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的燈下熄滅了,只剩舞臺上的兩束燈光照在那兩人的站立在中央,就在謝云揭面紗的時刻一個花瓣直射過來,打下了面紗,從人群中看是被風吹掉的,而她露出了傾國傾城的容貌來。由那花瓣射的方向看去是那艘大豪華船上站著一個風華絕代的人,那人便是離。
原本,料想到會是她,想象過無數的重逢時刻,沒想到她在對別人巧笑倩兮而不是我。那傷疤好了???是不是也對我的恨也無影無蹤了?想到這里,突然:“噗”一口鮮血在喉嚨里翻滾繼而噴出,來的毫無預兆,情動則以,一動驚人。
“主上.主上.”云大喝一聲。
人群中因面紗被風吹掉,眾人倒吸一口氣“哇~,好美啊。”
古有美人兮,見之不忘。
故有美人兮,盼顧生輝。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徬徨。
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正是櫻寧的寫照,她朱紅唇齒,白里嬌紅,一席淡水藍色的衣裙,掩不住那身絕色絕資,那笑容里不存在一點雜質,眸中炯神,站在那里像一縷青煙,不忍褻瀆,不忍觸碰,是那么的不真實,那么的脆弱。
“快宣太醫,快~”云急急地說道。
此刻,百里離已陷入昏迷了。
船群涌動,爭先滑動,亂作一番。
人群混亂,船也擁擠,要劃到對面去實屬不易,因為由櫻寧規定,除了帶一位仆人之外,閑雜人等不能入內,只有在樓里候著,所以百里離帶來的人除云之外,其余的都在樓里等候。
這時云急了就抓起櫻寧往船里塞,捏著櫻寧的脖子大吼道:“我家主公陷入昏迷,請姑娘疏散通道,他們一定聽姑娘你的。”
“哦~,要我救他,你先說說他有什么可救的,憑什么?”櫻寧慢悠悠的說,似乎不關己事高高掛起,因為櫻寧看到他的眼皮動了動,其實吧更像演一出戲,戲里的男女主角都有了,只差唱白臉的了。
“因為.因為他是皇上,金牌令箭在此,圣上親駕,還不下跪。”此刻云威嚴的聲音響起。
“民女(草民)叩見皇上。”而此刻櫻寧并不跪拜,在她潛意識里人人都應該是平等的,沒有高低之分,即使沒有被掐住喉嚨,她也是不會跪拜的。
“大膽,你為何不跪???”
“你看我能跪么,被你掐住了我又怎么跪。”
“行了,別叩來叩去,再叩皇上都死了。”云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急忙說。
“咳咳,誰咒朕死。“
“啊~,皇上啊,你沒事啊~,嚇死臣了。”云很狗腿的說道。
“我只是休息一會兒,沒必要搞得那么嚴重。”離皺了皺眉頭。
“皇上,國家為重,如果出了什么事,臣該如何向天下的黎明百姓交代啊,如何向先皇交代啊。”云凄凄慘慘的說道。
其實云對外人都是冷冰冰的,而對離是特殊的,他從小被培育成離的影衛,如影隨形,只忠一主,主生他生,主亡他亡。
可能是離對他有知遇之恩,所以會展現比較可愛的一面。
話說知遇之恩,這要說到櫻寧也就是趙飛雪‘死后’的三年之中,也就是說云并不了解趙飛雪,只是聽聞他為她跪了五天五夜,在百里離整頓三年朝政里,一次無意中撞見云沒飯吃,就給了一頓飯,并對他說:“有興趣做影衛么,跟我混吧,恩?”
“好,爹爹說一飯之恩定當涌泉相報,生作豪杰,死做鬼雄。”云幼稚的臉上露出一身正氣的說道。
“好,有氣概。如果有機會定當與汝上陣殺敵。”離哈哈大笑起來,似乎頗有遇知音的感覺。
“喂,你叫什么?”
“我沒名字”他悲傷的說。
“不如我給你起一個?”
“可以”
“恩,云淡風輕,就叫云吧,怎么樣?”
“好“
“好好練習吧,我等你一起臨陣殺敵。”離說道。
“好,一言為定。”
離的眼神頓了頓:“姑娘,無礙吧,我的侍從也是心急,請姑娘莫怪。”手扶了扶櫻寧的肘,卻被櫻寧毫無征兆的避開了。
“你.不知好歹”話還沒說完,就被離的眼神震住了。
“哼”云憋氣得很,多少人夢寐以求蒙天子垂憐,她卻避之如虎,還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