣在我翻襪子的時候她丫的又開始了一會子讀幾句一會子又斷氣的朗誦,所以我只好實行在我第二次被她吵醒的時候安慰自己的方案就是干脆不睡了甚至嚇壞了我的心,一點都不夸張的是就算我翻東西聲音那么大她還是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我氣得馬上就下樓梯,可是呢走到一半才想起我又忘了充電線,又拔了充電線走到二樓我還是很有想要從窗戶翻出宿舍樓的心理,好在我看到了不在我計劃之中的翻窗方案,在權衡二者誰更勝一籌之間我才冷靜下來——要是不小心崴了腳我不是一兩個月都出不了校門了嗎,我只好到一樓打算明天六點一可以刷門禁就出去,開始剛才人來人往——我搞不懂為什么有的人大晚上要下來一樓上廁所,我又冷靜下來了,我想要么還是從二樓跳下去,要么還是等會回去呆著吧,頭疼得很,要是在這個樓梯底的椅子上坐一整晚我肯定明天不得甲流也要患上新冠或類似新冠,雖然這個樓梯底下有一把課桌配套的那種椅子很讓我驚喜,外面的樹影有時候在旁邊的墻上搖晃也讓我感覺挺有詩意——以后得在我別墅設計一個可以在躺著的地方讓這種樹影搖晃的房間!反正我現在感覺很糟糕,我感覺回去顯得我大晚上穿好衣服甚至拔掉了我沒充滿電的手機很沒有意義。
我突然又想起了我想要到你QQ的契機,今天我不是第一次想起,但是在這個晚上想起我想起的不是白天時候我想起的,要是沒有那個好心的同學我大概永遠不可能有勇氣真的去和你要,而是想起了我之所以想起是因為某個晚上我打電話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巨討厭的高一女生一直給她的社會哥打電話害得我排了一晚上也沒能排上打電話,然后我和當時一個宿舍的同學聊起了愛情然后我想起來我看到你然后知道了你的名字然后我覺得我很喜歡你,所以我決定去接近你,結果你一個星期結束了也沒敢去,又一個星期開始了我才和要好的同桌說起這件事……(以前好像說過一次)反正再說一次嘛哈哈,雖然很討厭別人說反反復復的事一遍又一遍,自己還是忍不住會說。主要是昨天我又看到了繼本來應該坐在我對面在新鄉車站下車那個男生之后的又一個意難平——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對那個男孩子一眼萬年了,還是因為單純因為在我很無聊地在下午兩點才開門的寺院門口等待的時候他三次經過我的面前,有兩次我已經走過去不消二十秒應該就可以跑過去叫停他,可是我不敢,最后一次居然還是追過去默默打開手機拍視頻然后還沒拍上——這個是我在意的點嗎,好像前幾天在非常偏僻的大安舍路上一個面對著夕陽騎小電瓶而過的男孩也很好看啊,那我為什么不想著天天去那里蹲點看看會不會再遇到呢,也許是我昨天因為忘記去開年級會在路上編了一個和那個三次機會都沒抓住造成我抑郁需要出去散心的借口以備導員問起,而因為導員沒有問起為了保留對我唯一一次那么機靈的創造借口的感動,我竟也相信那個遺憾對我來說是一件多么難以撫平的大事了吧哈哈。要到又怎么樣呢,我厚臉皮地和你加上了微信,我也沒有再說什么話啊,不知道為什么只有像是受不了室友的吵鬧所以要跳窗逃離宿舍樓這樣無厘頭的想法才會被我實施,真奇怪,也許所謂現實其實倒是夢,而夢呢其實是現實,所以現在我多半是在做夢,我還是回寢室去吧,希望那個室友不再讀東西了,祝你好夢
