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個財閥家族長大,我的母親從小嚴格教育我,在她的眼里,我應該對所有運籌帷幄,做到最好。
我每次一見她,我就發抖,我拼命想要做好她發布給我的任務,可她總有一千種措辭,找出我的不好。
她說,“要讓一切掌握手中,才能戰無不勝。”
她說,“我要的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不是一個廢物?!?
我在學校里,創立了“紅牌游戲”,我看著那些人被我玩弄股掌之中,對我恐懼,敬畏,憤怒,我產生了變態的快感,可快感之后又是無盡的空虛,我想要什么呢,我想要成為運籌帷幄的繼承人。
在夢里,又是普通的“紅牌游戲”中,一個女孩反抗了我,她憤怒的把我踹到地上,她壓著我,憤怒的說著什么。我沒聽清,但我看到了,她眼底不屈堅韌的光。
我在一天早上,被人撒了滿鞋飯菜,我看到那個女孩站了出來,我夢里的女孩,我想看看她是否和我夢里一樣。
幸好類的出言讓我有臺階下,我心里竊喜著。
可是后來她和類出雙入對,我像老鼠一樣嫉妒,為什么,明明應該和我!像夢里一樣!像夢里一樣?對啊,那只是夢。
但只要我要,類還是會讓給我的,對吧?
我心里問著自己,我猶豫了,不確定了。因為類好像很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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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一起了。
速度快到我來不及反應,我用類最愛的靜學姐試探著,可他不為所動,我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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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夢境,每晚煩著我,我看著夢里的甜蜜,醒來確實空無一人的身邊。
我煩躁,我害怕。
類看出了我的情緒,他沒有生我的氣,生我卑鄙陰暗覬覦他女朋友的氣,還耐心開導我,給我開了助眠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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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哪個才是真的呢?
是現實太開心,做夢才要我體會沒有杉菜的痛苦,還是現實太痛苦,才施舍了我夢里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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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完婚,我看清楚了。
被救贖的信徒沒有好好保護他的神明,神明逝去,亦是新生。新生的神明,不再接受他的信俸,她成了別人的神明,成了別人唯一的神明。