原諒我,我實在無法面對我透過寢室門的透明擋牌看到屋子里還是想開著燈一樣亮,而那個室友還是舉著書下一秒發出的聲音肯定也得給我站在走廊里的心造成不小的震蕩,所以我又一次回到了這個角落,這次不夠神秘,我剛坐下就有一個人走過也許她很疑惑我這個人為什么大晚上擱這坐。我真的很憤恨,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受外界因素影響而不能入睡,而現在我餓得連憤恨的力氣都沒有了,雖然現在我感到了一點寒風刺骨但是我其實又是很渴的,我又忘記帶一瓶水出來了,所以我悲傷卻連淚也沒得流只能在心里滴血,好難過,每當這種時候我就會出現我十三歲時候那種天真的憤世妒俗——我十三歲的時候還以為過了十二歲要是殺人了就會直接槍斃,所以我感到很無能為力。現在我也差不多是那種情緒,所以原諒我吧,我實在得再和你說說什么緩解一下我現在的極度悲哀和愁怨。說什么呢,不然就講我室友說的那個她一個初中同學今天晚上突然給她發消息說一直喜歡她喜歡和她試著談戀愛惡心到她讓我想到的東西吧,很多次聽類似的人講到類似的談完這個又追同一個圈子里的和這個認識的另外一個人是多么的讓人反感,我總是又一種相對的緘默,因為我感覺我可能也犯了吧,但是我依舊感覺沒什么辦法啊,這是一個可能有的人覺得肥胖不自律唾棄肥胖的人,而有的人就是沒辦法掙脫這個上天給的束縛啊。就像我最近意識到尋找白月光的縮影好像是見過一些人之后就會出現的現象,不知道你見到了幾個喜歡的人了,反正我現在見到的會喜歡的都是以前我就喜歡過的差不多的人了。不知道你是否還遵循以前你說過的那個你覺得談戀愛沒有什么意思,和朋友在一起足夠充實開心的觀點(要是當時你只是為了委婉拒絕我,請把這個當成一個觀點吧)因為最近我發現這種觀點似乎突破了大多數人的極限,因為我比較想象人類是安努納奇人編碼的一種非自然生物,所以我覺得如果我想要談戀愛那肯定就是因為我根本突破不了那個編碼給我帶來的限制,真的我覺得這樣的我超級弱,因為我也感覺談戀愛沒什么好的,畢竟可能你以為是天生注定另一半的對象并不是懷著柏拉圖的精神去的。但是我真的突破不了,或者因為我沒有什么朋友吧,很多時候我感覺很孤單,我就無可避免地希望出現那么一個人和我一塊打發時間……我實在是一個很弱的人類。
當然我在其他方面更是一個很弱的人類比如說我自己憋屈著坐在這里,沒有勇氣從二樓逃出去,雖然跳出去也沒有什么意義,說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來那年你拒絕我之后我一晚上都很難釋懷的那個夜,特別早的早上我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只是想要快點出去,可是呢宿管好長時間都不給打開院子的大門,是夏天吧,天那么早就敞亮的,真有意思那個時候。
我好累,我這個時候只想要有自己的一個絕對安靜的房間還有舒服暖和的床,我只想睡一會讓潛意識操縱一會兒我的意志,雖然多半我會做很多夢但是總比這會頭疼要好,雖然我覺得愛情就是安努納奇人為了給自己省事編碼的東西,但是我還是非常向往愛情,不在乎室友說那些愛是真的是假的,也不想去權衡會不會有結果,雖然要是遇到我肯定連一秒鐘也不想在和那個人分開,在我眼里他是好看的,我能看他一眼就傻傻地笑就夠了,這就是我向往的愛情了,去年我曾和那個一起上課玩手機的室友說過一次:談戀愛嗎,我還沒有談過,就算也不知道說什么,我就是能看著他傻傻笑那樣的啦。這么講的話我確實還是沒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怎么了這兩年陷入喜歡也變得不那么容易了。愛情啊,愛情,我想也是安努納奇人設計的人類最后的能源驅動吧,總感覺要是再喜歡點什么感覺又要撐不下去了。
你相信愛情嗎?祝愿你能不被這個編碼束縛
我感覺我怎么想喝醉了酒說胡話,真的還不然去外面喝一晚上酒,六點好難熬,燈光好難滅,此夜不是彼夜(隨便押個韻玩玩,不再說什么真的會讓我茫然不知何去何從,真無語了,居然還是沒關燈不給我留活路簡直,祈禱我明天徒步十二公里還能徒步回來吧,我連口罩都沒有戴回來公交也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